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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普信男穿进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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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8章
      【不可以。】
      洛勋:……
      系统骄傲:【智能系统,不会上当的。】
      洛勋:……你这样显得我很呆。
      一个妖植想要化成人形,最起码也要元婴之上了。
      而被一个元婴称作麻烦的阵法,怕是不那么容易解。
      “统儿,我一个化神,难道不是挥手之间就破了阵法吗?”
      系统道:【解阵要找到阵眼,在阵中,一花一草一木都可能是阵眼,就算你是化神也要遵守这个规则,就算是渡劫期修士也一样。】
      洛勋没话说了,可恶,这不是化神应该有的逼格!
      沈子归问道:“困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现在还能进人吗?”
      “可以,”白娘道:“你们就这么着急?山上的姑娘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姑娘?
      是个小姑娘?
      还熟知阵法?
      难道是柳家的那个女儿?
      能够在练气期摆阵,还让诸多修真界的人迷路在此,倒是有些天分。
      沈子归有些窘迫,他也是刚知道山上是个姑娘。
      白娘这样的反应,这样的话语,说出来,倒像是他们跟那位姑娘有什么情感纠葛似的。
      洛勋果断道:“纯粹的任务关系。”
      白娘嗔怪:“无趣。”
      “以后可说不定,”白娘妩媚的眉眼在两人之前来回看了看。
      洛勋叹了口气,怀里的小猫适时动了一下,似乎是翻了个身。
      最近,猫猫裴灵乳喝得多了,睡觉的时间也多了,成长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沉甸甸的挂在胸前,有种甜蜜的负担。
      白娘歪了歪脑袋,“奇怪了,你身上怎么会有妖族的气息。”
      这隐匿之法甚至精妙,她现在才发现。
      洛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还是个宝宝。”
      “罢了罢了,我又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不过有这个小东西在,你们倒是能解决这个阵法了。”
      猫猫裴可以解阵法?
      猫猫立大功!
      “去吧,我对这种血海深仇的事情不感兴趣,没意思。”
      “你们要是能解决上面的困阵,也算是给小姑娘积福了。”
      “这个困阵继续下去,修真人士困再久不会出事,可山下的人就说不定了。”
      刚开始的时候,上山只是迷路,然后回到山脚,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修真人士多了的原因,上山的人再也没有回来。
      山上野兽、毒虫蛇蚁多,都很容易取走一个普通人的性命。
      “相逢在此也算是有缘,”白娘起风离开,各送了两人一朵花。
      一朵纯白,一朵艳红。
      “竟是山茶花。”
      【山茶花花语:你怎敢轻视我的爱。】
      沉迷故事,也算是正常。
      洛勋沉吟了片刻,“可是……花是生殖器官吧,这样是不是有些暧昧了?”
      沈子归大小,“黎兄真是有意思。”
      洛勋:……
      你洛哥是认真的。
      猫猫裴闻到了妖气,从衣领钻出一个乱糟糟的猫猫头,打了个无声的喷嚏。
      “哎呦,我的宝,”洛勋赶紧将花收进了芥子空间里,掏出了手帕擦了擦猫猫的鼻子,“是不是对花粉过敏呀?”
      猫猫裴摇了摇头,恹恹的,又缩回去继续睡觉了。
      还是早点化为人形,也好跟洛勋交流。
      白娘还没走远,传音道:“不过村里也有人能够无视困阵,直接上山的人,若是心疼小猫,就让那个人带路吧。不过要快点,晚一点估计就来不及了。”
      洛勋和沈子归两人立马动身。
      现在洛勋已经能够很熟练的上蹿下跳了,虽然御剑还是不太行,但是飞起来已经是没有太大问题了。
      接下来就是如何飞的好看,能够熟练装逼的问题了。
      两人在半空中,远远地看到下面人群聚集。
      吵吵嚷嚷的。
      有人说:“快将她推下去。”
      有人说:“时间到了。”
      有人说:“晚霞马上消失了,过了吉时就不好了。”
      有人说:“你还有什么遗言?”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对于绑起来放在木筏上的少女,却只有一个面孔。
      恐惧狂热加期盼。
      唯独没有不忍,没有对一个生命消失的挽留。
      少女双目含泪,嘴被布条塞得死死的,腮帮都鼓了起来,她想用舌头将布条顶出来。
      但做不到,布条塞得太紧实了,她甚至因为舌根用力而阵阵犯呕。
      眼眶通红,身体从上到下,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的,甚至露不出一片衣角。
      而,在脚腕上,还有一截麻绳连接着一块大石头。
      身下的木筏,微微晃荡,相连的绳索都已经被划烂了,可以保证,一入水便散开。
      这是冲着要她命去的。
      “没有遗言,推她入水吧。”
      洛勋服了:你倒是把人嘴里的布条取出来啊。
      山脚下一条大河,深不见底,蔓延到山里去,看不到来处,也看不清去处。
      从这里推下去的人,是要沉在山里的。
      这便是人祭。
      年老的神棍,念叨着别人听不懂的咒语,随后义正言辞,“时辰到了,放!”
      有壮汉砍断麻绳,那本就倾斜着的木筏便往河里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