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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叔不经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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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3章
      没人怀疑到萧王府,谁能怀疑到萧王府呢?萧王是做大事的人。
      红狼带着阿红去拜祭了齐齐和阿骏,也拜祭了她紫卫队的姐妹们。
      齐齐和阿骏是葬在一起的,墓碑上写的就是伉俪。
      拜祭完毕回府之后,阿红跟红狼说:“杀了紫菱吧。”
      “你还是心软了?”
      阿红摇头,“不,她活着一天,总觉得这世间是脏的。”
      “嗯,你希望我亲手去杀她?”
      阿红又摇头,看向了萧乾居的方向,“能让顽固去吗?顽固会知道紫菱杀了它的母亲吗?”
      “顽固听得懂人话。”红狼抱着她上了床,便转身出去了。
      此事他要先征询敏先生的意思,敏先生说可以,那就可以。
      敏先生听说这是阿红的要求,便点头说:“去告诉顽固吧。”
      红狼问道:“需要问问殿下和王妃吗?”
      敏先生想了一下,道:“不需要,殿下和王妃应该都同意的,他们在乎顽固。”
      恨紫菱的人很多,因为她杀了很多战友。
      但对顽固来说是不一样的,紫菱杀了它的母亲,狼是有亲情的,而且很重视亲情。
      红狼拱手转身走,“行,那我去找顽固。”
      敏先生看着红狼的背影大步而去,他坐下叹气,一直都说等着阿红醒来,问清楚遇袭的事,再等阿红来处置紫菱。
      但是,无人想到其实应该让顽固来处置紫菱的。
      因为顽固是狼,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认为,狼的感受不重要。
      但殿下和王妃应该会知道顽固的感受,自从战后突袭,顽固的娘死了之后,它一直都郁郁寡欢。
      狼也会有感受,因为它的母亲死得太惨。
      日暮,红狼带着顽固前往南院大牢。
      在去之前,红狼就跟它说了,顽固听完,眼睛血红,杀气腾腾。
      阿吝打开牢门让顽固进去,红狼却没跟着。
      阿吝问道:“需要把陈光带出来吗?”
      红狼摇头说:“让他看着吧,他这种人特别喜欢看残忍的事。”
      “也对。”阿吝带着顽固进去了。
      紫菱躺在地上,她伤势其实已经比较严重,脸毁了,下巴没了一半,耳朵被削起,身上也有多处的伤。
      按说早就死了,但是,阿吝给她疗伤,让她苟延残喘。
      她躺在地上,听到脚步声,看到阿吝满脸的杀气,她冷笑,“终于要来给我一个痛快了。”
      阿吝打开牢门,淡淡地道:“是的,敏先生开恩,要给你一个痛快,顽固,进去吧。”
      紫菱瞪大了眼睛,稍稍抬起了头颅,映入眼帘的是顽固血红的眼睛。
      终于,第一次真正的恐惧袭击了她。
      她尖声大喊,“不!”
      第470章 易琼山到京
      在人们的形容中,狼总是凶恶残暴的。
      而作为森林食物链上层的掠食者,狼很多时候是群体出动,它们讲求团体协作。
      大家都知道遇到狼群很可怕,却不知道一头怀有血海深仇的独狼,同样也可以很可怕。
      当顽固站在紫菱面前,露出了狼牙的时候,紫菱吓得浑身颤抖,“顽固,顽固,是我,看清楚是我……”
      她身上的血腥味道直冲顽固的鼻子。
      这对于顽固来说,是一种杀戮的警示,它当然知道是紫菱,它要杀的就是紫菱。
      它一口咬住了紫菱的腿,牙齿深深地印入,再用力撕咬,紫菱发出的惨叫声,震彻了整座南院大牢。
      一旁的陈光看见,吓得屁滚尿流,往最远最远的地方躲去,但两个牢笼本是紧挨着的,躲得再远,距离还是很近的。
      紫菱用尽全力,一掌朝顽固的脑袋打过去,痛楚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但那一掌没打到顽固,顽固一抬头,便咬住了她的手,生生地拽下了手心的一块肉。
      “啊……”惨叫声再一次响起,“救我,救我,是我错了……”
      红狼和阿吝都站在大牢外边,没有看这一幕。
      听着顽固低吼的声音,紫菱的惨叫声音,他们心底生出了一丝快意。
      狼在杀戮的时候是残暴的,狼在报仇的时候更是残暴的,但不管紫菱今天遭受了什么样的对待,都没有比那些死去的战友更惨。
      因为至少紫菱是死得明明白白的。
      惨叫声持续了很久,可见顽固的每一口都没有朝着要害,它是真的在折磨紫菱,在报仇。
      声音渐渐地消失了,又等了一会儿,顽固满嘴是血地走出来,它脚步坚定,身姿矫健,昂首挺胸,不负狼王称号。
      红狼抚摸了它的头一下,便与阿吝进去验收。
      紫菱已经没气了,全身被撕咬的不成人样,脸上能撕的肉都撕掉,身上也至少被咬了几十口,血肉模糊。
      她的眼珠子也被狼爪子扣出来,眼睛就剩下两个很大的血洞,显得幽深可怖。
      顽固没有吃她的肉,一口都没吃。
      一旁的陈光早就吓昏过去了,这一场杀戮,他投胎十次都不会忘记。
      今晚,南院大牢其实来了很多人。
      南北的府兵头头,几位指挥使,全部都在南院外守着,也听着那些惨叫声。
      夜幕笼罩着他们沉暗悲伤的脸,他们手里都拿着一壶酒,等到阿吝走出来打了一个手势,他们把酒倒在地上,祭奠那些死去的战魂,他们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