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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孕霸宠:九爷,早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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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孕霸宠:九爷,早上见! 第388节
      整个楼道被烟雾弥漫,他笼罩在其中,身姿高大而修长。
      那张脸,那双眸,被太多烟雾遮住,她看不到他此刻的情绪。
      “九、九爷?”她忐忑叫他。
      薄战夜见她出来,立即拿下口中烟蒂,摁进烟灰缸里,熄灭,对她道:
      “这里烟大,进去。”
      是命令。
      兰溪溪下意识退回去。
      站在房间里,她忍不住想,他不想她闻到烟味,是怕影响孩子?
      所以,他在意这个孩子,决定要为孩子负责?
      一时间,她又有些愧疚。
      她是听助理的话骗他,想看看他会不会肩负起一切,给她一生。
      如果他知道真相,肯定会很生气……
      ‘嗒!’
      思绪间,脚步声响起。
      兰溪溪回神,看到薄战夜走来。
      他似乎洗过手,漱过口,身上西装外套也脱掉,一件白色衬衣、黑色西裤,十分干净清隽。
      只有他,能把衣服穿的如此出尘,脱俗。
      她呼吸微紧,上前:
      “薄战夜……其实我……”
      “小溪,孩子打掉吧!”男人突然开口。
      声音笃定冷凝。
      兰溪溪一怔,不可思议望着他:
      “你、你说什么?”
      第410章 孩子已经打了
      问出口的声音是颤抖的,震惊的。
      他……他居然要打掉‘孩子’?
      薄战夜看到她眼睛里的光轰然倒塌,不想告诉她一辈子无法拥有孩子的事情。
      抬手,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
      “小溪,这个孩子不是时候。
      留着他,对你身体,名誉,以及现在的情况都不利。
      所以,别难过,我们理智点?嗯?”
      兰溪溪看他沉稳而云淡风轻的姿态,像是工作,区分利弊,心里冷凉到极点。
      追问:
      “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是时候?”
      薄战夜嘴角微抽。
      她有凝血障碍,永远无法生育……
      纵使他想拥有属于他们的孩子,但,不可能拿她生命开玩笑。
      “小溪,其实你有丫丫,我有小墨,不一定非要往孩子这方面想。我们……”
      “打住!”
      兰溪溪再也听不下去。
      他的意思,是永远不可能有孩子,不会要她为他生孩子。
      换言之,他根本没想过未来,只是当下。
      他对她的喜欢,仅次于喜欢,不是深爱不移的爱情。
      心,一阵一阵抽搐。
      她开口:“薄战夜,我想静静。”
      她看似很冷静,又看似很崩溃。
      薄战夜知道这种感受。
      因为面对失去这个孩子,他又何尝能坦然?
      他相信她是理智坚强的人:
      “好,你好好想想,冷静处理,五点我早下班陪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
      ‘嗒嗒’脚步声远去。
      如一锤又一锤千斤重石,敲在兰溪溪心上。
      敲得粉身碎骨,震裂剧痛。
      虽然,这个孩子是假的。
      但他的绝情是她没有想到的。
      这个时候他还能去工作,丢下她一个人,更是超出她想象范围。
      可,从一开始不就知道他对她不是爱,不是真心?
      为什么此刻还是那么痛?
      兰溪溪漫无目的走出私院。
      朝北苑走去。
      助理走了上来:“怎么样?得到九爷的回答了?”
      得到了。
      也心死了。
      是她自己的错,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抱有想法。
      没有想法,就不会有绝望。
      没有动心,就不会有难过。
      心动,则痛。
      也好,好在是她还没有迈出去时看透这一切,现在还能抽离。
      以后,才是万劫不复。
      兰溪溪深吸一口气:“我输了。
      愿赌服输,你制造一份假手术病历吧。”
      助理目光深了深:“好。”
      然后走出去。
      他不会让兰溪溪知道,他制假她凝血障碍一事,薄战夜的选择,其实是保护她。
      ……
      公司。
      薄战夜今天心情甚差。
      “推掉所有行程会议,任何人不准进办公室。”
      莫南西怔住。
      今天的行程都是很重要的……
      而且九爷那沉重严肃的姿态,怎么像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纵然不敢多问,他道:“是。”快速退出。
      空气安静下来。
      薄战夜揉揉眉心,坐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搜索凝血障碍资料。
      如医生所说,患有凝血障碍的人,一旦大出血,生命不保。
      他忽然意识到,再大的权利,再多的金钱,都无法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这种无奈,三十年来,第一次。
      他坐在办公室里,抽了一支又一支烟。
      从昨晚到今早,整整一包烟,20支,一支没剩。
      ‘咳咳!’喉咙甚至已经感觉到不适。
      下午四点。
      薄战夜在休息室洗澡,换上干净西装,回老宅。
      意外的,私院没有兰溪溪身影。
      他不是让她好好在这里待着静静?
      难道她一时想不开?想和孩子一起离开?
      被这个想法吓到,薄战夜连忙拿出手机拨打兰溪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