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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惹疯批顶E,笨蛋少爷他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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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9章
      纪宴卿拿出手机看了眼消息,按着对方发的位置找到何砚。
      找到何砚时,他差不多醒酒了,正歪头靠在旁边青年的肩膀。
      青年穿着件深灰色卫衣,很薄,看样子也是刚来没多久。
      在纪宴卿认知里,何砚酒量很好,此情此景多半是故意为之。
      纪宴卿咳了一声,双手插兜站在那,“别装,走了。”
      何砚厚着脸皮继续歪坐的靠在那没动,青年全程黑脸,一副窝火又生无可恋的模样。
      闪烁的霓虹灯纪宴卿依稀能看清对方轮廓,他和青年对上视线。
      青年看向他时眼神很是不善。
      纪宴卿那青年感觉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半晌,他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何砚那去哪都嚷着喊着要带的小助理嘛。
      都这么久没见了怎么还没追到手。
      青年见他来了,毫不客气的抛下何砚准备走。
      见状,何砚懒洋洋抬起一只胳膊,抓住他衣服摆,“顾霖则,你他妈真没意思,吃我的喝我的,连个好脸都没有。”
      顾霖则木木地看着他,短暂几秒后,平静且厌恶道:“你没必要这样。”
      说完,青年走的决绝。
      纪宴卿一头雾水,“你什么情况?”
      “我失恋了。”与酒气同时散开的是无奈的笑。
      何砚脑袋胀痛。
      他望了纪宴卿一眼仰头躺在沙发靠背,笑着自嘲道:“哎,养条狗时间久了它还知道给我摇摇尾巴,养只白眼狼只能让别人看我笑话。”
      “宴卿啊,你说我到底图什么?”
      第142章 宝宝乖,不哭啦
      青年走后,何砚开了瓶洋酒,一口气闷了小半瓶。
      “何砚你疯了?”
      眼见酒瓶都快见底了,纪宴卿伸手过去夺。
      酒液溅出来,在何砚裤子泼了一片。
      刹那间,何砚安静下来。
      纪宴卿不说话,默默站在那和门神似的守着他。
      “别像块木头一样杵在那儿啊,我花钱雇你当保安了?”
      纪宴卿:“……”
      “呐,给你。”何砚摸出烟盒,给纪宴卿散了根烟。
      刚抽了两口,他觉得辣眼睛,赶紧掐灭。
      原本还觉得不要紧,在尼古丁的加持下醉意彻底在他脑中散开。
      他要钱有钱要颜有颜,到底是哪儿还有缺点?
      何砚觉得特郁闷,顾霖则他妈的到底看不上他什么?
      为了段没有实质性确定关系的感情把自己折腾的像条狗似的。
      五雷轰顶也不过如此。
      何砚酒还没醒,说话没那么流利,大着舌头问:“纪宴卿,你说我这人是不是特没意思?”
      纪宴卿:“不是…”
      闻言,何砚闭了闭眼睛,像条咸鱼似的躺在一动不动。
      好半天,他还是想不通,自己究竟差在哪,能让顾霖则对他如此恶嫌。
      难道他在别人眼中是很不近人情的烂人?
      何砚突然‘嗖’的一下弹起来,眼中浮现幽怨与不忿:“他大爷的,我和外面那些小白脸比到底差在哪了?”
      何砚一口恶气怎么都出不上来。
      他性格强势惯了,这辈子还没在谁身上受过这么大气。
      就刚才顾霖则那副德行,差点没给他气半死。
      何砚抓狂的挠挠头发,“草,他顾霖则凭什么敢这么对我!!!”
      “人已经走了,你和我说没用。”纪宴卿吐槽一句,开口向服务生要了杯冰水给何砚醒酒。
      这会儿何砚真烦着,他把水杯推到一边,找了个舒服的躺法重新倚在沙发。
      酒喝了太多,他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眩晕,何砚缓了半天,才稍有了些精神。
      靠,他顾霖则哪来这么大勇气给他甩脸色。
      仗着自己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想多了吧。
      商人不干赔本账,他既然对自己没意思,那何砚何必上杆子倒贴成这样?
      真是他妈的瞎了眼。
      一瞬间想不清的道不明的全在他脑海里翻涌而起。
      他开始审视顾霖则在自己心中的位置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何砚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烦躁过,他疲惫地揉揉眉心,恍然才觉得自己当才的举动有多么好笑。
      区区一个顾霖则,算他妈老几。
      何砚喜欢的时候可以和宝贝似的供着、捧着。何砚不喜欢的时候,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路人甲。
      人啊就是贱,总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实际上也就那样。
      走大街上比顾霖则好的多了去。
      只是他寻死觅活吊在一棵树上,没转过头细看过路的。
      他何必非执着于顾霖则, 离了顾霖则又不是不能活。
      太死脑筋了。
      半晌,何砚忽然想开了,“没意思,就当是把真心喂了狗。”
      说着,他伸伸懒腰,“累了,回家睡觉。”
      其实到此为止也挺好,趁自己还没陷太深之前及时止损。
      省的他把心思放在工作之外,讨不到好,还遭人嫌。
      话虽如此,何砚心中还是憋着一股火气。翻来翻去折磨了好几年,到头来惹一身骚,真晦气。
      出了酒吧大门,何砚避着风点了支烟,他仰头吐出一口烟雾,叹声道:“果然算命的没骗人,我这辈子命苦,没人会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