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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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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3章
      骆思宜没拒绝:“好。”
      马医生离开了。
      病房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医疗器械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进了一趟手术室,骆思宜觉得她爸爸好像又消瘦了些。
      骆思宜用温毛巾擦着骆的手,这双大手,曾经就是笼罩在她头顶的遮天伞,将她很好的护在庇护下,让她一路无风无雨,
      现在伞垮了,骆思宜不得不接受狂风暴雨的袭击,只要他能醒来,自己其实是不介意被袭击的。
      骆思宜给骆父擦完身体,替他掖好被子,握着骆父的手,目光坚定,“爸爸,我一定会让你醒来的!”
      第1494章 主动送上门
      范宁,“你怎么了?怎么心神不宁?”
      骆思宜回神,她扯着唇角道:“我没事。”
      范宁试探,“是不是伯父……”
      骆思宜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我爸还是老样子。”
      闻声,范宁在心里暗暗松口气,她说:“有事记得跟我说。”
      骆思宜笑容轻松,“你放心,我肯定会找你麻烦。”
      下了课,两人在楼下分开。
      骆思宜:“走了,我去兼职了。”
      范宁颔首:“路上小心。”
      骆思宜去的却不是兼职的地方,而是坐车来了风川集团。
      她没进去秦风的电话,也联系不了他的人,所以就蹲在风川楼下。
      骆思宜想他肯定要坐车离开,她就蹲在车库外。这一蹲,从白天蹲到天黑。
      如果不是看她长得不像坏人,也没做偷鸡摸狗的事,要不然保安早就将她轰走了。
      看着单纯无害的人,却偏偏拦住了他们老板的车!保安见状,吓的脸都白了。
      保安说:“赶紧离开!”
      她想找事,但他们可不想!
      骆思宜透过保安的肩膀看过去,“秦先生。”
      车窗将落,秦风那张一看就喜欢沾花惹草的脸露了出来。视线相对,秦风神态依然。
      唇角勾起,秦风明知故问道:“做什么?”
      骆思宜也不含蓄,“我想上你的车。”
      保安闻言心中吐槽,你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能上车?
      秦风反问:“你确定?”
      骆思宜点头,“你旁边位置空着。”
      秦风脑袋偏了下,开口:“上来。”
      话落,骆思宜绕过保安,拉开后车门弯腰坐进去。
      看着消失的人,消失的车,保安瞪眼。
      “……”
      看来有姿色真了上车!
      助理眼观鼻鼻观心,按了下中控,前后座位自动分为两个空间。
      隔板升起的那瞬间,骆思宜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她壮着胆子,一鼓作气上了他的车,可再次坐上来,她心境跟上一次完全不一样。
      “害怕?”
      秦风的声音像立体音响,360度无死角钻入她耳朵。
      骆思宜猛地捏紧裤缝,指腹来回磋磨,她张嘴否定:“没有。”
      秦风将她小动作尽数纳入眼底,笑而不语。转而降下三分之一的车窗,新鲜空气涌入,骆思宜觉得自己好像能喘上气了。
      秦风的声音再次响起:“比我想象中来得早。”
      闻声,刚刚舒畅的呼吸道,这瞬间好像又有些呼吸不上来。
      彼此心里都清楚的事,突然拉出来说,骆思宜不止脸热,连呼吸都是滚烫的,后背甚至升起燥意。
      但这些情绪很快就被压了下去,车都上了,决定也做了,还矫情个什么劲。
      别又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这样不仅得不到别人的尊重,她自己都会鄙视自己。
      暗吸一口气,骆思宜抬眸看向秦风,道出自己的目的,“秦先生,我想让您牵线塞西尔医生,让他给我爸爸看病。”
      秦风答非所问:“那你呢?”
      骆思宜闻言一顿,她什么?
      秦风再说一遍:“你要什么?”
      喉咙滚动,骆思宜张开快要被黏住的嘴,她说:“这段关系,能保密吗?”
      第1495章 超出预期
      秦风说:“不想让人知道?”
      一段被人包养的关系,有什么好让人知道。
      骆思宜实话实说:“我想安静的生活。”
      一旦她跟他同出现在一张照片上,骆思宜都能想象到她今后的生活会多混乱!
      同样也会坐实同学们心中那攀炎附势的形象,虽然也她也不单纯,但她还是想要份安宁。
      秦风说:“可以。”
      有了他这份保证,骆思宜也安心了。
      骆思宜又问了一嘴:“你多久会腻?”
      她是长得是好看,但也不至于漂亮到让人欲罢不能,秦风现如今不过是图个新鲜劲,这股劲一过,她相信他马上就会腻。
      秦风似笑非笑道:“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她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对他太了解,就她在八卦版块瞧见的新闻而言,他身边的女人就没有超过三个月的。
      一个星期是常态,半月也正常,一个月也有,逼近两个月那是极限。
      她想,秦风腻她的时间,最后不会超过两个月。
      骆思宜说:“我不要别的,只想要个期限。”
      秦风唇瓣一张,吐出两字,“半年。”
      话落,骆思宜愣住,这么久?他不腻吗?
      骆思宜眼神太直白,秦风想忽视都忽视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