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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夏中医,在虫族变形记里直播萌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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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3章
      温月明血色尽失的唇颤动了一下,他像是抚摸又像是胆小试探,手掌轻轻拍了一下郑成峰的脸,
      “我......”
      一滴泪顺着郑成峰高挺的额滑下。
      “只有你了。”
      咸的。
      郑成峰下意识将那滴泪抿进嘴里,他有点心疼,又难以克制地兴奋起来。
      他眼神不自觉滑落到眼前虫坐在轮椅的曲折之处,脑补着那里流泪的味道,不能控制地出现了生理反应。
      雪白的窗纱随风飞舞,阳光一瞬被遮住的暗影之下,温月明浅蓝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阴翳的灰,他冷淡地像是打量一块死肉般,审视着郑成峰。
      温月明敏锐地察觉到郑成峰畸形的欲望,这些日子他已屡见不鲜。
      无所谓,能为自己所用就好。
      温月明头颅轻垂,这是一个示弱的姿势。
      他月光般的长发撒在郑成峰仰起的脸庞,郑成峰的眼神如梦似幻,像是得到了一直渴求的神明的垂青,他迷迷糊糊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胡乱重复着:
      “月明,”他已经越喊越亲昵自然了,
      “不会放过他们的,舒若华、越清冉、白骨星盗、纳斯塔莱......”
      “伤害你的虫,我会让他们身败名裂。”
      白骨星盗么?
      温月明银色眼睫垂下,蔚蓝的眼眸清清楚楚倒映着郑成峰的脸,大拇指指腹轻轻托着他的下巴,若即若离摩挲着郑成峰新萌发出来的青色胡茬。
      这简直像是被魔鬼把玩着不能见光的欲望,又像是被天使引诱着坠入地狱——
      郑成峰心头的火焰越燃越炽,恨不得现在就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再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送到温月明床上。
      温月明容色越发苍白,坐在宽大的轮椅里,显得身形越发清瘦,他疲惫极了般收回手,倦怠合上眼睛,
      “辛苦你了。”
      郑成峰怅然若失,却不敢多缠,将温月明的轮椅推到窗边,让他能更好的晒太阳。
      这还是第一次跟月明这样亲近。
      郑成峰自觉爬床有望,心中亢奋起来。
      他告别离开,准备努力搞风搞雨,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温月明,嘴角爬上一丝嘲讽的微笑。
      郑成峰虽然说着喜欢自己,不过也只是纠缠自己而已。
      给了一些暗示的甜头,才愿意真正为自己效劳,解决他早就心知肚明的麻烦。
      不过如此。
      就像是父亲们一样,说着自己是他们的荣耀,最爱自己,还是又以陪伴自己的名义生下了温星阑,开启了自己扭曲的一生。
      温月明曾经想过,如果弟弟是个雄虫阁下,那会有多好。
      他会心甘情愿做陛下的黑手套,因为只有自己能承担起家业,他必须别无选择地做这些脏事。
      弟弟也会和陛下联姻,温月明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回报——
      稳稳坐上元帅的位置。
      这些荣誉,都会是自己应得的,而不是被温星阑让给自己的。
      他会是一个好哥哥。
      可惜没有如果,他偏偏有了一个弟弟,还是一个比自己优秀得多的雌虫弟弟。
      白骨星盗前任首领a。
      连做这些脏事,他都如同跗骨之蛆般念念不忘自己的基因等级。
      无论如何努力,都跨越不了基因带来的差距。
      他无论如何,都无法释然。
      如果他不曾是那个被寄予厚望的温月明,不曾被誉为光明之子......
      会怎样?
      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
      温月明轻轻拢起自己的长发,脖颈后仰在轮椅颈托上,对一切越发感到厌倦。
      *
      越斯年的头很沉,浑身忽冷忽热。
      他发烧了。
      是他有意纵容病情严重,以让看守者放松监管。
      他额头靠在冰冷的栅栏上降温,好能冷静的思考——
      自己被白骨星盗劫持后,他们被刺杀多次,折了好些兄弟,才从细枝末节的线索发现,是纳斯塔莱家族派来的杀手。
      白骨星盗是激情犯罪,早有预谋的纳斯塔莱反而晚了一步,既然晚了,也不确定自己是否交出药方,干脆全部灭口。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无血色的唇微微挑了一下。
      白骨星盗也算是替自己挡灾了,真是恶虫自有恶虫磨。
      前日,他见了白骨星盗的首领,是曾经在变形记见过的工作虫员徐然。
      那个昔日唯唯诺诺的亚雌低头向他从容致歉,
      “很抱歉,斯年阁下,这些激进派等不急我正式邀请您,居然这样失礼地将您请来了。”
      他身着垂地的丝质长袍,披着绣着金丝的外罩,留长的蜷曲棕发,别在耳后,露出纤秀倔强的五官。
      简直华丽光鲜至极,与他曾经在变形记后勤工作时灰扑扑的样子截然不同。
      “穆迪阁下带着塞弗拉叛逃,炸了白塔,周围的警备监控都被废了。”
      徐然伸手,旁边跟着的侍从递上一束白玫瑰。
      侍从将一个冰裂纹花瓶放在笼子附近,徐然俯身将白玫瑰插入花瓶中。
      越斯年费力掀开眼皮,抬头看向不速之客。
      “其朱......”
      侍从是被他在白塔借走工作证后送出去探亲的亚雌。
      其朱拢着袖子一动不动,头朝越斯年|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