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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身娇妻:贺总,离婚请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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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在台下的贺嘉聿冷眸微眯,这些东西之前可从来都没有提前打过招呼。
      贺老爷子故意在台上提及庆城的项目,自然而然的让大家认为,贺家跟庆城的项目也有关系。
      这其中的涵义,不用想都知道。
      贺嘉聿并不怯场,只是缓缓勾起唇角,不疾不徐的迈着步子走上了台。
      他不卑不亢,目光淡淡的扫视一圈台下,强大的气场瞬间散开。
      给人有种被帝王霸临的错觉,宴会上顿时噤若寒蝉。
      大家都想从贺嘉聿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这样说不定有机会同样分上一杯羹。
      他声线如同编磬般,低沉又悦耳。
      贺嘉聿在台上简单的说了一下关于庆城项目的合作需要,也阐述了公司审核的公平性跟严格性,也趁着这次机会,稍微介绍了目前公司正在运行的其他几个项目。
      台上男人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让大家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节奏走。
      楚徽音站在台下,看着他在台上大放异彩绽放光芒,一时间看愣了。
      贺嘉聿不论在哪里,都是那么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举手投足间满是矜贵感。
      楚徽音看着他,心口传来闷闷的感受,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卡住,硌得生疼。
      她悄悄转身离开,走到了宴会大厅外,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才得以缓解。
      楚徽音跟管家说了一声,打算先离开。
      “夫人,那要不要跟贺先生说一声……”
      “不用,毕竟今晚是他的主场,不要去打扰他了。”
      周叔感叹,夫人是真的贴心,但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吩咐了专车送了回去。
      完事之后,贺嘉聿单独被贺老爷子叫了过去。
      “嘉聿,庆城项目的事情,你打算让多少给贺家做?”
      贺嘉聿慵懒的靠在一直上,漫不经心道:“你们想让我给多少?”
      贺铭泽立马贪婪的接话道:“能多给点就多给点!”
      贺嘉聿冷哼了一声,缓缓道:“庆城的项目,我可以带着贺家做,不过我有条件,碧海湾二期的工程,由贺家出全资,利润我们三七分。”
      “我们全资出还要再分你三成?”贺铭泽难以置信道。
      贺嘉聿缓缓勾起唇角,摇了摇头,薄唇轻启:“不对,是我七,你们三。”
      “你狮子大开口啊!”贺铭泽怒骂道。
      贺嘉聿弯唇,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站起身开口:“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贺老爷子已经把贺家要跟自己合作的消息,当众说了出去,如果他不同意,到时候丢脸的也是贺家。
      而贺老爷子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他原本以为贺嘉聿会很好拿捏,没想到,还是轻敌了。
      他只好咬牙答应,贺铭泽立马不同意,却被贺老爷子的眼神威慑住了。
      贺嘉聿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安排了人上门约定签合同的时间后,起身离开。
      这波买卖,完全不亏。
      也多亏了这场贺老爷子费尽心思举办的这场宴会,丝毫不知道替别人做了嫁衣,贺嘉聿今晚拿下了不少的好项目。
      等他结束准备回家时,找遍整个贺家都没有找到楚徽音的身影。
      “少爷,我叫司机送你回去吧。”周叔看到贺嘉聿脚步虚浮,打算上前搀扶。
      贺嘉聿摆了摆手,捏着隐隐作痛的眉心,看着楼下已经散场差不多的宾客,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阿音呢?”
      “夫人已经提前走了。”周叔看着他,犹豫再三,说道:“不过夫人走的时候,好像很不开心……”
      贺嘉聿蹙了蹙眉:“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周叔鲜少见他这幅样子,小心翼翼道:“夫人走的时候特意提醒我不要告诉你,怕耽误你谈生意。”
      他敛起神色,点了点头,心底却隐隐不安起来。
      “那我叫司机送您回家?还是说您今晚就在老宅住一晚?”周叔心疼的看着他,问道。
      贺嘉聿低头闻了闻,发现鼻尖充斥这刺鼻的酒气,想起来她是不喜欢自己满身酒气的。
      他回头看了眼灯火通明,气势磅礴的老宅,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
      “不用,我回家。”
      等贺嘉聿回到家时,只剩一盏暖黄的灯在门口亮起。
      他推开门打算进屋时,想起自己满身的酒气,手顿时停在了卧室把手上。
      脚尖调转方向,去往了客卧。
      卧室内的楚徽音目光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后,心底满是凉意。
      她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宴会上贺嘉聿意气风发矜贵帅气的模样,以及他替杜罗曼担忧时的样子,只觉得满是嘲讽。
      其实,贺嘉聿心底还是会替杜曼罗担忧。
      他的心底依旧还是放不下杜曼罗。
      明明早就已经认清了现实,可不知为何,每次想起都心痛如刀绞。
      楚徽音明白,她在这段感情中又一次逾越了。
      贺嘉聿之所以跟自己在一起,无非就是看中了她听话知趣。
      她又有什么资格跟身份去生气质问呢?
      反正之后都要离婚了,他的生活跟感情,自己也无权去质问。
      楚徽音隐去喉间的酸涩,现在她要干的事情,是好好工作,要为以后的自己提供遮风挡雨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