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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当晚,被疯批太子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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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7章
      谢临珩顺势看过来。
      待看清后,他们转身往司长晔这边走来。
      这里人多,谢临珩和虞听晚又是在司长晔和陈洛杳后面的位置,前头的司长晔二人并未看到他们。
      直到后面响起一声:
      “兄长,嫂嫂,这么巧。”
      司长晔和陈洛杳下意识回头。
      待看到谢临珩和虞听晚后,两人脸上都有些意外。
      正想行礼,谢临珩却先一步拦住了他们。
      “出门在外,我是晚晚的夫君、兄长的妹夫,兄长与嫂嫂不必多礼。”
      这话话音刚落,侧对面两眼幽怨的司隼白就逆着人群走了过来,
      他随手拎了两盏纸花灯,正想过来跟司长晔说声他先回府了,还没走近,就看到司长晔对面的谢临珩和虞听晚。
      司隼白脸上幽怨的表情瞬间褪去。
      多了几分意外。
      他拎着两个纸花灯走过去,“哟,这么巧?”
      虞听晚几人看过来。
      司隼白先是看向了她已经有一些显怀的小腹,率先提议:
      “这里人多吵闹,不是说话的地方。”他侧身指了指对面装潢富丽堂皇的酒楼:
      “不如去酒楼坐坐?这是我前段时间刚买下来的酒楼,地段好,位置佳,又在天子脚下,去捧捧场?”
      几人自然没意见。
      酒楼二楼视野最好的雅间,窗子一开,大半个灯会的盛景便能尽收眼底。
      司隼白吩咐人上了酒菜。
      考虑到虞听晚如今怀着身孕特殊,他又特意让人上了几碟精致的点心。
      “我听姑母说,你这孕期喜欢吃甜的,这酒楼中新请来了一位点心厨子,做的甜点甜而不腻,软香可口。”
      “正好今日有机会来这里坐坐,晚晚一一尝尝。”
      虞听晚看了眼面前精致的糕点,弯唇道:“多谢四哥。”
      虞听晚和陈洛杳虽见的不多,但她对这位嫂嫂有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今日偶然遇见,说起话来也非常聊得开。
      谢临珩和司长晔、司隼白几人大多说的则基本是朝中之事。
      一两刻钟过去,虞听晚端着茶盏润口,注意到司隼白身上这套极为亮眼的锦服,她随口说:
      “四哥今日的这身衣服挺不错。”
      有种世家儿郎风流倜傥的温雅。
      几人朝司隼白看过来。
      坐在司隼白同侧的司长晔上下打量自家弟弟一眼,话中带着笑意。
      “我也想问,四弟今日是有喜事?”
      司隼白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了大半。
      愁闷地睨了两眼身上花里胡哨的衣服。
      “哪来什么喜事?糟心事还差不多。”
      他郁闷地指着窗外,“你们说这灯会,不应该是你们这种成双成对的才参加的吗?”
      “像我这种孤家寡人,来凑什么热闹?”
      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他倒豆子似的,对着虞听晚几人噼里啪啦吐槽了一堆。
      “我原想着在家里跟二哥三哥他们喝喝酒、聊聊天,结果母亲天还没黑就堵在我门前,硬是把我从家里赶了出来。”
      “临出门的时候,还一遍遍交代,让我捣拾好看点,在灯会上给她骗一个儿媳妇回去。”
      其余几人:“……”
      第303章 生产
      谢临珩和虞听晚从灯会回来时,是戌时五刻。
      回到寝殿,若锦和岁欢先是将在灯会上买的东西送进来,随后又奉上热茶,才各自退下。
      虞听晚坐在妆台上卸下簪子耳饰,正要去里面沐浴,刚起身,一只手臂就从身后环了过来。
      “夫人。”
      谢临珩从背后圈住她,嗓音低缓醇磁,低头靠着她耳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颈侧啄吻。
      虞听晚被他弄得很痒。
      他呼吸间的热气都仿佛往她耳朵里钻。
      她不自觉地偏头,想避开他的吻。
      他却如影随形般,紧贴着再次跟上来。
      “你干什么?”她问的有些没底气。
      他低低笑了声。
      指腹轻抵着她腰窝碾磨,
      毫不掩饰又直白地问:“想跟夫人一起沐浴,可以吗?”
      虞听晚呼吸陡然顿住。
      在灯会上他贴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冷不丁地重新钻进脑海。
      她无端慌了两分,临到跟前想打退堂鼓。
      “……我怀着孩子,不方便。”
      他低沉的笑声,似多了抹别的意味。
      虞听晚还未来得及分辩。
      他忽然捏住她下颌。
      迫使她转头朝他看过来。
      灯火通明的寝殿中,男人眼眸黑如浓墨,定定凝视着她。
      “四个月了,没问题了。”
      虞听晚:“……”
      “而且——”
      他轻挑着唇,故意顿了顿。
      才接着说:“太医也说,适度是可以的。”
      虞听晚:“……”
      她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
      一言难尽地看他,“合着我们陛下还特意去问了太医?”
      他眉骨微挑,“那当然,事情自然是问清楚了才能确保安全。”
      虞听晚竟无言以对。
      谢临珩抬手,指腹碾了碾她逐渐有些发烫的耳垂。
      语气中多了几分幽怨,“夫人都冷落为夫四个月了,难不成,还要继续冷落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