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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被清冷美人甜蜜诱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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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但他在覃厉身上丝毫没有看到。
      他只觉得恶心。
      披着光鲜外表的恶心。
      可他现在得忍着恶心。
      殷礼垂眸继续解皮带,他从腰间抽出皮带正要解裤扣时,覃厉冷厉道:“去洗干净再来。”
      “我不喜欢脏东西。”
      殷礼:“……”
      “浴室在哪里?”
      覃厉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殷礼皱眉去了。
      出来的时候,地上铺了一地的莲花烛台。
      殷礼讨厌莲花。
      不是讨厌,是觉得它不该被玷污。
      莲花是干净的,他是脏的。
      他加快了步子重新走到客厅上,站在覃厉面前时,他什么都没穿。
      身无一物的站着。
      供人观赏。
      覃厉淡淡的嗓音中带着命令,“坐上来。”
      殷礼沉默了一瞬,迈动着腿跪坐在了覃厉的腿上。
      覃厉穿着一身西装,瞧不清是什么颜色的,大抵是黑色的。
      但这都不重要。
      “快些。”
      殷礼说。
      覃厉笑着搂住了他的腰,微微侧眸望向身后的莲花烛台,饶有兴致的问他,“烛海,好看吗?”
      殷礼:“不好看。”
      覃厉:“可我觉得他很美。”
      一定比彼岸花花海美。
      他伸手圈住了殷礼的腰,将人禁锢在身前。
      殷礼脖颈上的长命锁摇晃着,冰冷的触感蹭到了覃厉的锁骨,覃厉伸手正要摸时,殷礼立马捂住了长命锁。
      “别碰它!”
      殷礼的身体往后挪了挪,满眼的警惕在黑夜之下,透出一道寒光。
      但覃厉的力气很大,他紧握着殷礼的手,将他的手往下扯,脖颈上的长命锁将他的颈圈箍红。
      他的脖颈连着人被用力地下拽着,他不觉得疼,只是哑着嗓音央求着,“别碰它。”
      那是傅清韫送他的。
      它干干净净的。
      不能被“弄脏”。
      “再这么下去,你会被勒死。”
      覃厉嗓音阴冷。
      殷礼依旧不愿松手。
      他固执,倔强的紧攥着长命锁,再疼也舍不得松开。
      白皙的脸涨的通红。
      一番僵持下,最后是覃厉松了手。
      覃厉松了手后,他只手握住了殷礼的小腿,将人拉近了一些。
      “你奶奶一时半会好不了。”覃厉淡淡道。
      殷礼攥紧拳头,一拳砸在了覃厉身侧的沙发上,眸光阴寒,“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长期的治疗过程。”
      覃厉哑哑的笑着,“你我之间的交易,不止一夜。”
      殷礼:“………”
      他从覃厉身上下来,坐到了一旁。
      他沉默了许久,起身回浴室穿衣服要走,但刚走到门口就折了回来。
      他半侧身体,回眸望向覃厉。
      “要多久?”
      “最少一个月。”
      “就一个月。”
      “殷先生不想交易的话可以走。”
      殷礼咬紧牙,重新走了回去。
      “上来。”
      覃厉温声重复道,嗓音薄凉之至。
      似乎真的将他当做一个工具。
      殷礼照做。
      但这次有些疼,他咬牙忍了。
      动作下,男人发出一声沉闷。
      殷礼瞬间毛骨悚然,“傅清韫!”
      这个声音,像傅清韫!
      第57章 长命锁,你也配?
      覃厉搂紧了他的腰,将人往里勾。
      他只手捏住了殷礼的下颚,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殷礼的鼻尖。
      “略有耳闻,没记错的话,那是一位香道师。”
      冷厉的嗓音传入耳畔。
      殷礼愣住了,覃厉说话的声音和傅清韫的有些不一样,隐约间带着一股狠劲,傅清韫与他说话的嗓音很温柔。
      或许是方才那声沉闷声实在是太像了。
      像的让他乱了方寸。
      姜璐璐说过,傅清韫已经下葬了。
      傅清韫死后几日,他陪他看了花海,赏了雪。
      傅清韫从未动过。
      傅清韫不在了的……
      是他过于敏感了,有一丁点的像都揪着不放。
      殷礼不答。
      思绪飘飞间,男人加重了扣着他下颚的力道,修长的指骨从下颚游到了脖颈上,他掐着殷礼的脖颈,情动着喘息着。
      “殷少爷,喘两句听听?”
      “……”
      殷礼咬紧后槽牙,迟迟不语。
      覃厉掐着他脖颈的手用力了几分,殷礼的面色涨的通红。
      月色下,刺眼的银发在幽邃的眸中格外刺眼。微红的眼尾泛出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滴坠到了覃厉的手背上。
      他神色淡漠的重复道:“我要听。”
      “我不会。”殷礼闷着嗓子,任凭折腾也不愿意满足覃厉。
      他不喜欢。
      他不要。
      他连死都不怕,没人能逼他。
      覃厉只手将人托起,走过幽暗的楼道进了卧室。
      殷礼疲惫的昏睡了过去,然后又被疼醒……
      反反复复间,殷礼没哭也没如覃厉所愿。
      他紧紧地攥着长命锁,不想被它看见这些。
      ……
      半夜。
      覃厉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袍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白雾在空中飘起,矜贵冷欲的脸上裹着一层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