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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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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2章
      时渠每说一个地方,就把手移到对应的部位,现在,她的手按在她的左胸膛:
      “生命是很神圣的礼物,迎接这场生命的人却不一定是合格的收礼人。
      长大的过程很像易碎品运输,中途只要有一次磕碰,就会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既然不能做到事事周全,又怎么好意思去要求得到的东西完好无损呢?
      我看到好多带着裂痕从传输线上走下来的人,她们总是会为自己不是一件完美的礼物而自责,
      可是打破她的不是她们自己呀,
      拼好她们的才是她们自己。
      她们是自己最好的礼物,
      她们该把自己送给自己。”
      身体贴上来,池水荡起,漫出去一层。
      很纯粹的拥抱,即使她们相贴的每一处都赤/裸。
      “姐姐,下午听到那些的时候我没有说话,还有更早些时候,我听到你和阿姨吵架,蹲在地上哭,不是因为被吓到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你。
      你对家人还是有一点点期待的对不对?
      那可是妈妈诶,有哪个孩子不希望妈妈爱自己呢?
      我怕自己把握不好这个度,怕被当成挑拨你们关系的坏人。
      但是……如果姐姐也希望我们会一直走下去、并且允许我插一点手的话,
      那么……”
      她更紧地贴过来,脑袋与她相依:
      “我就来劝劝你,多爱自己一点吧何夕,我会无条件站在你这一边,不许你再听蒋阿姨的气话了,你是最好的宝宝。”
      “你……喊我什么?”
      时渠捧住她的脸,额头相抵:
      “宝宝呀?这样一看完全就是可爱宝宝……哎呀——”
      何夕整个人滑进水里,沐浴露太滑了,时渠一个没撑不住,整张脸也朝着水面砸去。
      扑腾了几下,呛了两口水的时渠被何夕托出水面。
      “咳咳……咳……”
      浴池里也能淹成这样,这什么……大浴池啊,一点都不安全。
      时渠把糊在脸上的头发捋上去,大口呼吸。
      时渠托着她的腰,见她缓过来了,算账似的捏捏她:
      “洗澡都能呛水,谁才是宝宝?”
      她们现在的相对高度来到了一个非常方便的位置。
      时渠鬼使神差,双手往上托了托:
      “宝宝吃……啊呀——”
      “姐姐我错了!”
      “再也不敢了!放过我……轻点嘛……”
      “苦的。”
      “什么?”
      唇移上来,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果香味,但是苦的。
      时渠吞咽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
      “这个能吃吗?”
      ……
      最后还是去冲干净了。
      还是从衣帽间到床的这段距离,时渠朝何夕伸出手:
      “姐姐,我可以抱你吗?”
      何夕拥抱她。
      时渠的手握上她的腰,侧头亲吻,从耳垂一直到锁骨,
      再剥开衣领,蔓延到肩膀。
      感受到抱着的人渐渐软下来倚靠在她身上,时渠就捞起她一只腿:
      “姐姐,腿放上来,我抱你过去。”
      “不……”何夕想拒绝,身体已经要站直。
      “我可以。”时渠又吻她,手摸上来,令她站不直。
      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她将人推抵上墙壁,膝盖挤进去:
      “姐姐,今天我要做第一个。”
      她的吻、她的手实在是太磨人了。
      何夕想,跟现在的折磨相比,摔跤的话应该也不会太疼吧?
      于是她把腿放了上去。
      时渠抱着她小心地往床边走,
      何夕姐姐比她想象的要轻一些,但好歹是个成年人的体重,她走得很稳,
      比她扛剧组设备的时候还要小心。
      这下当然就没办法照顾身上人的感受啦。
      何夕被亲到一半抱起来,见时渠真的走得稳稳的,便低头去吻她。
      时渠两只手被占满,求饶似地躲开:
      “姐姐……现在先别亲,我会腿软……”
      何夕笑得趴在她肩上:
      “逞能的小屁孩。”
      “不能这么叫我。”
      安全到达床边,时渠将人放倒,扣住她的手臂:
      “我不是小屁孩。”
      何夕伸出指尖缠绕她垂下来的头发,笑着问她:
      “那要叫你什么呢?”
      疑问句,但她的眼睛里可没有半点疑惑,
      眸光潋滟、眼波婉转,
      分明是魅惑。
      时渠没有回答,她可能都没听见她说的什么,一心扑在了那片张张合合的唇上。
      怎么做主动的这一方还是会晕乎乎的啊?
      时渠亲着亲着就被压在了下面。
      她捉住何夕的手,翻身调转位置:
      “姐姐,说好今天我先的。”
      何夕抱歉地收回手,亲亲握住自己的指尖:
      “不好意思,太可爱了没忍住。”
      她把手臂放平,牵着时渠的手扣上去,就像她们一开始的姿势,
      那双盈盈秋水般的眼睛又露了出来,她舔了舔唇角:
      “好了,你开始吧。”
      时渠的脑子里已经什么都装不下了,全是杂念。
      杂得是她毕生所学。
      “姐姐……别咬……”
      她吻下去,解救那片可怜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