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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太子退婚了,我嫁摄政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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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她巴掌大的小脸宁静无比,红唇间流露出淡淡的安详笑意,仿佛所有的忧虑都被夜色温柔地吞噬。
      夜少冥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静静地凝望着她,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柔情。
      回想起今夜的种种,他对沈清潼的疼惜之情愈发深沉。
      究竟是怎样的坚韧与毅力,让她能够承受沈政文那般偏心的父亲所给予的摧残?
      仅仅是听闻沈政文的所作所为,都让夜少冥感到窒息般的压抑,更何况是身处其中的沈清潼呢。
      面对父亲的冷嘲热讽,那份屈辱,比死亡还要难以忍受。
      他在心中默默发誓,从此之后,他要成为她的避风港,不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马车在王府的大门前缓缓停下。
      夜少冥没有打扰沉睡的沈清潼,而是让她安静地躺在那里,他自己也在马车内守护着她。
      王府的安惠堂内。
      夜老夫人坐在软塌上,精神矍铄。
      夜少阗等人围坐在夜老夫人的身边。
      “祖母,你看看这个沈清潼,简直无法无天,现在竟然还未回府!”
      李清霜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祖母,女子嫁为人妇后,自当遵循夫家的规矩。你看看五弟妹,如此不知礼数,若是被外人知道了,岂不是笑话我们王府家教不严?”
      夜少阗对妻子的话深表赞同,连连点头附和。
      “祖母,清霜所言极是。待她回来,你必须得好好给她讲讲规矩。”
      夜老夫人的眉头微皱,一脸倦容,她挥了挥手,疲倦地道。
      “夜已深沉,你们也都散去吧,各自去歇息。”
      夜少阗站在一旁,脸上露出几分犹豫和担忧,他轻声问道。
      “祖母,我们真的不派人去寻找她吗?她如此不懂规矩,万一传出去,岂不是有损我们王府的声誉?”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
      “祖母,您还记得我们初入京城时,曾遭遇过多少麻烦吗?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府中的后辈,我们坚决不能纵容她如此放肆!”
      夜老夫人微微合了合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
      “我这把老骨头还没糊涂到那种地步,还要你们一再提醒我该怎么做。”
      夜少阗夫妇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目的达成的默契。
      他们深知,在这庞大的家族中,女子的行为举止至关重要。
      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足以影响整个家族姑娘的名声。
      因此,这位祖母必定会出面管教沈清潼,为她纠正行为,以维护家族的荣誉。
      无论情况如何,只要沈清潼吃点亏,他们内心就会感到愉快。
      在他们眼中,只要沈清潼无法赢得祖母的欢心,夜少冥总有一天会抛弃她。
      沈清潼对此一无所知,她在夜少冥的怀抱中沉睡,外界的纷纷扰扰都与她无关。
      夜深人静,侯府的人却难以入眠。
      章大人带走了侯府的所有财物,侯府如今已是一个空壳。
      唯有沈老太太的房间里还保留着一些物品,勉强可以支撑府中的日常开销。
      沈老太太早已对这一切心灰意冷,她选择躲进佛堂,避开与沈政文的纷争。
      这些事情,都是他自己惹出来的,她不会再为他收拾残局。
      沈政文如今已是命悬一线,腰间盘突出让他痛苦不堪,经过板子的惩罚,又跪了一夜,再加上沈清潼的刺激,他已经无力挣扎,只能趴在软榻上呻、吟。
      徐美红坐在他身旁,听着他的呻、吟声,心中烦躁无比。
      她焦急地看着沈政文,说。
      “老爷,你得想想办法啊,家里的东西都被拿走了,我们以后怎么生活呢?”
      第八十章 多事之秋
      沈政文痛苦地、着,徐美红却在一旁喋喋不休,这令他不禁烦躁地回应。
      “够了,死不了!”
      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
      “我记得府里之前有不少银子,你何不拿些出来,买些新的东西?”
      徐美红脸色一僵,紧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自从她从一个丫鬟摇身一变成为主母,便挥霍无度,将侯府里的银钱挥霍一空。
      幸好有苏如烟的铺子收入撑着,她的日子才过得如此滋润。
      沈清潼霸占了铺子,侯府顿时陷入了经济的窘境,徐美红手中的钱财根本不足以支撑。
      “我哪里来的银钱?”她无力地反问。
      沈政文惊愕,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我每月的俸禄都交给了你,铺子的收益也全数进了你的手中,怎么可能没钱?”
      徐美红紧咬着牙关。
      “府上处处都要用到钱,云腾结交朋友要开销,娇娇出门玩乐也要钱。”
      她的眼眶微红,流露出无奈与委屈。
      “我已经非常节俭了!”
      沈政文与她正因金钱之事争得面红耳赤,突然,章大人的手下走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的争执。
      “寿宁侯,敢问沈小姐的那些古玩字画,您打算何时归还?”
      官差客气却带着几分紧迫地问道。
      沈政文只觉得一阵头痛,这个问题他已经不知道被问过多少次了。
      “明天,明天再说!”他烦躁地挥手,试图赶走这个烦人的问题。
      然而,官差并不买账,他沉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