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主母她有读心术,重生换亲成卷王

  • 阅读设置
    第27章
      随风也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了。
      眼见自家世子爷一脸幽怨之色,随风赶紧闭上嘴,但不过须臾半刻,随风又忍不住的吐槽道,“属下不是随意编排说世子爷啊,您究竟是图个什么呢?纯粹是找虐吧?那贺娘子分明是个不好说话的,您还三番四次的哄着他,这天底下难道就缺她一个女人吗?”
      “胡说八道什么!”
      顾霄怒了,“贺娘子好歹也是我儿女们的亲娘,她脾气再怎么不好,你说话好歹也注意些,不可如此无状。”
      主子发话,按道理来说,随风该是受教闭嘴了的,可随风却偏偏不信邪,依然不停的埋怨道,“世子爷,属下也是真心为您不值,你三年前知道贺娘子为您生下了二子一女之后,也曾经将她养在外头不说,还将您名下的两间铺子交给她打理。
      其中一间,当作药铺,另外一间,便给她开了药膳堂,最后怎么着?随意开药吃死人了不说,她还动不动要往人孕妇肚子上动刀子,病人头上开脑壳,要说如果把人救回来了嘛,人人都会道她是神医,可那些人全都是活活给疼死的,最后,病人家属还把铺子砸了个稀巴烂,如今却是连转租出去,都没人可租了。”
      光是这些,不过是贺春娘做的荒唐事儿其中的冰山一角。
      随风说的这些,顾霄如何不知,他蹙眉道,“这些都是老黄历了,你一个大男人,又何必如同眼皮子浅的妇人一般,喜欢捉着人旧账不放?”
      他翻旧账?
      呵呵……
      随风一提到那贺娘子,便如同一个久不得夫君滋润的深闺怨妇一般,那叫一个怨言无数,他嘟囔着道,“哪里是属下喜欢翻旧账?分明是京中的老百姓对那贺娘子怨言颇深,您啊,曾经放弃了世子爷的身份,也要跟着她一道在山里隐居,可不到三年的功夫,她就受不了了,吵着闹着要回京里来住,一来嘛,也不知道收敛一些,还是如同以往一般张狂模样,谁知道一露面,又差点被人打得半死,属下这后背,还为她受了好几道臭鸡蛋呢!”
      哼!为了镇国公府的安稳着想,就不能去母留子吗?
      幸好国公爷国公夫人都跟人精似的,三年都过了,还是不同意世子爷娶那贺春娘为正妻。
      这旧账啊,是翻不过去喽!
      顾霄又哪里不明白随风的委屈,可他却想不明白,为何他每每遇到贺春娘那里,便似一副昏了头的样子,事事便以她的意思为先。
      其实顾霄每每觉得有怪异之处,但若细想,便会头疼欲裂,一松懈下来,便会恢复如初,安然无恙。
      “你辛苦了,你的月例银子,我便给你涨一涨。”
      一听月例银子要涨,随风笑得嘴都要咧到后根子去了,毕竟他可是个俗人,就爱切实的银子。
      “那世子爷金口一开,便不许赖属下的月例银子啊,属下可是还要攒老婆本的!”
      顾霄看着随风这副模样,瞬间又气笑了,“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模样,成日里就惦记着找媳妇儿,改日若是看中哪家姑娘,与我一说,我便为你做主了。”
      “有您这句话,属下这心也就踏实了。”
      随风笑道,“再说了,您都已经成婚了,属下这不是也急了嘛!”
      一提到成婚,顾霄便在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瘦骨嶙峋的人儿,眉头于是一皱。
      她实在是太瘦了。
      贺春娘这些年养的都比叶沐芸丰韵。
      第二十二章 贺春娘
      两主仆一路说笑着,很快便将马车驾到了郊外的宅子里。
      可尚未进屋,便听到宅子里头有一妇人底气十足的声音,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蹄子,成日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模样,是给谁看呢!平时尽是叫我家那口子往你家来修家具,可愣是没见他往家里拿过一回钱来,若说你们两个没了个首尾,我却是说什么也不肯信的!看我不抓烂你这个小贱蹄子的脸,叫你今后还如何到处招摇,去勾引男人!”
      又有一道浑厚的男声着急道,“你这婆娘,嘴上没个把门的,究竟胡说八道个什么呢!贺娘子本是有夫婿的人,人家与我清清白白的,哪里会什么首尾,你真是吃酒吃醉了,乱说一气,免得乱了人家的名声!还不快些随我滚回家去,免得平白添了周围邻居的笑话!”
      可那妇人见那汉子嘴上却是说着清清白白,实则两只眼珠子只恨不得往那贺春娘的身子挂着不下来了,贼溜溜的样子,似乎还真有些蠢蠢欲动的模样,一直着急,便直接往贺春娘的身上上手去了。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叫你勾引我男人!叫你不守妇道!叫你既有了夫君,连孩子都有的人了,居然还敢肖想别人家的男人!”
      贺春娘一向就是个好吃懒做的,虽然宅子里面一应用度吃穿不愁,可她身边却无人一伺候,她向来自栩不凡,别说让她为顾霄那等子贵为世子爷的尊贵儿洗手做羹汤,她都是不干的。
      如今顾霄先前被她骂走后,居然竟有小半个月没有来了,贺春娘自己独守空房不提,既要带着三个调皮捣蛋的孩子,还要天天伺候他们穿衣洗漱,洗锅做饭,她不过才忙活了一日,便受不住了,于是隔三岔五的,便引诱这附近的人过来她家帮忙。
      可来的,都是些不怀好意的各色男子,竟是一个妇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