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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婚后,乖软甜妻被傅总掐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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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6章
      姜柠眨着大眼睛,好奇问道:“那第一不好惹的是谁啊?”
      “当然是你老公啊!”
      姜柠也笑了,觉得这答案很有道理。
      穆执岸突然出声,“傅小姐,听说你深爱叶家少爷叶清允?”
      傅苓脸色一白,抓着筷子的手一抖,勉强没让筷子掉在地上。
      她道:“那是曾经。穆先生,谁还没有个过去呢?”
      穆执岸语气一凛,藏着刺骨的冷意。
      “傅小姐,你可以有过去。但我不希望和我订婚的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当然……”傅苓脸色愈发白了,“穆先生不必担心这点。”
      她握着姜柠的手,“嫂嫂,我和穆执岸还有别的事要说,你能回避一下吗?”
      姜柠喝了几口水,贴心地说道:“好,我先出去待会儿。”
      她离开了包厢,在门口转了转。
      她给傅斯年发了条消息,眼睛里蕴着软糯沁甜的笑意。
      傅斯年一时半会没有回消息,她也不急,只以为对方正在忙。
      路过隔壁的包厢,正好有服务员送菜进去。
      姜柠往里面随便一瞥,却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她脚步下意识一顿。
      傅斯年晃着酒杯,杯中的酒液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他的心情也和这杯子里的液体一样,处在动荡不安之中。
      他面上依然云淡风轻,不泄露分毫。
      “父亲,您该告诉我那人是谁了。”
      傅霆文的面容中有种中年人的威严。
      他笑着道:“不急,我说过今晚会告诉你就一定会做到。”
      傅斯年没耐心和傅霆文耗时间。
      “父亲,我对您的信任为零。”
      傅霆文拿捏不准傅斯年想起了多少。
      但总归没想起对方的样貌,要不然不会没认出姜柠。
      “好好好。斯年,为了你,我可是将那人带过来了。”
      傅斯年拧眉,声线不稳道:“什么意思?”
      傅霆文打了个响指,“进来吧?”
      此时,包厢门打开,走进来一名女子。
      傅斯年手心居然出了汗。
      傅霆文指着走进来的女子,也就是杜寒岁,说道:“她叫杜寒岁,就是你当年忘掉的那个女人。”
      傅斯年目不转睛地盯了会儿对方。
      杜寒岁害羞地低下了头。
      片刻后,傅斯年像是确认了什么,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父亲,您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第98章 被傅斯年亲哭了
      傅斯年可以确定杜寒岁不是他要找的那人。
      第一眼就感觉不对。
      这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直觉。
      傅霆文不慌不忙地回道:“斯年,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寒岁就是那个姑娘。”
      杜寒岁心脏狂跳。
      若能让傅斯年相信她,她岂不是可以一步登天?
      能得到傅氏总裁的青睐,她赌一把又何妨?
      杜寒岁捏着嗓子道:“傅总,你不记得我了吗?”
      傅斯年狠皱眉头,只觉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不舒服。
      还是他的宝贝声音好听。
      他直接忽视掉杜寒岁的话。
      脏耳朵。
      “父亲,你若不喜与我结婚的是姜柠,倒也不必随便找个人来搪塞我。”
      傅斯年下颌绷得紧紧的,眼神冷漠。
      淡色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熟悉的人便知这是他生气的迹象。
      提起姜柠,傅霆文语气就有些生硬,“我将真相告诉你,你又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傅斯年压着怒意,眉眼沉沉。
      “是真相还是谎言,父亲比我清楚。还请父亲不要干涉我的婚姻。”
      因为傅霆文,傅斯年曾对自己的记忆无能为力过。
      但如今,他已不再受制于人。
      “哼!作为父亲,知道儿子随便娶了个女人,我怎能不气?”
      “那您就慢慢生气吧,”傅斯年垂眸,“气坏了也是您的身体。”
      傅霆文指着傅斯年,嘴唇蠕动,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
      他气得直咳嗽。
      “咳咳……咳咳咳……”
      杜寒岁上前拍着傅霆文的后背,“叔叔,您还得保重身体啊。”
      傅霆文意有所指道:“咳咳,寒岁啊,还是你体谅叔叔。”
      傅斯年冷嘲地勾起唇角。
      傅霆文还说杜寒岁就是他忘记的人。
      当年耗费心力也要让他忘掉的人,他竟不知,两人关系还能好成这样?
      傅霆文缓了缓,终于止住了咳嗽。
      他指着桌上的酒瓶道:“寒岁,去给斯年倒杯酒吧。”
      杜寒岁不好意思地看了傅斯年一眼,“是,叔叔。”
      她拿起酒瓶子,慢慢走到傅斯年面前。
      正想要往他的杯子里倒酒。
      傅斯年冷声道:“杜小姐倒的酒,傅某消受不起。”
      从进包厢起,他滴酒未沾。
      自从杜寒岁进来后,傅斯年更是不会饮下这包厢内的任何酒水。
      吃过一次被人下药的亏,他谨慎了许多。
      “斯……傅总,若您不喜欢寒岁给您倒酒,寒岁也不勉强,您自己来吧。”
      杜寒岁抓紧酒瓶,她不知傅斯年是不是看出什么了,还是单纯不想喝她倒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