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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做小甜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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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几滴滚烫液体也落在郁诚晏的脖颈处。
      郁诚晏迟疑地低眸,看见男生光洁泛红的清俊侧脸,看见红艳艳的双唇里,柔软湿润的红舌几次犹豫地探出洁白齿关,又被颤巍巍地强制拉回。
      男生睁着雾濛濛的眼睛望向他,长长的眼睫挂着几滴破碎的小泪珠,星光般颤动闪烁着。
      竟然又哭了。
      第n次质疑这真的是alpha吗以后,郁诚晏缓缓放下抬起的手刀。
      手刀方才正对处,是刻意避开男生腺体的区域。
      他本想使出最后一招——打晕对方了事。
      .
      盛澜也不知道自己倚在郁长官怀里多久。
      对方高大修长的身躯巍峨不移,就像一幢沉稳坚定、包容他依靠的冰山。
      而自己则像是着了魔一般,只想不断舔舐上面味道纯粹凛冽的冰雪。
      鼻息间喷涌着热浪,靠近那团冰雪就会好受许多。
      但让他觉得难过的是,越舔舐撕咬,身体内部的某种情愫就越是要爆发,可他却找不到其他的出口去缓解,只能近一步地、更加沉迷地舔舐。
      虽然,盛澜也知道自己这样太失礼了。
      郁长官对自己这么好,又是捎带他回来又向他推荐工作,他怎么可以这样变态地对他!
      他曾几次尝试让自己远离对方的脖颈。
      他也知道忽然被人舔舐脖子,这真是太奇怪了!站在郁长官的角度,他会想要打死自己吧……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呜呜呜!!
      一边强烈谴责自己,一边又被奇异的潮热折磨。盛澜直接又流泪了。
      这次是真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应该是很久很久。
      盛澜终于恢复了些理智。
      难受的潮热似乎褪去了不少,待反应过来自己还倒在郁长官怀里,盛澜整个人都石化般地顿了一下。
      飞行器似乎刚刚经过一片陨石带,防护罩擦过碎石,摩擦起了几许火星,被青年透过窗口捕捉。
      盛澜觉得自己整个人也要跟着被点燃了。
      关键是即使恢复了些理智,他也根本停不下来!
      ……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实在太失礼了啊啊啊!
      一边崩溃一边极力克制,盛澜不知道自己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早已经彻底泥泞一片。
      他颤巍巍地最后在对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就一口,这一定是最后一次!
      然后盛澜听见对方一瞬间呼吸变得很重。
      那是极致忍耐、也极致压抑后才会发出的声音。
      盛澜:!
      自己把郁长官咬疼了?
      等会儿自己又该怎么跟对方解释这些行为???
      这个世界既有虫族,又有受了宇宙辐射的污染物,总之是有很多怪物。
      ……就刚才自己这一通操作,不会被认为是什么丧尸、吸血鬼了吧!
      先前郁长官在确定自己是人类之前,还将他狠狠地怼在墙上,差点将他按到窒息。
      现在……
      估计对方一直没动,是被气懵了吧!
      在思考还用什么残酷的方式了结自己也说不定!
      噫呜呜噫!
      实在想不好该如何面对对方,同时,又被一种铺天盖地的疲惫所袭击。
      盛澜干脆直接俩眼一闭。
      彻底瘫在对方身上。
      一切平息。
      郁诚晏持久地坐在那里,仍箍着青年的腰。
      他竟形容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良久以后,将软得化成一汪温水的青年放平,重新安置在上铺,郁诚晏缓缓低头,看向自己某高高鼓起的部位。
      浅淡的眉宇猛地一扬,红色冰魄的眼眸中流露满是诧异不解的神色。
      第08章 生日会
      盛澜再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彼彻星的医院里。
      彼彻星是回首都星需要途径的一颗星球。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听照顾他的护士说,送他来的人是因为他“易感期信息素紊乱、不得不尽快就医”,让他入的院。
      独自躺在床上的盛澜穿着病号服,顶着一头乱乱的黑发和懵懂黑瞳,终于弄懂了究竟什么是抑制剂、什么是信息素……
      搞半天,这竟然是会区分6个性别的世界!
      那郁长官是什么性别?……
      不,重点是,他把自己丢下就走了,他一定是快被自己气死了吧呜呜呜!
      因为按照护士小姐姐的说法,盛澜其实并没有患上信息素紊乱症,他只是睡得久了点,大概一共睡了三天。
      于是盛澜合理推测,情况应该是自己在飞船上死猪一样睡了两天,等飞船到达彼彻星、可以着陆,实在无法忍受和原谅自己的郁长官,便以“易感期信息素紊乱”为由将自己送来了这里。
      这不就是对方对自己厌恶至极的标志?……噫呜呜噫!!!
      经过隔壁床大叔以及护士小姐姐的双重科普,盛澜已经搞清楚了,无论对方是什么性别,未得允许私自啃噬对方腺体、也就是脖子那块儿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甚至还犯法!
      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始终忸怩地没来得及提出加郁长官的好友。
      如今骤然失去联系,盛澜只能尽量从护士和医生那里询问对方的身份。
      然而医院对送他来的人也一无所知。
      “是军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