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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剧情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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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低调, 低调。”苏齐高贵冷艳地捏着人的下巴左右看看,“我再给你说一遍,你体会一下昂。”
      “宝贝~你要相信这个世界是存在一见钟情的~”
      季时安想说能不能换一句话,她还想听听别的。比如什么啊——诶——噫——
      要求还没来得及提出, 就听苏齐背后响起敲门声。
      季时安一顿,扒着苏齐的胳膊探脑袋去看,视线正好撞进秦应淮一言难尽的目光:“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他身后整整齐齐几个人柱子,动作整齐划一,纷纷架着手机,一看就是在录像。
      季时安:随手关门是个好习惯……
      苏齐一手正撑着桌面,一手掐着季时安的下巴,以一个别有点扭曲的姿势回头,正好对上好几双眼睛和好几个摄像头。她嘴唇动了动,顾及秦应淮在场只是含糊地说了句:“敲。”
      她是来叫季时安出去恰饭的,结果一打岔忘记关门了。
      季时安安慰她:“没事,不丢人。”
      苏齐用诡异地目光看向另一位当事人,十分敏锐:“你是想通过献祭我的方式来逃脱尴尬的心理状态么?”
      俗称: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的。
      抬手拿起外套,季时安揉了揉下巴,“敏感了,姐~”
      她最近连续和秦应淮搞角色扮演,已经跨越了倍感羞耻的初始阶段,成功步入有些上瘾的入迷阶段。
      秦应淮侧身让人出来,简寻见缝插针凑到苏齐旁边,用自以为很小的声音讨教:“我也想学。”
      季时安离得近听得最清楚,她古怪地侧了一眼,心里为简寻点蜡。
      果不其然,苏齐刚刚的高贵冷艳是装的,这一刻却是由内而外的冒着冷气,以为简寻是在贴脸开大,她呵呵一笑,闭着眼翻了个白眼。
      等聚餐时,季时安听了一脑袋关于严澈如何一见钟情的八卦,但她的注意力全集中于最后一句。
      季时安看向严澈:“你明天就休婚假?”
      严澈被灌了不少酒,但意识还清醒,闻言点头:“啊对!”
      季时安默默把酒杯推远了一点。明天秦应淮要飞f国,场合严肃,本来说定的是严澈陪同,其余人留家镇守。他现在跑去美滋滋结婚了,那她就得顶上呗。
      季时安严重怀疑对方试图利用婚假逃避公差,因为原本定下的严澈陪同就是季时安耍赖走后门的结果。
      白亲白抱了,还又少了一个老板不在的刺激摸鱼的造作机会。
      季时安:[小猫耷拉着脸]
      等回去路上她突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看着正在开车的秦应淮:“严哥有婚假我很理解,但我的婚假怎么过呢?”
      不会还要陪秦应淮加班吧!
      季时安惊恐面具,怪不得人家说吃饱了撑的也不要去谈办公室恋爱。
      明知她只是单纯的想到这件事,没有影射什么其他含义,秦应淮还是呼吸微紧,攥着方向盘的手用了点力,努力将声线平稳,不让她听出异样:“你不是前几天还念叨着,回来工作真好啊,生活都平稳了许多么,怎么突然又开始想着放假了?”
      季时安眨眨眼:“工作时想放假,就跟困了还想玩一样,只有在特定场景才能激发出最大的刺激感,从而促使人产生快乐因子。”
      秦应淮避开想要插车的车辆,面无表情说道:“是吗,我还以为你是腻味了,想分开几天。”
      季时安蹙眉:“敏感了淮哥,我就是单纯想趁你不在的时候作妖。”
      “……”秦应淮:“知道我现在开车没法跟你算账,所以使劲逗弄是吧?”
      “诶嘿。”季时安腼腆把自己往靠椅里塞了下,她扒拉着安全带短暂地乖巧了一秒:“请拆掉监视我的摄像头。”
      *
      卧室,窗帘紧闭。
      灯光下,两个人影逐渐重叠。
      秦应淮四肢舒展坐在沙发,季时安跨在他两侧捧着人的脸……滴眼药水。
      “诶别动别动,就快好了——诶呀!又歪了。”季时安掐着秦应淮的肩膀来回摇晃:“就差一点点,一点点!”
      秦应淮抬手环住她的手腕,“嗯,亿点点。”
      季时安冷漠地看他:“你还能不能行了?”
      秦应淮飞快地眨着眼睛,眼药水硬是不往该去的地方去。反复尝试后再度失败,“我不行。”
      季时安幽幽道:“男人不是不能说不行么?”
      秦应淮搂住她的腰防止她后仰,伸手将小塑料瓶放在茶几:“我可以短暂地和你做一秒姐妹。”
      季时安:“……不要学我说话。”
      男人直接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有些沉闷:“近朱者赤。”
      酒劲有些上头,耐心摇摇欲坠,季时安眯起眼睛抬杠:“你骂我!”
      秦应淮:“欲加之罪何患……”
      季时安:“你还不改!”
      秦应淮:“我错了。”
      季时安:“看吧,你果然骂我了。”
      秦应淮嘴巴张开又闭上,最后呵呵一笑。一把将人扛起来,大步流星走向卧室。
      季时安猝不及防被拔起来,手臂攀着他的脑袋,从心的特别快:“错了错了错了错了!”
      “没错,安安那么乖怎么会有错。”
      季时安脊背一凉,酒劲彻底下去了。秦应淮只有在收拾她的时候才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