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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装,朕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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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0章
      祝蔚煊:“朕没有。”
      赵驰凛:“臣愚钝,陛下能告诉臣,为何生臣的气吗?”
      祝蔚煊冷眼看着这厮分明想起来了,还要装模作样。
      不过祝蔚煊又觉得这样也好,最好别露出破绽,由着他装。
      “不是累了吗?还不休息?”
      赵驰凛不累,伤口的疼也能忍,受伤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他这样做,是因为陛下心软,看到他受伤会心疼,面对陛下,他做不来正人君子,受伤能让陛下重视他,他自然会利用起来。
      “陛下会陪臣吗?”
      祝蔚煊:“……嗯。”
      赵驰凛低声笑了起来,“多谢陛下。”
      祝蔚煊见他单手撑着躺下不方便,看不过眼勉强顺手帮了他一把,托着他的后颈。
      二人贴的极近,赵驰凛的唇擦过祝蔚煊的下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皮肉上。
      祝蔚煊面色如常,等他躺下后,坐直了身子,乌黑的眸子淡淡看着他。
      “睡吧。”
      自从想起梦中种种,赵驰凛就不可抑制地想要像梦中那般占有陛下,无时无刻不在想。
      二人分开这么久,本不该是这样的,久别的思念让他们一见面就迫切地缠在一起。
      激烈地亲吻。
      他把陛下的唇亲的湿莹莹,唇色一点点变得冶艳,不止陛下的唇,陛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会被他舌忝过。
      陛下被他伺候,反应勾.人……也会不自觉回应他。
      他还会问陛下这段时间有没有想念他,想他的时候有自.渎过吗?
      是不是自己扌莫没有他伺候的好?
      陛下这段时间自己弄过几次?
      ……可如今,赵驰凛却什么都做不了,不是因为受伤的缘故,而是心里太想得到陛下,就会失了分寸,会吓到陛下。
      好不容易陛下对他的态度有所缓和。
      祝蔚煊哪里知道赵驰凛内心的百转千回,见他不闭眼,伸手覆了上去,命令道:“睡觉。”
      赵驰凛突然道:“陛下待臣真好。”
      祝蔚煊懒得接他这话。
      屋子里再次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祝蔚煊轻唤了一声,得到的依旧是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祝蔚煊这才起身,脚步放缓,待他离开卧房时,赵驰凛慢慢睁开了眸色清明的眼。
      陛下不知道将军在装睡。
      院外不止孙福有候着,还有听说陛下来府上,匆匆赶过来的王伯,都等在院外。
      “陛下。”
      祝蔚煊同躬着身毕恭毕敬的王伯交代道:“夜里仔细些,别等将军的伤口又渗血了。”
      王伯:“是。”
      王伯一路将祝蔚煊送出了将军府。
      上了马车后,孙福有见陛下并无气恼,这才开口道:“刚刚王伯同奴才说将军受伤了。”
      祝蔚煊嗯道:“肩膀伤着了。”
      孙福有:“要不要宣太医给将军瞧瞧。”
      祝蔚煊:“明日让刘太医去给将军看看。”
      孙福有:“是。”
      祝蔚煊:“行了,拐歪抹角,不就想打听将军想起来之事。”
      孙福有被陛下拆穿,躬身赔笑:“奴才哪里是打听这个,奴才就是怕陛下心情不好。”
      祝蔚煊:“将军和之前并无差别。”
      孙福有:“那就好。”
      祝蔚煊心情谈不上好还是不好,将军和往常无异最好。
      只不过陛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得劲。
      —
      翌日,早朝。
      因受伤,祝蔚煊给赵驰凛批了半个月的假,并派刘太医去将军府。
      赵驰凛此次又立大功,祝蔚煊赏了不少东西,一并送到将军府。
      祝蔚煊在御书房忙起来就是一整日,待傍晚时听小太监进来禀告说将军求见,只以为听错了。
      立在一旁的孙福有,“将军不是在养伤吗?”
      祝蔚煊蹙眉:“让将军进来。”
      孙福有闻言和小太监一起出了御书房,就看到将军穿着宽袖黑袍常服,除了脸色苍白些,唇上没什么血色,倒也看不出是受伤之人。
      “将军,陛下让您进去。”
      赵驰凛闻言抬脚进了御书房,孙福有从外面阖上门。
      祝蔚煊扫了他一眼,从椅子上起身,走了过去,“你不好好在府上养伤,过来做什么?”
      赵驰凛:“臣过来谢恩的。”
      祝蔚煊无语:“什么时候不能谢?伤还没好,跑过来谢恩。”
      赵驰凛走到他跟前,看着他:“陛下知道的。”
      祝蔚煊:“……朕知道什么?”
      赵驰凛:“臣想陛下。”
      祝蔚煊被他瞧的面热,“昨晚不是刚见的?”
      赵驰凛:“陛下日理万机,又不能日日去看臣,臣养伤这段时间便见不到陛下了。”
      祝蔚煊听他这么说,面上依旧是冷着脸,“去榻上,朕看看伤口有没有渗血。”
      赵驰凛听话地走到里间,坐到榻上。
      祝蔚煊居高临下立在他跟前,俯.身轻扯开他的衣前襟,拨开他的里衣,看到包扎处被血染红,脸冷的如料峭的寒冬。
      “将军这胳膊,朕看也别要了,废了最好。”
      知道他是说气话,赵驰凛:“臣知错了。”
      祝蔚煊瞪着他。
      赵驰凛示弱道:“陛下别怪罪臣了,臣伤口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