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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被清冷美人甜蜜诱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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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6章
      顾时远:“他结婚了他结婚了他结婚了!”
      楼今安:“你有病?”
      “……”顾时远弱弱的说,“其实我屁股也还行……”
      楼今安:“……”
      殷礼:“你以后得和他保持距离!”
      傅清韫:“阿礼吃醋了?”
      上次在厕所里听见楼今安说喜欢傅清韫这款,他还记得!
      殷礼咬紧后槽牙,不说话。
      殷礼端过傅清韫手中的椰汁,赶紧搂着人的腰往别处走。
      俨然一副,‘大家快看这是我媳妇’的自豪样。
      一道嗓音击破了殷礼在外做1的幻想。
      “嫂子,你这矮一截搂着小心磕了。”
      覃世书认真的说。
      “我谢谢你。”殷礼说,“我最近还在学习做文明人,等我学成归来,少不了你一顿揍。”
      覃世书委屈巴巴的看向傅清韫。
      傅清韫:“我听他的。”
      覃世书意识到自己完蛋了,立马把叶冬拉过来当挡箭牌。
      “冬儿,救救哥。”
      叶冬:“我比你大。”
      覃世书:“不信,掏出来看看。”
      叶冬:“…………?”
      殷礼一口红酒噎住喉咙。
      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都聊到这个份上了?
      殷礼思绪飘飞间,耳侧传来傅清韫蛊惑轻诱的嗓音。
      “阿礼,今晚拆礼物。”
      殷礼:他想拆很久的礼物!!!!
      远处。
      一双苍凉的眸子正静静地凝望着沙滩上温馨的场景。
      “清韫,新婚快乐。”
      “父亲祝你长命百岁,平安喜乐。”
      【正文,完】
      第143章 【番外】枪口的绚烂玫瑰
      ——小玉,下辈子换我来爱你。
      ……
      四月。
      花道疗愈馆近日来了位奇怪的客人。
      他总背着画板和颜料,每次来只问“玫瑰开了吗?”
      答案是“没开。”
      得到答案后的他,没有犹豫就走了。
      但今日来的时候,下了暴雨。
      庭院里,一位风光霁月的男人正坐在轮椅上喝茶,他腿上盖着一条防寒的毯子。
      嘈嘈切切的声音从回廊里传来。
      “那位天天问玫瑰开了没的男人又来了……”
      “小画家该不会是想借着我们的场馆画画吧?”
      “这是花道疗愈馆,又不是什么花馆……谁知道他天天来做什么?”
      傅天凌闻言将手中的茶盏放下。
      “带那位小画家过来吧。”
      傅天凌淡淡道。
      忽然的出声将窃窃私语的员工吓了一跳,应答后立马推搡着离开。
      小画家正站在迎风口,一言不发的。
      “画家先生,我们馆长请您过去。”
      男人怔了一瞬,有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得到肯定后,他背着画架进了庭院。
      庭院里,一位年轻的男人正坐在轮椅上。男人面色苍凉,眉宇间勾着一丝病气,虚弱的仿佛随时要倒。
      “听说,你想看玫瑰?”
      傅天凌率先开口。
      宋越玉点点头。
      那张白皙精致的脸瞧着有些稚气,但散落在锁骨的微卷中长发为他增添了几分艺术气息。
      那双清澈漂亮的眸子里像是藏了旋涡,一眼就将人圈入其中。
      傅天凌说:“方便推我一下吗?”
      宋越玉上前来推他,他将手搭在轮椅上时傅天凌忽然说了一句,“宋越玉……我见过你的画。”
      宋越玉怔愣一瞬,抿着唇不说话。
      傅天凌说:“十六岁就开画展的天才画家。”
      宋越玉游刃有余的答他:“是外界高抬了,我只是运气好。”
      他将傅天凌推出庭院后停下了动作。
      宋越玉:“馆长,您想去哪?”
      “往右侧走,那有玫瑰花园。”傅天凌说,“还没有全开,但含苞待放的样子也很漂亮。”
      宋越玉依照傅天凌的指示推着人一块进了玫瑰花园。
      抵达花园时,映入眼帘是各式各样的玫瑰,有洁白的白玫瑰,灰紫调的曼塔玫瑰,还有成片的红玫瑰。
      最娇艳绚烂的,是红玫瑰。
      傅天凌说,“我曾买过你的画,你画的玫瑰栩栩如生。”
      宋越玉一时失神,他松开了傅天凌的轮椅扶手,“先生,或许会有些冒昧,但我想问,等玫瑰花盛开的那日,您能允许我来画画吗?”
      “不会耽搁太长时间,我只要两个小时。”宋越玉补充,“晚上也没关系的。”
      只要有光就可以了。
      他热爱玫瑰,像热爱生命一样。
      “你每天都能来。”傅天凌抬眸望着他娟秀的脸,“我能问问你为什么如此喜欢玫瑰吗?”
      宋越玉的身体僵了一下,“因为……一个梦。”
      “梦?”
      “嗯……一个噩梦。”
      一个缠绕了他二十多年的噩梦。
      梦里,他像是坠入了无尽深渊,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旋即,有一道尖锐的声音刺破耳膜,从他胸腔中穿过。
      黑暗的世界里忽然洒下一道血痕,不知道为什么,周围明明漆黑如墨,可他却能清楚的看到那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