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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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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9章
      陈淑华了然:
      “哦,两个人,我一般不对自己的女儿这么说话,不好意思,我刚真没看出来。”
      “你到底什么事?”
      陈淑华挺了挺背:“给我的女儿撑腰啊,你看不出来吗?哦,还是你从来只给你儿子撑腰?
      你把你女儿当你小孩了吗?不是,应该问你把你女儿当活人看了吗?
      她受欺负你是最该站在她这边的人,你也是女儿,你最懂女儿会受什么欺负了,你怎么反帮着别人欺负她啊?
      一碗水端不平你生两个遭两次罪你闲得慌吗?没本事绑你老公去结扎,现在她让你不如意了,你就受着吧。
      你那废物儿子是救不回来了,与其在这里哭,不如赶紧回去想想以后的人生要怎么潇洒。”
      蒋霜萍被她说得一个字驳不回来。
      陈淑华朝她哼笑一声,转身招手:
      “时渠、何夕,走了!”
      她一个人走在前面,时渠拉着何夕跟在后面。
      三个人都没说话。
      妈妈果然有自己的节奏,但是这个节奏……跨度有点太大了吧?
      时渠拽紧了何夕的手,无声地询问她:
      “还好吗?”
      何夕冲她轻轻摇头:“没事。”
      前面的陈淑华突然停下来,插起一条手臂。
      时渠跟何夕解释:
      “这是要人挽她手的意思。”
      何夕错了个身位走到时渠后面。
      陈淑华回头看她:
      “怎么了,刚给你妈骂一顿不想跟我一起走?”
      她脸上有一丝懊恼,但更多的还是理直气壮。
      时渠把何夕拉回来,推到陈淑华身边,何夕扶上她的手臂,才看清她外衣领子下埋着的丝巾。
      只露出一小条边,是她昨天送的那条。
      她的手挽上去:
      “谢谢陈阿姨。”
      陈淑华不自在地别了下头:
      “嗯。”
      时渠在旁边捂嘴偷笑,
      被陈淑华抓住了:
      “时渠,你怎么没戴围巾?这么冷的天你回去就感冒!”
      出门的时候不说现在说,明摆了没事找事,但时渠不跟她计较,
      她牵起何夕姐姐的围巾垂下来的那一角,搭在自己脖子上:
      “戴了戴了,一样的。”
      确实是一样的嘛,
      妈妈给她的和给何夕姐姐的。
      法院门口停着时清的车,何夕的车子一开出来,她们就亮起双闪,岁婉的电话同步打来。
      时渠按下接听,对面是熟悉的一下子蹦出来的声音:
      “我排到假了!立马就从片场赶来啦!比预计时间到得早了点就直接过来等你们了!快快快,你们让下道,我们开前面,我知道有家餐厅超级好吃的!”
      时渠:“怎么是去餐厅啊,岁婉姐姐你不是说最近学了烧排骨要过来展示厨艺的吗?”
      何夕:“我们都准备去买菜了,怕中午来不及的话还有晚上呢。”
      岁婉:“别说了……前几天差点把时清吃吐,我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
      时渠想起岁芊曾经把夏铃音喂得食物中毒:
      “厨艺天赋也是靠基因遗传的吗?”
      陈淑华不太认同:
      “那你怎么不会做蛋糕呢?你还笑人家麻薯硬,你蛋糕烤得像结石。”
      岁婉在那边听到声音:
      “淑华姐你也在啊!”
      “嗯呢。”
      “啊呀那我明天再努努力,你们帮帮我呗,让我在淑华姐面前露一手。时清也不是经常被我整吐啦。”
      时渠:“哈哈哈哈哈,姑姑你买保险了吧?”
      岁婉:“揍你哦!”
      ……
      两辆车子交换前后,朝着热气腾腾的商业街开去。
      雪开始化了,雪水把街道和建筑都洗得崭新透亮,
      偶尔有湿答答的雪团从树上落下来,砸在树池或人行道上。
      雪再也没办法落满人的肩头,浸湿她的衣服、裤子和眼睛。
      气温渐渐升高啦,所有属于这座城市的、寒冷的记忆都将过去,
      她们会迎来一起过的第一个春天。
      第95章 回家
      岁婉的那道烧排骨最终还是在当天晚上成功做了出来。
      掀开盖子的时候,这口锅旁边围满了人。
      时清夹了一筷子,散了散热气,送进时渠嘴里。
      岁婉、何夕还有陈淑华都看着她:
      “怎么样?”
      时渠:“……烫。”
      几只手一起伸过来朝着她的脸扇。
      终于咽下去了,她给出评价:“有点难咬。”
      屋子里的五个人虽然都会做吃的,但是水平参差不齐,擅长领域也不一样。
      几个人凑在一起戳排骨:
      岁婉:“没煮够吗?”
      陈淑华:“是不是排骨买老了?”
      时清:“放料酒了吗?这个也会影响口感。”
      时渠上下嗑了嗑牙:“那个……也有可能是我收着力了,最近牙疼。”
      陈淑华又夹了一块,又扇又吹好一会儿,还是塞进时渠嘴里:
      “这回别咬,品味道,入味没?”
      时渠乖乖含住:“……尽拿我当小白鼠。”
      时清:“你小嘛,多吃点。”
      主要是这里喂谁都不太方便。
      但谁喂时渠都显得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