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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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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3章
      是母亲打来的。
      陆欢看着通话界面,盯了片刻。
      竟然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很难得......
      之前每次都是转告给助理下属,或者自己的助理,通过她们来通知她回家一趟。
      除了白矜受伤那段时间,打电话亲自来问过白矜伤势,还有喊她们两个回家。
      母亲都很少会亲自给她打一通电话。
      陆欢走到窗边,接了起来。
      “妈。”
      “在哪?”
      陆欢看向窗外,说了外地的地名,还有来这的工作原因。
      “离开津宁出趟差也一点不同我打招呼。”秦岺倚靠在沙发边,温吞着说道,“这几周看来很忙,都顾不得回家吃饭了。”
      每次喊她回家,都只是吃那些饭而已。有时谈的不好,可能还要互相吵一架,闹不愉快。
      陆欢越到后来越不知道回家的意义在哪。
      但是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否则在难得的电话里,也要吵一架。
      “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去哪,在哪,做什么,一点也不同我讲,只能我自己来问问了。”
      “原来你还知道要问问我,好难得啊。”陆欢苦笑了一声。
      “你打给白矜的电话,应该比我的要多吧。”
      双双沉默许久,秦岺微敛两分神色,“陆欢。”
      母亲每当这种语气念她名字的时候,都是面色严肃。陆欢总会不受控制地退缩两步,强忍情绪,闭口不言。
      秦岺:“上次是你说我天天口边挂着矜矜,这次是你自己提的。”
      这次确实是她先提出的。
      陆欢目光看向窗外,“当我没说。”
      秦岺叹了声气,没再执着于这点,问了问其他。
      大多都是一些有关于工作上的事,陆欢基本上也只是简短地回复她。
      “酒店挺好的。”
      “应该要不了两天就会回去,事不麻烦。”
      “嗯。”
      聊到最后,有限的话题也谈尽。
      秦岺最后说道,“早点休息。”
      “好。”
      陆欢回完,那头先挂了电话。
      本就越来越话少,现在隔着电话,更是陌生了。
      一些关心的话,都显得格外变扭,好似还不如谈工作的时候话多。
      陆欢看见窗外的场景。碰巧看见有一辆车停在路边,一个女人先下车,转而去把车内的孩子抱出来,女儿一手搂着她,一手上还拿着玩具。
      陆欢神色微暗了两分。
      她的上一次跟母亲拥抱,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有点久。
      久到记不清了。
      第094章 报复
      其实,都无所谓了。
      没有也无所谓。
      自那后求不来的东西,到长大后也是求不来的。
      那还执着什么。
      陆欢收回视线,拉上了窗帘。
      所在地偏北,十月多的月份比津宁要冷一些。下午飞机落地没多久就先到了酒店,否则按照原先所穿的衣裳,在路程中就容易冻着。
      陆欢早早坐回床上,打算早些休息,再处理第二日的工作。
      打开微信,中午时白矜依旧发来了吃饭的菜样。
      每天如此。就像是当时陆欢每天按时给白矜发消息一样。
      陆欢手指停在输入键盘上,迟疑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回。最后还是将手机熄屏,索性不回了。
      最初答应她每天会过去吃饭,陆欢想的是这样能让她稳定情绪,从而好好地接受治疗,没想其他的。
      但随着次数越多。
      关系也逐渐模糊。
      陆欢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属于什么关系。
      她们现在,早不是姐妹的关系了。
      也不是恋人。
      那还是什么?朋友吗,还是前女友?
      可是她们经历那么多,之间都没有一句确认关系的话。没有真心诚意的说过一句我喜欢你,你做我女朋友吧,也没有说过我们二人就是恋人关系。
      所以现在,连前女友或许都算不上。
      每当试图去捋清那些关系,陆欢的头都混乱不清。
      陆欢有想过,假如当初,她没有做那些。
      没有为了让白矜自愿解除关系而去亲近她,骗取她的信任,再欺骗她抛弃她。她们后来是不是也不会变得这样。
      可是陆欢最不愿去审判自己。
      更不会站在上帝的角度去审判过往的自己。
      陆欢关闭灯光,调整好入睡姿势,合上眸,将所思虑的事抛掷一边。
      等白矜好了,再说。
      “......”
      翌日,一场商业展示会随之召开。
      各方企业高层集聚,也是扩展人脉进行交涉的途径。
      在乘车过去的路中,陆欢低眼看见手机的消息。
      [我去见过了,在商量下一步治疗。]
      [很顺利。]
      看见这两条白矜发来的消息,得知她看心理医生过程比较顺利,陆欢稍歇一口气。但转而有种莫名的不安感。
      或许是事情进行得太顺利了。
      白矜过于听话,在仅仅是陆欢答应过去吃饭,愿意见她,就乖乖地接受治疗。
      那偏执的一面好似又消失不见了。
      陆欢觉得大概是因为自己见了好几幕她偏执的样子,一时无法将听话的她与那偏执的一面相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