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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经养崽四年后,豪门亲爹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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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章
      辜闻还没说话,幼崽已经开了口:“我妈妈去约会啦,过成年人的生活!”
      好叭,他其实也不懂成年人的夜生活是什么,但,妈妈喜欢,妈妈想去就行了,别的不重要。
      幼崽的话一落下,大厅里顿时安静下来。
      什么?约,约会?
      成年人的生活?
      他们面面相觑,又看了看家主。
      怪不得啊,家主回来就冷着脸坐在那儿,恐怖的威压从他身上传来,搞得他们毛毛的,有一种本能的恐惧感,很不舒服。
      家主果然在意吧?
      八点,狼人们胆战心惊地陪着幼崽玩,家主独自坐在沙发上,沉默得像一尊雕塑。
      九点,辜闻带着幼崽回房间,洗澡,变成纯狼体的小狼崽在浴缸里游来游去,玩得开心极了,小尾巴一甩,水花四溅,辜闻第一次带幼崽洗澡,站在边上,好不狼狈。
      他身上的衣服打湿了很多,罪魁祸首就是浴缸里游来游去的小狼崽。
      但,他像是没感觉到似的,薄唇抿紧,眼神发怔,沉默不语。
      尚宝的小爪子抓住浴缸边沿,好奇地盯着爸爸看,他觉得爸爸好像丢了魂一样。
      “嗷…嗷呜?”奶声奶气的嚎叫声带着疑惑。
      爸爸像没听到一样,眼睛都没眨一下。
      尚宝张开嘴,狼崽的小尖牙露了出来,他加大声音:“嗷呜!!”
      辜闻这才回神,漆黑的长眸落在他身上:“好了么?”他拿过浴巾,把狼崽包裹在其中,擦干水分,拿吹风机轻轻吹了起来。
      小狼崽舒服地一动不动,由着爸爸吹干他身上的小短毛。
      然后,他变成人类形态,穿了小兔子睡衣,喝了狼奶粉,喝了冷泉,打了个小哈欠,要睡觉了。
      辜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想要守着幼崽入睡。
      时间已经指向十点了。
      尚希却还没回来!
      幼崽睡着后,辜闻不知道是怎么离开那充满她气味的房间的。
      楼下,沧岭又在喝酒。
      辜闻此一言不发也下楼,坐在了边上。
      快十点半了,尚希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她还回不回来?
      他都要维持不住面上的冷静、无所谓了。强烈的焦躁不安,慌乱,让他又惊又难以置信。
      他的病又发了。
      他现在只想去把尚希带回来,带到他眼皮子底下能看到的地方,似乎那样,他的病才会好。
      沧岭喝了口酒,突然开口:“家主,我真羡慕你,你的伴侣还活着。”
      辜闻没回答他。
      沧岭也不介意,他的思绪飘远,在酒精的麻痹下,他出现幻觉,那个温柔、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族小姐又出现在眼前,她转眸看着他,轻声喊他的名字:沧岭。
      沧岭眼里浮现出笑意,嗯了一声。
      唇角却无论怎么都弯不起来,甚至往下压,那是难过的弧度。
      太痛了,他连对她露出笑都难以做到。
      最终,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过的笑。
      “家主,纯人类啊,真的很脆弱,他们寿命短,抵抗力差,爱生病,不会跳跃攀爬,没有尖牙利爪,随随便便磕碰一下都得受伤。”
      他说着,看向辜闻:“稍不注意,他们就会失去生命。有时候,上一秒还在对你笑,下一秒就永远失去她了。”
      辜闻瞳孔微缩,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抓紧。
      “我们大多数狼人终其一生,都遇不到深爱的伴侣。若是错过,会比死还难受吧。”
      辜闻深深闭上了眼睛。
      那条河又在他的面前出现了。
      他毅然决然地跳了下去。
      黑兔子喜欢上白兔子了。
      他疯了,慌了,他什么也管不了了,只想赶走黄兔子,跟白兔子在一起。
      夜风吹来,时间马上指向十一点,这个城市的夜生活开始了。
      高大的狼人在,南风苑大门外,闭上了眼,放开了听感,瞬间,震耳欲聋尖锐的声音袭来,他皱眉,额头很快布满冷汗,在难以想象的夹着痛苦的混乱掺杂声中,他捕捉到了熟悉的声音。
      “吃吧……嗯,好吃吗?”
      “别哭,我的手机也给你吃。”
      辜闻有一瞬间以为自已听错了。
      他的车穿梭在街道,女人的声音越发清晰。
      “给……啃个酒杯吧,嘎嘣脆。”
      “不好吃吗?那爆米花吃不吃?”
      “……”
      辜闻皱眉,车缓缓停在了一家清吧面前,收了听感,四周太吵了,他脸色都有几分苍白。
      嗅着味道,他能找到尚希在打哪间包厢,但,他不请自来,他怕尚希生气了…
      他只得掏出手机,打电话。
      刀姐听着电话里的声音,结合那话里的意思,一下子猜出来了。
      “你是小尚宝的便宜爹?”
      那边的嗓音瞬间警觉,冷沉下来:“你是谁?”
      “刀洛,人称刀姐,尚希的朋友,小尚宝的大姨,懂了吗?辜总。”刀姐最后的话的语气,都有些咬牙了。
      电话里沉默了一秒,再开口时,声音居然缓和了几分:“你好,我是尚疏的父亲,辜闻。”
      “青城谁不知道辜先生呐,没想到您也会亲自来接我们丧丧啊?”
      辜闻没听懂这话里的阴阳怪气,认真回答:“很晚了,我以幼崽父亲的身份,接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