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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的玩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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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听他质问的口气,沈彦廷也不快起来,回道:“爸爸,你要这么算,那你跟我的仇,是不是更大?当初是谁点头把我丢进军营的?又是谁导致我受了那么久的折磨?我绑他的人做什么?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能人道!”
      第二十八章 沈彦廷的过去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的。
      沈俊驰问心有愧,语气也不由得弱了三分,他转过来安抚沈彦廷:“爸爸知道你受了苦,可那件事是你大哥做的,他已经死了那么久……”
      “爸,我不想说这些。我没动他的人,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出来散散心而已。”沈彦廷主动结束了话题。
      沈俊驰嗯嗯了两声,也挂了。
      沈彦廷紧紧握着挂断的手机,眼里的恨意浓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属下搬来椅子让他坐下,而他看着看着,思绪渐渐远去。
      他是沈俊驰原配的儿子,却也是沈俊驰的第三子。
      一开始沈俊驰在沈家算不得嫡系,也不怎么受重视。他与自己母亲相爱、结婚,后来却勾搭上了潘家的女儿。潘家有钱有势,沈俊驰为了傍上这棵大树,骗他母亲“假离婚”,和潘家小姐领了证。
      沈俊驰和潘小姐生了两个儿子,两年后才有了他。沈彦廷在外面长到七八岁,等沈俊驰根基稳固,才把他接了回来。
      他的两个哥哥,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处处欺负他。即便后来潘小姐死了,沈俊驰也没和他母亲复婚,反而又和更强力的王家联姻。
      偏偏沈彦廷母亲性格懦弱,不仅不为他出头,还处处让他让着哥哥。
      沈俊驰在这种扭曲、畸形的环境里长大,但这时他的聪明才智也开始渐渐显露出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大哥故意设计,让十几岁的沈彦廷意识不清地爬上了继母的床,随着奸情东窗事发,继母腹中四个月的孩子落地,继母也死在了医院里。
      一招毒计解决了两个强力对手,甚至还有继母腹中未成形的孩子。大哥大喜过望。
      王家追究过来,沈俊驰也只好把责任全都推卸到沈彦廷头上,在几个大家族的合力下,沈彦廷被扔到边防的军队里,自生自灭。
      没有人帮他,大哥又时时想置他于死地。
      老兵对新兵的凌辱,大哥下属的欺负,还有故意调过来的变态上司……沈彦廷孤立无援,就连他不算差劲的脸、修长精瘦的身体,都成了惹祸的根源。
      他被逼着舔过教官的鞋底,被关在黑屋子里打断过骨头。大哥一道命令过来,他就以莫须有的罪名被上司吊在禁闭室,一鞭接着一鞭,打到下半身鲜血淋漓。
      即使救回一条命来,他也永远失去了生育能力。
      后来是他母亲拼命求情,王家又查出继母的死有他大哥的手笔,沈彦廷才结束了整整四年的折磨,被调了回来。
      那时候他就想过,只要能活着出去,他一定要报复所有害过他的人。
      所以后来,大哥死了,二哥犯事被驱逐出权力中心。王家小女——继母妹妹、父亲续弦生的是个女孩,唯一的弟弟还是自己母亲生的。
      沈彦廷从可有可无的儿子,变成了沈家的顶梁柱。
      他玩命地扩充自己的力量,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把剩下的仇人一个个拉下地狱,包括他的父亲。
      废土案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被污染的商业用地。他力主促成这个项目,就是因为第一责任人是他的父亲。只要事情落成后再揭发,就能让沈俊驰锒铛入狱。
      偏偏这个时候,谢牧川打乱了他的计划。
      早不该,晚不该,偏偏在他即将收网的时候,让他功败垂成。
      那次以后,也不知道是沈俊驰害怕了,还是对他心生了警惕,从此不再轻易出面,也让沈彦廷没了机会下手。
      他苦等不得,仇恨与日俱增,只得转移到谢牧川身上。
      谢牧川是从谢家走出去的,生意做得很大,即使是谢家,也受了他不少反哺。
      绑了他,杀了他,都难消沈彦廷心头之恨。更何况他这条命就算要玉石俱焚,也是留给沈俊驰的,怎么能在这之前就暴露。
      直到后来他发现,谢牧川别墅里养了个小东西,一个他初恋留下的孩子。沈彦廷听过陆悠的故事,见过他的照片,想到谢牧川对他的宝贝样,这才动了绑架的心思。
      即便后来冒出来个袁星尧,也并没有影响他的决定。
      谢牧川果然上钩了,急得什么事都顾不上,四处找陆悠的下落。要是让他知道,他视若珍宝的小情人,竟然在一群保镖的手底下受辱,不知道他会作何感受呢?
      沈彦廷舔舔唇,在传呼机里给保镖们下达了指令:“把过程录下来,记得多拍拍他,免得到时候还要费劲剪掉你们。”
      看玻璃墙内保镖们的动作,应该是照做了。
      那四年的经历,让沈彦廷无法再像正常男人一样生活。虽然后来遍访名医,稍微好转了一些,可很多时候,还是需要药物辅助。
      直到后来他发现,x虐能极大地刺激他的欲||望,他才知道,不是他不行了,而是他的阈值变高了。
      疼痛和快乐在他这里变得难以区分,看着身边的人被侮辱践踏,他也能获得愉悦。
      可那些欢场上的人,哪里比得过现在的陆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