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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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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4章
      “今天我见到施予了,你们离得好近。”
      “啊……那我、我有靠着她吗?好像隔了一点距离的。”
      “是吗?你没有靠着她吗?”
      时渠舔她的唇角,见她不回应,急得在她脸上胡乱地亲吻:
      “姐姐别吃醋……”
      “那今天晚上要乖乖听话。”
      “听话。”
      “那现在回家了。”
      “回家。”
      “你是复读机吗?”
      “复读……不是啊,我在听话。”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终于!!轮到!!我!!写完结感言了!!
      好久之前就在设想完结的这一天,我要怎么写感言,现在这一天终于是来了啊!
      嗯……这是我第一篇完结的长文,本来它没有这么长的,最开始我只是因为一些个人的情绪写了十几章的穿剧小故事,
      我的朋友看完了觉得两个女主有点cp感,或许可以写个续集?
      我当时在想,如果她们真的进入一段恋爱关系,那么主角一定会是时渠和温珏的扮演者,
      因为温珏她只是一个纸片人,她的一切都是人为塑造的,穿剧梦中的她其实来源于时渠的想象。
      况且,她们性向也不一样嘛。
      啊,那就写一篇续集吧,梦中那么多细节,光靠一个人怎么支撑?所以把何夕也放进去,嗯,合理啦。
      让她们相遇,然后相认,最后相爱,这就是我最初的设定。
      一个大概率不会超过四十章的小甜饼。
      但是啊,我是个很喜欢乱想的人!
      预备要写个综艺,好了,嘉宾、舞台、规则、游戏……全都要想,想了就不忍心不写,
      我又是个新手,不会把控节奏和信息,呼啦啦乱写一通,才想起来这本该走感情流啊!
      行,那就走吧,然后走得歪七扭八,我老有不同的设想,好几条路杂在一起,我一会儿蹦这条,一会儿蹦那条。
      写得我要精神分裂,
      我都问自己:我一开始,是想让她们怎么相爱的来着?
      天呐,这样居然还被我走到了九十多章!
      在一起了居然还走了三十章!
      我真太佩服自己了,什么都能扯一点,还老是讲她们的心理。
      不过也算是有惊无险吧,前面挖的坑应该都填完了……
      好了,现在是控制住了,这是真的完结章,接下来还会有一点番外……
      如果有读者朋友愿意和我互动的话,可以在评论区说想看什么呀,这样就可以防止我乱写了嘿嘿。
      嗯……我自己是打算给前面出过场的姐姐们收个尾,表示我没有忘记她们,是个记性不错的作者这样。(对手指.jpg)
      写文的时候时常觉得自己浅显,怕写出来的感情都太浅、太假,不够深刻、不够纠缠,
      但我会安慰自己:是嘞,小甜饼还能怎么纠缠嘞,欢乐一家人也不错嘛。
      写到最后一章,跟着她们走在时空隧道上的时候,我却忍不住哭(?_?),好舍不得啊……
      这个时候我的妈妈说买了水果来吃啦!有提子和菠萝蜜!
      哈,我一下子就好了!有什么舍不得的,下章番外就又见面了嘛!
      最后依旧要谢谢所有看过这篇故事的小伙伴!
      祝你们都开开心心,万事顺意~
      第96章 番外一:关于桂花
      时渠趴在何夕的背上,伸手按密码:
      “……怎么没开?”
      何夕捏住她的手指往指纹识别处放:
      “因为你按的是我家的密码。”
      “哦,我想起来了。”
      时渠带着握住她的手重新移到密码盘上,
      按下六位数字,
      是她们在a市见面的日子。
      又是故意的,这小孩怎么有这么多小心思呢?
      但不得不承认,何夕每次都非常受用。
      她打开门,将背着的人放下来,扶在玄关凳上坐下,摸摸她的脑袋:
      “记得这么清楚啊?”
      “关于你的事我都好好记住的。”
      时渠抱住她的腰,
      “姐姐今天会留下来吧?”
      何夕伸手锁上门,蹲下来与她对视:
      “当然。”
      坐着的时渠要比蹲着的何夕高出一点点,大部分时间都是她抬头看姐姐,很少有姐姐抬头看她的时候。
      时渠伸手把姐姐散下来的头发别回耳后,指尖顺着发丝往下,一直捋到发尾。
      “姐姐的头发长长了好多呀。”
      “小渠喜欢吗?”
      时渠的指尖依旧逗着那簇发尾:
      “喜欢,怎么都喜欢,何夕姐姐什么样子都漂亮。”
      何夕将手放上她的膝盖,理顺她的裙子:
      “小渠今天也很漂亮。”
      跟以往很不一样的风格,侧挽发、蝴蝶耳坠、轻盈的礼服裙。
      何夕的眼睛细细描摹着眼前的人,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想象在她缺席的那七年里,她错过了多少不同形态的她。
      得到夸奖的人靠在柜子上傻笑。
      膝盖点地,蹲在地上的人倾身过来吻她。
      外衣滑落肩膀,时渠低头看自己礼裙的衣领:
      “姐姐,今天的味道,也难闻死了吗?”
      何夕失笑:
      “也不用每件事都记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