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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老婆快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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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4章
      那一刻,我的世界,开始天崩地裂。
      如果,温砚的身边可以站着一个人。
      那这个人,凭什么不是我呢?
      凭什么呢?
      我常常后悔,如果我没有出国呢?
      如果我能对自己的情感坦诚一点呢?
      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我常常反思,爱一个人,是不是应该学会放手,学会祝福。
      但是没有几天,我就不反思了。
      去tmd放手,去tmd的祝福,我才不要。
      我承认了我喜欢温砚,我也承认了自己很自私。
      我就是要让温砚属于我,只属于我。
      我就是要不惜代价,不择手段。
      在温砚主动提出想和我结婚的那个夜晚,只那一秒。
      我一辈子都记得。
      后来的订婚,领证,表白。
      我都觉得好像是一场梦。
      一场年少时就做下的梦。
      在而立之年,成了真。
      .
      现在是岚京时间,晚上九点半。
      想起这些往事,感慨的同时,我不由点起了一根烟。
      温砚现在已经三十岁,可我抽烟还是习惯性的躲着他,怕把他带坏了。
      在卧室里洗完澡的温砚见不到我,便走出来,恰好见到我在走廊的窗边。
      我将手腕抵在窗台上,指缝间的烟在燃烧,白烟被往上流。
      我回身,下意识的藏了藏烟:“小孩看什么,回屋去。”
      十八岁的我,也和温砚说过这句话。
      温砚当然不会听话,走过来,伸手,将我指缝间的香烟抽出来,行云流水的夹住烟头,而后送进了自己的嘴里,仰头,朱唇微开,朝着我,吐出一口白烟:“我早就不是小孩了。”
      是啊,温砚早就不是那个会被烟呛的咳红脸蛋的小孩。
      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我将他手中的烟夺回来,掐灭,丢在廊中的垃圾桶里:“那也不许。”
      “那你也不许抽了啊。”温砚拧了一把我的腰,“您一把年纪了,多注意点……”
      我听着他的唠叨,有种不真实的幸福感,伸手环住他。
      将他抱的很紧很紧。
      “哎呀你干嘛!别在这打这种牌,我不吃这一套!戒不戒烟!”
      鼻间窜进他身上特有的檀香味,淡淡地,却叫我上瘾。
      我将鼻子埋进他的颈间,贪婪的嗅着,回答:“戒,马上就戒。”
      “你先松开我,勒死了。”
      “抱一会,再抱一会。”
      亲爱的,你让我怎么舍得再松开你。
      第80章 番外六生日
      季知远三十四岁生日前一周。
      温砚就开始犯愁了。
      该怎么给他过生日呢。
      这不禁让他想起去年,季知远的生日会。
      来的都是季知远要好的知己损友。
      大多也是搞文字工作的,在专业上都颇有成就。
      温砚虽不相熟,但也有所耳闻。
      不知道是谁开的头,说起应试教育里的阅读理解。
      青年作家谢青山的文章几次入选大考的阅读理解,随即发表了自己对于出题和答案上的一些疑惑。
      谢青山的脾气比较爆,言辞上比较激烈,扯着扯着一群人又谈论到了文章发表后“作者已死”的这个话题。
      温砚在一旁观战,听着他们讨论“死不死”的问题,讨论的面红耳赤。
      季知远和谢青山是在国外认识的,常常因为观点相悖吵得要绝交。
      即使今天是季知远的生日,谢青山也没有要让着他的意思。
      吵了半个小时,其他人都累了,只他们两,还在喋喋不休。
      温砚看着圆桌上都快化开的冰淇淋蛋糕,默默拉了拉季知远的袖子:“要不我们……先吃蛋糕。”
      站着的季知远,吵得脸红脖子粗,被这么一拉,才冷静下来一点,回眸俯身轻声问:“你饿了吗?”
      “那倒也没有……”
      “那在等我一会,我必须得和他捋清楚。”
      “……”
      圆桌对面的谢青山叉着夭,气喘吁吁的:“咱们还没讨论完呢。”
      “……”
      场上其他人:“……”
      吵到后面,两人干脆出去吵了,让他们在这吃蛋糕。
      温砚切好了蛋糕准备去走廊把这两个一货叫回来。
      一出门,竟然看见脾气暴躁古怪的谢青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对着申边一个学生模样的小男生笑,笑得和朵太阳花似的,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温砚缓缓走过去,不免瞪大眼。
      “那什么,真没喝酒……”只听谢青山说话的分贝都降了许多。
      “没喝酒小叔怎么脖子和脸这么红……”
      “回去再说…….”谢青山贴着小男生,再没抬眼看季知远一眼,摆摆手:“我走了啊,你回去吃蛋糕吧。”
      季知远:“?”
      两人越走越远。
      温砚上前挽住季知远,不禁疑惑:“青山这么年轻,侄子都这么大了啊。”
      “什么侄子啊,老牛吃嫩草。”季知远开口,话语刁钻,多少带着点私人恩怨在里头。
      温砚恍然大悟,后知后觉着“噢~”了一声。
      回包房前,他忽然想起什么,幽幽对着季知远开口:“你不也是老牛吃嫩草。”
      男人气的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