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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潋(破镜重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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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滑片
      那些亲戚反应够快,之所以腰杆这么硬是因为联系了学校的领导,恶性事件发生在学校里有理也弱三分。为了不把事态扩大钱毓叡还没出派出所就接到了主任的劝解电话。
      钱毓叡虚虚应下表示一定理解配合学校的工作,脚步一点没停直往外奔,长大的身不由己不比原来少但她还是想争一争。该出去的李想母亲早被保释出去了,她并没有为难,那现在大家就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小钱你受委屈了,学校也知道你的难处给你批了两周带薪假,你在家好好修养。”
      “徐主任我没什么好修养的,徐哥才该修养,他今天经过学校也被学生家长误会了,伤的进医院了现在诊断还没下来。我是学校一份子我自然配合,就是徐哥这边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徐全利见这事还牵扯到了他的侄子,才觉得这事没有家属口中说的误会那么简单了。
      “文谦还好吗?假照批,这事我向上面再汇报一下,你俩安心修养,后面再跟你联系。”
      这边许晟一领着徐文谦在影像检查室外面排队,不知道这人是存心的还是故意的,缴费的时候说他手机在钱毓叡手上,看他装了一把后许晟一还得把付款码贴机器上,憋屈。
      “我看你没什么大碍啊,顶多脑震荡。”他一席白大褂出现在走廊上也并不惹眼,徐文谦坐在靠椅上,他就立在旁边拨弄手机。
      “多谢许医生了。”徐文谦不知道他的话语中的敌意来自何处,可毕竟承了这么大的人情,傲气就傲气些吧。
      “今天也多谢你了,帮钱毓叡了一个大忙。”
      “冒昧问一句,你和小钱是朋友吗?她没跟我提过。”
      在徐文谦的认知里,还是他和钱毓叡更相熟一些。上次一起送学生来碰到的也是这个姓许的,他们也没寒暄叙旧,如果是朋友,怎么会这个地步,问出这个问题他胜券在握。
      “这她都没告诉你?”
      不得不说许晟一很擅长惹火,他表情戏谑似笑非笑,头歪向一边以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望着他,似是自信到人人都该知道这件事,嘴再张开下一句就要质疑他们的情感状况了。
      “1612号徐文谦”
      等待区的大屏上他的名字开始闪烁,机械的女声一字一顿地念出他的号码和名字,叫停他们之间暗暗交锋的势头。
      徐文谦进去了许晟一顺势坐到他刚坐的位置上,刚挨上凳子又迅速起身让给新来的病人。
      “在哪”还没有备注的某人发来了微信信息。
      到了医院大门口才发现手机都在她包里,没法联系徐文谦。说她矫情也好她就是想尽量避免和许晟一说话。
      偌大的医院她如无头苍蝇一般在门诊和病房的护士站乱窜,最后甚至疑心他是不是也落徐文谦一个人在医院乱窜。
      避无可避那就少说,少说少错,精简到连标点符号都省略是最好。
      “一楼拍片。”
      “不用来,拍好了,去值班室等我。”
      …………………………………………………
      这会儿值班室里都是医生,她坐在许晟一刚带她坐的位置上,心里有了谱。人多了起来他怎么说也该有所收敛,说出口的话会过脑子。
      “来的挺快。”
      徐文谦在后边冲她笑了笑,她忙起身要把位置让给徐文谦。
      “你坐着吧,大男人还没这么娇气。”许晟一手往下挥示意她坐下。
      “不是给你坐的。”
      “他也是男人。”
      她坐着,病人站旁边,谁做的出这种事?她不管许晟一怎么说,执意要让徐文谦坐着,不惜上演了一场不亚于公交车让座、过年发压岁钱的极致推拉戏码。
      “精神头这么爽利还看什么病,你带他出去得了。”
      “坐个凳子有什么好让的,你俩都坐着我站着呗。”
      两人听后站着面面相觑,似是还有一轮没结束。
      “会议桌下面就是凳子,拖一个过来。”最后还是许晟一取出最优解解决这一历史性难题。
      “片子得等半小时,以经验来看住院是没得跑,你们早做打算是要在我们医院住院还是去别的医院。”
      京医常年床位不够用,连走廊上都躺了一大片,医生收住院有名额限制,钱毓叡都担心今晚得睡过道上。但又一说来京医医疗资源有强力保证,徐文谦住着她放心也好交代。
      “就在京医。可以吗?”
      “我没问题,你要问病人意见。”她明明回过头就是要问徐文谦的意见。
      “我也没问题,小钱你定就行。”
      “好啊,不过病房没位置了,你们今晚要走廊了。”见他俩在面前眉目传情就不爽,许晟一故意放出这些话。
      “一间都没有吗?”饶是预想到了这个结果,听他确切说出时钱毓叡还是想要反复确认,最好得到了一个更改后的结果。
      “没有。”许晟一头都没抬一下边说着边开了住院证递过去催促他们去护士站办手续。
      “你先去办,我和她还有事要交代。……你一个人可以吧?”
      一般这种情况就是病人的症状不好对他明说,只告知家属让其做决定要不要转达。徐文谦也这么觉得,可面前仍不显,捏着住院证走出了门。
      “他病情怎么样啊?”
      “小事。”
      “多小的事?”
      “片子出来了才知道是多小。”
      “真的没有病房了吗?我加钱可以先安排我们吗?”后面一句她说的极小声,凑的也极近,几乎只有气声,声声拍打在他的耳侧。
      大概是觉得插队不好,她自知理亏说完后就低着头垂着眸,一副乖顺的样子。
      “想让我开后门?同学情谊还不够到这个地步啊。顶层高干病房空着,住吗?”
      “………”
      “去找那姓徐的吧,晕头转向地别撞墙上了。”
      钱毓叡无语的时候爱撇嘴扭头掩饰自己的白眼,面前的人对她这一习惯也了解。
      “翻我白眼呢?辛辛苦苦忙了半天没给你男朋友一个病房你就恩将仇报啊?”
      “许医生你看错了吧,我隐形眼镜滑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