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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疯批宿主他又凶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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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6章
      温时礼嘴里的苦涩感更重,他眉宇强撑着温柔,轻声说,“画家,妹妹还在家等我,我就先走了。”
      “等等。”何茗湫叫住温时礼。
      他清空饭盒里的吃的,将饭盒塞给了温时礼。
      然后,他提了一袋早上买的水果,“礼尚往来,邻居哥哥。”
      温时礼沉默了几秒,接过水果,“谢谢。”
      这是,跟他两清的节奏。
      温时礼苍白着脸,转身离开。
      他的背影瘦瘦高高,低着头的缘故,看上去很颓废。
      何茗湫冷心冷情的移开视线。
      他感慨季祇言看人还挺准。
      他确实坏。
      他拿温时礼刺激季祇言。
      促进他们间的感情进度。
      何茗湫圈住季祇言的脖子,“祇言哥哥,我们玩个游戏吧。”
      没有外人在,季祇言状态恢复了正常,他心疼的看着何茗湫斑驳的唇。
      “乖乖你说,要玩什么游戏?”
      何茗湫说悄悄话,“成人游戏。”
      他的手伸进了季祇言背部,摸了摸季祇言隆起的肌肉。
      季祇言一个激灵,“会不会,太快了?”
      一天之内,又是确认关系又是亲吻……
      接下来又要做那种事吗?
      “不是怕关系太快,没有安全感?”
      “这种事做了,小画家……你是吃亏的那一方。”
      “你真的愿意吗?”
      第1137章 小镇画家vs禁欲医生(11)
      “愿意呀~”
      何茗湫朝着季祇言笑。
      他仰着头,乌黑的碎发翘着,白皙的面容乖软又可爱。
      季祇言心神荡漾,被这个笑容勾得神魂颠倒。
      他已经忘记“禁欲”二字怎么写了。
      他猴急的把人抱房间里。
      想要脱掉那些碍眼的衣服。
      何茗湫止住他的手,“不应该先洗澡吗?”
      喉结滚动,季祇言俯视他,黑沉沉的眸子难掩欲色,“洗。”
      何茗湫从季祇言的怀里“滑”出去,“我先洗,你再洗。”
      季祇言拉住何茗湫的手腕,“不能一起?”
      何茗湫抽出手,拉上浴室的门,然后才说:“不能哦。”
      季祇言:“……”
      都愿意跟他做那样的事了,怎么洗个澡还害羞?
      季祇言期期艾艾的盯着半透明的玻璃门,望眼欲穿。
      真的很想搂着小画家的腰肢,品尝他甜美的唇瓣。
      —
      何茗湫洗澡很快。
      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出来,白嫩的脚踢了踢坐在床边的季祇言。
      “我洗好了,祇言哥哥去洗吧。”
      季祇言拿开遮在腿上的被子,目光流转在何茗湫白里透红的脸颊上,他掐了掐何茗湫嫩得出水的腮帮子肉:
      “嗯,这就去。”
      何茗湫蹭了蹭季祇言的手,“浴室里什么都有。”
      季祇言指腹从他的红唇擦过。
      思绪无限翻滚。
      他低头亲了口何茗湫的唇,嗯了声,疾步进入浴室。
      何茗湫目送季祇言的背影消失。
      顽劣的抬眉笑笑。
      他可没说成人游戏具体是什么。
      反正,绝不是季祇言想的那样。
      —
      季祇言洗澡也快。
      他出来的时候,浴巾只裹了下半身。
      他匀称分明的肌肉线条,随着水珠的滴落,而充满色气。
      何茗湫没看他,低头玩着手里的扑克牌。
      季祇言凑近他,他提醒他,“小画家,我洗好了。”
      何茗湫刚好准备洗牌,听到季祇言的话,头抬也不抬。
      “洗好了坐上来打牌!”
      季祇言面色一僵。
      见何茗湫洗牌洗的丝滑,他抱有一丝希望道:“小画家,这是睡前小游戏吗?”
      他把“睡”字重读,引导何茗湫往那方面靠。
      何茗湫把洗好的牌摆放在床上,他与季祇言对视,纯真无邪:
      “成人游戏,扑克牌!”
      “怎么样,祇言哥哥喜不喜欢?”
      “男孩子应该都喜欢打扑克牌吧,我看赌场很多玩法里都有关扑克牌,老有趣了。”
      季祇言一言难尽。
      他这么期待,等来的就是扑克牌?
      可他一点也不想玩牌,想玩的另有其物。
      季祇言把人拉怀里,“小画家,你打算跟我打一晚上的牌?”
      季祇言的沐浴露抹多了,何茗湫打了个喷嚏,“玩一会儿就睡觉,白天还要画东西,睡迟了会没精神的。”
      季祇言:“……”
      怀里的小画家皮肤白的能发光,但是仔细一看,他的卧蚕下有淡淡的青色,显然是这些天没休息好。
      季祇言那些旖旎的想法顿消。
      他心疼的亲了亲何茗湫的眼角,“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画作,没有好好休息?”
      何茗湫依偎在季祇言鼓鼓的胸膛,懒洋洋的嗯了声,“最近忙着应付省内的艺术比赛,连续熬夜了几个晚上。”
      季祇言垂眸看他,“不能这样。”
      “身体是你的本钱,不能因为一个比赛就作践自己的身体。”
      “小画家,今晚别打牌了,好好休息。”
      何茗湫轻轻摇头,“不是很困,玩一会吧。”
      “这牌我买下来好久,从来没有人陪我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