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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照组贴脸开大[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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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
      白练与赤练出自一人之手,同出一炉,不过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一把是废柴,一把是惊世之作。
      “……明白了。”
      白圣要销毁一切有关无魍的东西,害怕它们像苏醭醭一样,一朝觉醒,反噬剑宗,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走,我们先回左山门探探亲。”苏星落道。
      她悄悄潜入山门,门前守山的弟子有两列,前面领头的是两名精英剑士,看服制来自不同的山门,轮换职岗。
      等到身穿左山门服制的剑修来职岗了,苏星落将兔子掏了出来。
      “我不想在这里就动手。小医仙,你有什么能无声无息让人昏厥的迷药吗?”
      兔子一路被撸地云仙雾绕,不情愿地从苏星落腰兜里爬出来,交给了她一支吹剑。
      挑了挑眉,一副行家的架势:“不用我教你用吧?”
      “果然是医仙!不周山没你不行。”
      苏星落有恩必报,递给他一截胡萝卜,兔子得意地一眯眼,用兔牙咔哧咔哧啃了起来,全然忘了自称祖宗时的威严。
      随后,她躲进不远处的灌里,用吹剑对准了左山门的剑士。
      一剑下去,对方只是如被蚊子叮一般摸了摸脖子。
      “忘了说了,这药药力极猛,所以计量放得极少,在空气里被稀释须臾,就没用了。”兔子啃着胡萝卜,眼睛看地。
      “那,我离近点总行了吧。”苏星落忍着怒气。
      “三尺。”
      “什么??”
      兔子短腿犁了犁地,“三尺以内,才能发挥作用。”
      苏星落脸都气圆了,她按耐着性子,走到离剑士三尺的地方。
      白练忍不住在剑鞘里狂喊:这就是眼前了好吗!这算什么暗器啊!
      她强自镇定,拿出吹剑。
      离这么近,还怪不好意思的。
      可就在这时,剑士转过了脸。
      苏星落动作一滞,本能地退了一步。
      时间彷佛停止了,这么拙劣的暗算,这么近的距离,剑士竟脸红了。
      就是现在。
      苏星落干脆利落地将暗器吹出。
      而剑士只是再次摸了摸脖子,场面更尴尬了,她扭头,目光像刀子一样钉住兔子。
      难怪沈青楣不把他留在身边,而是丢到了太苍山。
      “有没有可能,你刚才退了一小步,距离刚好超出了三尺。”白练在剑鞘里绝望道。
      “我看着她长大的,就知道她这么倒霉,没成过事儿。”兔子边剔牙边推卸责任。
      苏星落在尴尬中沉默了一秒,直接一拳揍了过去。
      “对不起了,师兄。”
      她将师兄拖走,让兔子将她易容成对方的样貌,又换上了对方的衣服,堂而皇之站在了他的位置。
      这回兔子倒是给力,等到了交班,轮换的剑士也没有发现异样。
      她摸了摸腰间的令牌,往珀觞峰走去。
      焚熔之冢位于峰顶禁地,有无数结界保护,密不透风。
      如今已经开炉,戒备更是森严。
      苏星落仗着有高阶弟子的令牌和服制,装作受令办事的样子,前往禁地。
      才靠近,身后就有人认出了她。
      “金倉师兄,你来这做什么?”
      “我奉门主之令前来护坛。”
      常年值守在这里的剑士经验丰富,立马看出不对劲,神色严然道:“焚燃之冢只有两名关门弟子才可护坛,你不是金倉,你是什么人?”
      说罢又上来一名剑士,两人手按剑柄,即刻就要发招。
      苏星落见事情败露,欲要拔剑,只听门内传来苏常林的声音:“还不快进来!”
      两名值守的剑士互看一眼,放下戒备,低声道:“刚才得罪了,师兄请进。”
      苏星落心里不解,但还是平静地点了点头,迈入门去。
      随着她进入内堂,原本护坛的关门弟子被授意离开,殿内只剩苏常林一人。
      石门轰隆关闭,偌大的殿堂中央一汪黑漆漆的深潭,潭水翻滚,里面似有无数饥渴的嘴巴等待着被投喂。
      深潭后方一座十字型的封印台,黑色的锁链将一柄通体赤红的重剑五花大绑,手臂粗的锁链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封印咒文。
      传说赤练是用千年玄铁和西域罕见的赤沙精矿,由无魍亲自打造了十年而成,铸成之日,剑气冲天,太苍山灵光盈绕。
      从此,世间再没有一把宝剑能够与之匹敌。
      苏常林单手一挥,苏星落的易容术便失效了。
      灵力挥到她面上的一瞬,苏星落本能地抽剑,凌空一跃,作出防卫之势。
      苏常林也不看她,面色平静道:“我若要你死,从襁褓时到现在,有的是机会。”
      太凛十六门,左山门不显山不露水,苏常林将当年的弃婴养得平庸懒怠,与世无争,也是想让她少在阳颠峰的那些人面前显眼,惹来他们妒防。
      谁知到头来,还是被白圣盯上,悄无声息种下丧亲引,献祭魔窟。
      丫头掉下噬魂之墟后,老头闭关了七天,谁也不见。
      养大她,其实是奉槐慈之命,说为这丫头心痛,他一世修行,无欲无求,无牵无挂,跟谁也不曾亲近。
      可是,从苏醭醭走的那天起,茶饭都不曾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