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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认白月光后被强制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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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8章
      “什么?”虞礼书愣了一下。
      “不要试图从宴时昼身边逃走。”
      车辆缓缓驶入宴时昼的私宅庄园,被机械设备阻挡在外。
      宴时胤面无表情地踩下油门,车辆直直撞向围栏,将栏杆杵了个稀巴烂。
      她落下车窗,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虞礼书。
      “下车。”
      “你要的答案,就在楼上。”
      被独自带到陌生的居所,虞礼书心中升起一阵不安,但心底有一个声音在驱使着自己,去找回遗忘的记忆。
      “你们结过婚。”
      “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
      “不要试图从宴时昼身边逃走。”
      关于这个人的记忆,像一面破碎的玻璃,折射出不同的侧面,可面对真真切切的记忆的归属,他站在门口,又有些不敢面对。
      别墅的门紧紧关闭着,虞礼书低头看着密码锁,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按下自己唯一记得的数字。
      自己“死亡”的那一天。
      嘀、嘀、嘀、嘀。
      输入错误。
      宴时胤没有这个耐心做猜谜游戏,她从车里拿出一把榔头,手起刀落间,智能密码锁被砸成了两端,
      虞礼书:……
      “进去吧。”宴时胤后退一步,似乎有些嫌弃。
      推开大门,屋里静悄悄的。
      入目是刺眼的一片雪白,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隐隐渗透出血腥味和苦涩的药品味。
      厚重的窗帘将室外温暖的阳光隔绝,唯有吧顶照射着刺目雪白光线的吊灯提供着光源,将这里烘托得诡异又阴森。
      虞礼书有一种误入医院的错觉,但客厅中心的钢琴又在佐证着这里是一个人的居所。
      没有沙发,没有电视,只有一架钢琴。
      他心头涌起一阵熟悉的感觉,来不及多做思考,身体已然习惯性向前,来到钢琴身边。
      手指落在琴键上,发出悦耳的声音,紧接着,指尖习惯性地飞跃,流畅优美的曲调悠扬地回响在空旷的客厅里。
      这是哪一首呢?
      虞礼书记不起来。但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他站在原地,感受着那如切如割的感受一刀刀落在心间,泛起密密匝匝的痛感。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
      与站在二楼楼梯口的男人四目相对。
      他看到一滴黯淡褪色的泪痣。
      第109章 一遍又一遍窒息
      虞礼书的第一反应是:有点像小思。
      quot;弹的真好听。quot;
      青年披着厚重的毛毯一步步走下来,他的身体瘦削得像一张随时倒坍破碎的纸张,美丽的眼型之中镶嵌着一颗冷而僵的漆黑圆瞳,其下青黑的眼圈夺去了这张精致皮囊的灵动鲜活,皮肤雪白而唇瓣殷红。
      当他伸出双臂,想要拥抱虞礼书时,裸露在睡衣外的小臂上是密密麻麻的针孔,极薄的冷白的皮肤下透出青色的静脉纹路。
      虞礼书想要躲开,却像是被施了魔咒般僵在原地。
      quot;嗯?quot;
      宴时昼将头埋进他颈侧,轻轻嗅到一缕山茶香气,他缓缓抬手,疑惑地抚摸着眼前人的脸颊:quot;怎么这次......可以闻得到气味了......quot;
      满足地将不知所措的男人搂紧,他低声轻喃着:quot;这次的药剂不错,我见到有气味的哥哥了,真好。quot;
      quot;什么——quot;
      虞礼书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牢牢禁锢在怀中,青年急迫地将人抱起来,向二楼走去。
      他嘴中魔怔般念叨着:quot;要快一些,要快一些。quot;
      被扔到柔软的床上,虞礼书还未看清眼前的景象,便被翻了个身,面朝枕头压在了身下。
      惊惧之下,他像一只鱼儿般弹起身躯,却被宴时昼按住腰肢,抓住下颚将头向后拧去。
      quot;呜!呜呜。quot;
      唇瓣被用力敲开,宴时昼对他的抗拒视而不见,仿佛这是他早已习惯的理所应当的事情,一面将舌尖探入喉腔,逼迫他完全张开嘴巴,模拟着深入的动作,一面手掌从腰间掀起的布料中滑入,冰凉的手掌抚过激起细碎疙瘩的皮肤。
      “呜呜!放!唔……”
      虞礼书见完全没有讲道理的余地,索性一个发狠,咬住了对方的舌头。
      血腥味在交融的吻间化开,宴时昼像是被咬痛了,停止了动作,愣怔地看着他。
      quot;有点痛。quot;
      他的瞳孔急剧收缩,像是被骤然电击后的生理性应激,呆呆地看着虞礼书。
      眼泪凝成一颗颗滚烫的珍珠,嗒嗒落下。
      quot;怎么会感觉到痛呢。quot;
      虞礼书原本想趁势再打他一拳,可原本二话不说就对自己胡作非为的疯子,忽然停下来抽噎哭泣。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泪珠滚落到他的面颊上,每一滴都砸得他心在发颤。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
      虞礼书不知道。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放柔了力道,指腹轻轻擦拭着青年眼尾的泪滴,那颗小痣在被濡湿后,再次焕发出深艳的色彩。
      quot;宴时昼。quot;
      男人蹙起一对清隽的眉,quot;你哭什么。quot;
      宴时昼像是被抽去灵魂般定在原地,他是一方干涸的土壤,等不来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唯有沉溺在药物制造的梦境里,不断损耗着自己的生命,去换取和他相见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