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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4章
      颜妨是不是有病。
      ……
      办公室里,
      几个实习生看着谢时眠道:“不好意思请问一下,您是总经理吗,我们来错地方了?
      谢时眠:“。”
      她的默认给实习生肯定的答案,其中一个小声感叹。
      “我还以为能见到勋爵本人?”
      谢时眠:“……”
      谢时眠心里微笑,很好,你已经被淘汰了。
      一个面试结束,谢时眠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除了招人外,谢时眠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她要在花芝打下的基础上继续扩张。
      谢时眠翻开面前的文件,拿起咖啡杯想要喝一口,却发现杯中已经空了。
      她喉咙干哑,太阳穴闷痛,倏然间面前白底黑字出现重影。
      “唔——”
      谢时眠瞳孔收缩到针尖大小,死死凝视着花芝信息素的解药。
      不可以注射——绝对不可以!
      谢时眠疼得整个身体弓起来,活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她手上的纸张散落在地上。
      痛苦的叫声从口中稀碎迸发出,谢时眠警惕地望着门口,确认没有人进来。
      她把门从内锁上。
      做完这简单的只需要两秒钟的动作,她几乎用尽了身体的力气。
      疼痛让大脑变得模糊,alphadna中写满了对omega的需求。
      她的眼睛快要黏在试管瓶上,狼狈地转身去玻璃幕墙边上。
      不能使用花芝的信息素了,宁可让信息素腐坏失去功能,也不可过于依赖。
      谢时眠承受着毒素的戒断反应,用尖牙咬破手腕,维持注意力,
      她蜷缩在冰凉的玻璃幕墙边上,好在谢家集团的楼层足够高,对面没有人能看到她这幅样子。
      谢时眠疯了似的往嘴里灌进烈度酒,冰凉灼烧的酒液能够麻痹神经。
      长发散乱的红衣艳丽女人额头上青筋凸起,后背是大片的冷汗,把一小块玻璃给蹭脏了。
      花芝……
      谢时眠心里只有“花芝”这两个字。
      只有她是她痛苦的解药,只有她是她痛苦的根源。
      谢时眠有点后悔没有好好亲一亲花芝心口的刻字。
      她的猫猫应该很希望她温柔地抚摸和亲吻。
      “总经理您在里面吗?!”柯容在外面快速拍门,“您把门打开。”
      柯容的智脑上响起办公室内信息素浓度异常的警报。
      办公室里面没有动静,反倒是柯容拍门的样子被路过的员工侧目。
      柯容着急地掏出备用钥匙,她输入后台的最高权限密码,把门锁打开。
      这种权限只能在紧急状态下使用,柯容认定现在情况刻不容缓。
      “小姐……”
      柯容把谢时眠从玻璃幕墙边扶起来,还没等她触碰到谢时眠的手背,
      后者撑着墙自己站起来了。
      柯容蹙眉:“您发作了?”
      她看到完好无损的试管,语气中带着责怪,“您自己熬过去了,您太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了。”
      柯容在外面打电话用了半小时,去开了一个小会用了两个小时,然后去跟进了一个项目是花费一个半小时。
      她起码有四个小时没有在谢时眠身边。
      谢时眠面试员工用了半小时不到……
      柯容想都不敢想。
      谢时眠挥挥手走到休息室中,“等我一会。”
      柯容等了谢时眠又一个四小时,才把人等出来。
      谢时眠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几乎人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柯容已经从着急变成了无奈和心疼。
      “小姐好了?”
      谢时眠点头,解开衣服去冲凉,“什么事。”
      柯容:“如果花芝看到这一幕,会很心疼的。”
      谢时眠:“你不说,她不就不知道?”
      谢时眠在洗澡的时候把小铁环从无名指上取下来,放在一边。
      洗好澡后,又佩戴在无名指上。
      谢时眠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维持上几年会痊愈的。”
      柯容:“皇后在宫里安排了晚宴,您要去吗。”
      谢时眠本来是没有去宫里的资格的,上一次她差点把皇后的绑架了,没有被木仓毙十分钟,全是花芝的功劳。
      柯容道:“我帮您回绝掉。”
      她把干净的衣裳递给谢时眠。
      谢时眠在浴室里伸出一只手接过。
      谢时眠道:“去啊,为什么不去。”
      柯容:“但是……”
      “我明白你的顾虑,我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会被别的贵族看不起,何必去自讨屈辱?”
      柯容默认。
      虚弱中alpha 脸上没有平日的放荡不羁和习惯性的浅笑,很阴沉难以揣摩。
      “我不是去见那些个尸位素餐的贵族的。”
      谢时眠盛装打扮进宫中去,不只是侍从官,还有皇后和贵族们,都没想过谢时眠这个反贼居然真的会来。
      他们只客气地邀请,她还真不客气啊。
      谢时眠浅笑,“我记得您以前说过,让我把皇宫当成自己的家。”
      皇后看到谢时眠本能往后退两步,惊恐地快要晕过去。
      谢时眠莞尔,“您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是我今日的妆容不够得体吗。”
      皇后仓皇的目光落在谢时眠的戒指上……
      起初她以为是某个大牌的设计款,结果越看越像是个破铜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