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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穿男后他抱走了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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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0章
      老汉无奈摇头:“我也不知道,只记得是一本医书。可惜到我太爷爷那儿断了传承,现在家里已经没有学中医的了,也叫不出来它的名字。”l
      太爷爷,即爷爷的父亲。
      外来的西医大行其道,反倒是本土中医越来越势衰,可悲可叹!
      “那您这是?”燕拂晓和连祝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
      单纯只是给他们看一眼?看这架势也不像啊。
      老汉把盒子递给他们,摆了摆手:“这书啊,本是我们家祖传的中医秘籍,现在我们家已经传承不下去了。它已经不堪重负,再放在我们手里,只是一坨毫无价值的残渣。”
      老汉脸上的表情似是悲痛,又似是怀念,复杂难言。
      “我早就想着,有一天要把它送出去。一直希望能找到让他延续下去的办法,可惜我不懂这些,也没有门路。”
      眼看着他们家世代珍惜的宝贝就要彻底失去价值,他心里也不好受。
      “今天能遇到你们,大约是它的缘分到了。”他自认自已看人还算准,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给他的感觉都不差。
      “你既然是研究古籍方面的,那么必然了解得比我多,认识的人也多。把它交给你,是它目前最好的归宿了。”
      发挥它的余热,让中医强大起来。
      “但您又如何确定,我们俩就是可靠的呢?如果我们反手就把他扔了毁了呢?”
      第113章 姻缘树
      老者哈哈一笑:“好歹是公众人物,言而无信的话,往后的路怕是走不长。你说对吧,小和尚?”
      老人没记住拂光这个名字,却认出来了燕拂晓就是他的扮演者。
      ……
      从古董店出来,他们继续往古镇深处走。
      这部剧还有一段时间才能结束,这样贵重的东西放酒店不安全。
      燕拂晓同老板商量过之后,决定暂时不带走那本医书,依旧由老者保管,等他要走的时候再亲自过来取。
      为了方便联系,双方互留了电话号码,这件事就算是就此定下了。
      雪如飞絮,飘飘扬扬地从天上落下来。
      临走的时候,外面的地上已经垫上了薄薄的雪层,老汉看他俩还有逛下去的想法,就送了他们一把油纸伞。
      “伞是自已闲得没事做着玩的,你们要是不嫌难看的话就拿去,不收你们的钱。”
      “西街有棵姻缘树,可以去看看。”留下惊人一语,老者就悠悠地晃了回去,又躺在了那张舒适的躺椅上。
      那把伞确实不算好看,确切地说,一看就知道是初学者做出来的。
      伞面上简单描了几枝青竹,许是上色的时候没把握好,有两处的颜料溢到了线条外,伞骨上也还有几处没有打磨光滑。
      伞虽陋,挡雪足矣。
      这个下午,他们于雪中漫步,看古楼、听风雪,姻缘树下证良缘。
      “挂哪儿?”握着手里写好的红绸,燕拂晓犯了难。
      上面那些红绸,有的已经褪色,有的墨色如新,密密麻麻挂了满树。
      “那里有个空位。”连祝指着高处的一个空隙,笑看他一眼,“就看你挂不挂得上去。”
      有一种说法,挂得越高,被神明眷顾的几率越高,也就越灵验。
      “小瞧我?”燕拂晓轻哼一声,捏住红绸顶端的小球用力一掷。
      小球稳稳地弹射出去,正好卡在刚刚连祝指的那个枝桠的缝隙处。
      红绸飘扬,上面的两行字也迎风舞动。
      他们并没有写自已的名字上去,只有一句“晓看天色暮看云”,还有一句“既见君子”。
      “走吧,找地方吃饭。”
      ……
      昨日的雪,下了整整一个下午,夜晚稍稍停了会儿,到早上又开始下。
      “排戏表改了。”吃完饭准备出门的时候,燕拂晓看到了导演刚发的通知。
      “怎么?”落后一步刚从房间出来的连祝问。
      “今天拍打戏。”
      如果按原本的拍摄计划来,这几天先集中拍朝堂部分的文戏,文戏拍完才是武戏。
      但现在导演临时调了排戏表。
      理由是:天时地利人和,雪景难得,不可辜负。
      燕拂晓来到化妆间,几位负责服装的工作人员正在紧急调整服饰搭配。
      这一次,他穿的是班羽鹤骑马回皇子府的那件灰蓝色长衫。
      ……
      “班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
      皇子府的花园里,大皇子站在树下,横眉怒目,紧紧盯着花园中心。
      随着他的视线望去,一群全副武装的侍卫们严阵以待,将一人团团包围在正中央。
      而那被包围的人,正是一袭灰蓝长衫,“手无缚鸡之力”的班羽鹤。
      身处重重围困之中,班羽鹤依旧风度翩翩,嘴角含笑,没有半点慌张模样。
      “殿下既然如此兴师动众,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吗?”他自腰间取下那柄常年随身携带的墨扇,一下一下轻轻地敲在手心。
      大皇子见他的动作,眼中警惕之意更甚:“这墨扇,我见你一直挂在腰间,却从不使用,怎的今日却取了下来?”
      “还有,你为何擅闯书房重地?来我府中究竟有何目的?”
      听到大皇子的质问,班羽鹤脸上笑意尽收,眼神骤厉,如毒箭一般钉在大皇子身上:“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