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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宗诶!选妃呢?历史作弊器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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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5章
      只为他能尽兴!
      只是这次重逢,又没有相聚多少时间。
      他要押送,完颜兀术,前往临安。
      为他送别的那天。
      郾城之外。
      他注视着他的背影。
      伫立在城门前良久。
      直到许久之后,才沉默回营……
      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随后……
      他领军,攻占开封。
      一路势如破竹。
      顺利的他都有些不可思议。
      更让他觉得不可置信的。
      是朝堂,断了和他的联系。
      没有半点阻挠他。
      他觉得奇怪。
      因为他之前,曾收到过官家的诏书。
      里面,分明有退兵的意思。
      他虽然上书言表。
      但自觉官家完全转性的可能性不大。
      毕竟三年前,他上书的《乞出师札子》送到官家手里后。
      官家也没什么反应……
      只期望这一次,被生擒的完颜兀术,送到临安后,官家能回心转意。
      支持他抗金收复山河。
      臣伏自国家变故以来,起于白屋,实怀捐躯报国、雪复雠耻之心,幸凭社稷威灵,前后粗立薄效。而陛下录臣微劳,擢自布衣,曾未十年,官至太尉,品秩比三公!臣一介贱微,宠荣超躐,有逾涯分;今者又蒙益臣军马,使济恢图……臣闻兴师十万,日费千金,邦内骚动七十万家,此岂细事。然古者命将出师,民不再役,粮不再籍,盖虑周而用足也……谋定计审,仰遵陛下成算,必能济此大事也。
      但是他没能等来官家的回信。
      等到的……
      是临安之变的消息。
      那消息传来时。
      他少见的觉得头皮发麻。
      官家在宫中暴毙。
      宰相,秦桧身亡……
      秦桧附庸,王家,满门皆死……
      朝中曾经阻碍自已北伐的投降合议一派,几乎无人生还,死亡殆尽。
      而官家留下遗诏数封。
      诏书中,言尽此后天下事。
      还有一封遗诏,竟是专门写给自已的。
      诏书里写……
      “待卿复中原、收幽云,朕当还于旧都,亲为卿解甲胄,宴于正殿以慰卿劳。皇太子常念卿忠义功劳,待卿凯旋,欲以卿为太子傅,切勿辞。卿但用心做去,朕必不令昭烈武侯专美于前。勉力!勉力!勉力!”
      那文字的亲昵,让他不敢置信。
      但临安那边,新皇已然登基。
      只是新皇年幼。
      国家事宜,暂且皆按照先皇遗诏,行事!
      先皇遗诏……不收山河,北伐不休!阻碍北伐者,皆死尽……
      那诏书里的文字!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隐隐熟悉。
      但却不敢细想!
      临安府那边,大事已定。
      他想去插手,想去改变,也做不到了。
      甚至只能按照遗诏所书,前去行事。
      但好消息是!
      满朝文武,再无人阻碍他的北伐之路。
      大宋朝廷,少见的,上下一心。
      只为北伐!
      此后的十几年。
      他殚精竭虑,爬冰卧雪……
      只为收复失地,夺回燕赵,直捣黄龙府!
      幸运的是。
      他成功了。
      金国投降。
      和大宋签订了,淳熙合议。
      对大宋,奉表称臣。
      和绍兴八年的那场合议,完全不一样了。
      他凯旋而归开封府的那天。
      满城的鲜花!
      但是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些怅然若失。
      回头四顾。
      却什么也没看见。
      这样的心情,他在直捣黄龙府的那天,在黄龙城下,也有过一次。他不断的环视自已的四周,想找到什么人的踪影,却怎么也看不见。
      ……
      在开封府的日子。
      不算开心,也不算难过。
      官家亲政。
      以封王之名,让自已留在开封。
      自已当然懂得官家的意思。
      北伐这些年。
      宋军的这些兵阀,膨胀的厉害。
      已经隐隐,威胁到了皇权。
      但新皇没有军功,做不得太祖的“杯酒释兵权”!只能鲸吞蚕食……
      他看得真切,却无意组织。
      因为官家做的是对的。
      大宋,不能重走大唐的老路。
      藩镇割据,武人乱政……安史之乱,百姓民不聊生。
      和天下太平相比。
      武将之权,收了也就收了。
      唯一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北地的义军起义。
      他对此有所预料。
      但却没想到,这股风,刮来的这么快。
      他向官家上表,陈述安抚之法。
      但官家置若罔闻……
      在一次上朝,官家看他的眼神中,他知晓……官家对自已已经没有信任,只有忌惮,甚至,恨不得处之而后快。
      很多事情没变,但很多事情又变了。
      他知道,自已想要救下那些北地的义军,很难了。
      ……
      时间一晃而过,又过了五年。
      淳熙二十三年。
      他已过花甲之年。
      北地,连年平乱,却越平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