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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诡世界,我能修改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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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41章
      年前,甚至有个朋友见家长,定三金,都是临时找我凑的钱。
      稍微好些的,也是三十年的房贷,以及各种鸡毛蒜皮的家庭争吵。
      曾经与职业选手打过网吧赛,且取得第二名成绩的阿慧。
      那天约我出来吃饭,散场之后,我们坐在车库里面聊了两个小时。
      我说,你不再上去,我今晚上就要在你家过夜了。
      他说,那等我抽支烟。
      ……
      ……
      这就是我要分享的,离谱至极又有些可笑与可悲的真实故事。
      晚安。
      第555章 六道轮回,汝当皈依
      那张人皮纸轻轻抖动,上下弯成对折,好似作揖一样。
      随后,一笔一划,歪歪扭扭的字迹再次显现。
      好似初学写字的稚子孩童,若非道韵流转,气机交织。
      可凭灵觉辨认判断,纪渊都不一定认得出来。
      “拜见老爷?纪某何德何能,当你这件半道器本源真灵的老爷。”
      对于这张人皮纸投奔而来,他也感到有些意外。
      心神沉下,勾动皇天道图映照过去,华光荡漾朦胧如雾。
      【百世经纶(本源真灵)】
      【原本为缔造六道轮回,镇压十类万众业力因果之用。由于不为人知的变故与波折,被奇士化身万变魔君卷走。本源真灵化为法纸脱落,坠于凡尘,叫风水一脉所得。
      其能够记述诸界寰宇所有发生过的大道轨迹,得之通晓古今,却也早夭寿短,且死得莫名。】
      纪渊眼皮轻轻跳动,眸光扫过“百世经纶”那四个字,心头不由地就是一紧。
      再见到“万变魔君”、“奇士化身”,面色更加有些凝重。
      但凡跟四神牵扯上关系的物件,充满诱惑的好处背后,必然标注着所要付出的代价。
      只不过,他没想到看似稀松平常的人皮纸,来头竟会这么大?
      佛、道两教,都曾意图染指过“轮回之道”,分薄阴司的权柄。
      前者缔造六道轮回,开三善三恶,依照业力因果,拟定十类万众的来世投胎。
      后者敬拜夜判阴、昼断阳的泰山府君,演化幽冥之界。
      这才有寰宇生灵身死之后,魂归泰山,魄游太虚的古老传说。
      只不过,无论是六道轮回,亦或者泰山府君。
      所掌握的大道权柄,都要远逊色于阴司。
      就好比进贡称臣的一方小国,跟威压四海的浩瀚皇朝之间的差别。
      “老爷功德泼天,金光覆体,俨然有大气运。
      莫说是小的,即便灵山上的菩萨、罗汉见了,也得作揖行礼。
      日后迟早能做莲台上,享用众生供奉的香火。”
      那张人皮纸抖落两下,像极了高门大户有眼力见的机灵小厮,弯着腰给自家主子阿谀献媚。
      纪渊眉锋一扬,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此物好歹也是百世经纶的本源真灵,怎么把姿态放得这么低?
      换作修行昌盛的上古时代,这样一尊足以镇压山门的道器,得被当成祖宗供起来。
      “我那条【功德】命数只有青色,不至于让这张人皮纸死心塌地认主才对。”
      纪渊眸光闪动,他隐约感觉百世经纶的本源真灵。
      并非出于命数、气运而投怀送抱,另外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冥冥中的那抹灵觉忽闪忽现,却又难以把握。
      好似半只脚坠入虚空,其身悬而未决。
      “佛门【世尊】炼制的重器,为何会被奇士化身万变魔君卷走?”
      纪渊屈指叩击大案,出声询问道。
      “老爷,所答所问,皆有代价。
      哪怕小的知道,也无法直接解惑。”
      那张人皮纸蜷缩成团,滚来滚去。
      宛若眉头紧皱,烦恼无比。
      最后缓慢舒展开来,显出歪斜字迹:
      “因为人生一念,大道便知。
      欲求天机轨迹,那就要承受相应的反噬。
      越大的变数,越是如此。”
      叩击声微微一顿,纪渊低头问道:
      “那我应该付出怎样的代价?”
      那张人皮纸浮现几道折痕,好似一缕缕雀跃的笑意。
      “关于自身之问,削减阳寿、阴寿,关于寰宇之问,克扣天寿、人寿。
      若寿数不够,便累加业力果报。
      老爷你的阴阳二寿,呈现出福禄绵长,长青万古之相。
      天人二寿,亦是跟脚深厚,来历不凡。
      完全足够支付。”
      纪渊时刻以皇天道图照见人皮纸,见其所言无虚,并没有任何诳骗意思。
      正要点头答应,却又看到上面跳出全新的字迹:
      “但正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殃。
      老爷的四寿之数,虽然都无大碍,可到底勤俭才能持家,随意浪费并不可取。
      依小的之见,就让裴东升代老爷支付好了,反正他也命不久矣,干脆物尽其用。”
      纪渊垂眸扫过一句句话,心念流转间,宛若迸发实质的音浪,落在跪于明堂大案下的裴东升耳中。
      他猛地抬头,强顶着重如山岳的莫大官威,直勾勾望向那张背弃自己的人皮纸,眼中充斥不敢置信的震骇神色。
      “你说奉我为主!岂能这般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