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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弃坑后我成了主角攻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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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就许喝这么多。”梁齐辛笑了笑,说,“明天可以多加一点点。”
      路明月有点不服气:“我已经没事了。”
      梁齐辛的酒量虽然看着还行,但是好像不太行,有点上脸,刚喝了一杯,就有点脸红了。
      路明月看着他笑:“你这样,倒是有点像高中的时候了。”
      “那你喜欢高中时候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路明月头有点晕,不知道他这酒多少度,不过他对梁齐辛没什么不能坦白的,于是说:“都喜欢。”
      “真的吗?”梁齐辛看着他。
      “真的,骗你我是小狗。”
      梁齐辛看了眼红酒瓶子,问道:“你觉得这酒好喝吗?”
      “好喝。”路明月的呼吸已经有些发热了,“就是颜色不太好。”
      “哪里不好?”
      “和可乐似的,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酒。”
      梁齐辛呼吸一滞,低头,将路明月的脸捧起来,路明月还以为他要亲他,连忙用手挡开。
      “等下,等我刷完牙再亲。”
      梁齐辛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明月,你是不是也看不到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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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彻底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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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明月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他睁眼,猛地坐起来,拿起床边的手机看时间。
      八点。路明月紧张了好一阵子,回忆了半天今天是周几,才发现不用去上班。
      身上疼得要命。
      昨晚梁齐辛翻来覆去地折腾他,路明月怎么求饶都没用,他感觉这个人已经快魔怔了。
      昨晚,梁齐辛问他,是不是看不见颜色了?
      路明月没有否认,反而坦坦荡荡地承认:“是。”
      可是梁齐辛的反应他没料到,只是忽然笑了,说:“好。”
      路明月忽然觉得他的话很不对劲儿:“等一下,什么叫也?你也看不见了吗?”
      梁齐辛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转头笑着问他:“你猜呢?”
      然后的事,路明月的记忆有些混沌了,只觉得卧室的天花板真好看,除了看不清颜色。
      梁齐辛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在他耳边说:“要是我们都瞎了,做一对瞎子夫夫也不错。”
      路明月额头上的汗被擦掉,他忍不住微微吐槽了一句:“那不是什么也看不到了吗?我不干。”
      “没关系,我可以牵着你。”
      “你也看不见,你牵着我有什么用?”
      “你不相信我吗?”
      “……也没有。”
      最后他被压着,累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路明月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向他的双眸,梁齐辛的眼神满是复杂的神色,路明月辨认了片刻,里面的难过、不甘和爱意一览无余,路明月看呆了。
      他抬手,摸了梁齐辛的眉毛。
      他的眉眼生的特别好,是让人一眼就能沦陷的英俊,绝对称得上剑眉星目,路明月看着他,心想,还好还能看得见你,要是看不见了,那得有多么绝望。
      这几天路明月都在家里休息,梁齐辛也很难得的没有出门,两个人像是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一样,做了又做,累得路明月差点下不来床。
      他的情况又严重了一些,只是没让梁齐辛知道,他知道他也会是如此,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明天会是什么样,谁知道呢?
      这天晚上,路明月躺在床上,找到那本日记,翻看了许久,又想起了之前的不少事。
      他看着其中的某一页:“我们居然还送过怀孕的老师去医院?这么好人好事吗?”
      梁齐辛在旁边看报纸,闻言抬眼道:“嗯,我记得。”
      “然后呢?”
      “然后老师没多久就生了,还询问我们两个孩子取什么名字。”
      “所以后来叫什么名字了?”路明月对起名字这事还有点印象。
      梁齐辛想了一会儿,眉头蹙起来:“我不记得了。”
      路明月无奈地说:“好吧。”
      后面缺失了很多东西,但是路明月看到了最后一页的话:“如果明天还能再见到他,一定要把那句话说出口。”
      他用力回忆,都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当时要说什么了,于是作罢,将日记本合上,交给梁齐辛。
      梁齐辛有些惊讶:“怎么?”
      “帮我收起来吧。”路明月语气有些不舍得,“我怕我弄丢了。”
      “你不怕我偷看?”
      “看就看吧。”
      梁齐辛想了想,道:“你这么大方,我也得跟你分享一下我刚知道的事。”
      “什么事?”
      “康希文的意外,好像还有温志辉的参与。”
      路明月已经很久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一时间怔愣了几秒钟。
      “什么?”
      “他和永乐会的人有牵连,还和康希文有过过节,很难说他参与了多少。”
      “他不是你的司机之一吗?”路明月说,“怎么还和□□有牵扯?”
      “我早把他开除了,或许是这之后吧。”
      梁齐辛关了大灯,只留了一个台灯,回头的时候,他看到路明月目光沉沉地坐在那里,像个精致的蜡像。
      “在想什么?”
      “我在想,”路明月的神情很温柔,只是声音有点哑,“要是他和我妈分手的时候把他杀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