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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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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_分卷阅读_36
      淡定的结果是他去魅色喝酒了,周五是工作日的最后一天,这一天通常是魅色生意最火爆的一天,他自从回京都后衣服就进行了大换血,佛靠金装,人靠一装,他一颓废青年的形象在于妈的妙手下吸引了不少人。
      有几个是攻想问约不约。
      “……”于望舒透过威士忌的酒杯只看的一个模糊的人影,“我,是上面的。”
      第24章
      今晚酒吧里的氛围被推到最高点,于望舒一个人抱着酒杯坐在沙发上摇头晃脑,音乐有些吵。
      他觉得烦闷:“唉,融不进去呀。” 瞄着对面一个小男生长得不错,他分不清是心情在影响自己还是说已经自甘堕落,扶着头走过去试探,“0?”
      走近看发现男生长的很清秀,说实在的在这酒吧里,攻受除了长相,他发现性子也能看出来,不过也得先忽视那些例外的。
      比如说隔壁沙发上的胡子叔叔,欧美款的深邃双眼皮,俩眼睛就像是黑暗中的星炯炯有神,他好奇之下多关注了几眼,结果胡子叔叔脸颊带红的抱上一个比他脸干净的男人,现在正在沙发上打啵。
      要知道他之前猜的是,胡子叔叔是上面那个。
      于望舒作为一个涉圈极少,但又奇葩的弯了好几年的男人,其实心里还有着不太正确的想法,在下面的那个应该有比较女性化的特征,比如楼上扭腰的男人,再比如是台上留着长发的美男,虽然他不觉得自己有在里面,因为他坚定不移的认为自己是攻,谁让他没有以上举例的行为呢?
      今晚留在魅色里时间长了点,他没想到会趁机推翻之前不正确的想法。
      吧台边喝酒的男生可能一时没听清楚他问的什么,就把头凑过来:“你说什么?”
      现场声音很大,于望舒看看周围,朝他耳朵大声喊:“你是0吗?”
      结果正在调酒的小哥听到这话,噗通一声笑了:“你说话怎么这么逗,太直白了吧。”
      小男生的身体随着音乐晃动,左耳边宝蓝色的耳钉随着晃动也透着微光,他靠近男人:“第一次来?”
      “第二次来。”于望舒老实说,“我叫……”
      “诶~”小男生暧昧的用手指点点他的嘴唇,“在这玩呢,最忌讳自报家门,有点危险。”
      于望舒有些意外,现在是不是都流行这样的套路,那啥完就跑这么6?
      “你不会是想长期吧?”小男生歪头摸摸对方手臂发现身材还算好,灯光昏暗但看人长得还行又是新手,就是不知道技术怎么样,但他也不是特别介意,“看你很脸生当交个朋友,去楼上?”
      “楼上?”
      于望舒现在完全被对方的大方给震惊了,以至于忘记了本来想说的话,被无骨似的小男生牵引着来到房间,他才发现这酒吧真的很大,第一次很紧张,他尝试着和对方说话缓解陌生感:“怎么称呼?”
      小男生神神秘秘的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手则是往他腰上捏了捏:“明天告诉你。”要是技术不行,那就没有认识的必要不是吗?
      于望舒有个死穴就是腰上的肉,碰一下就要抓狂因为太痒了,小男生突如其来的一爪子让他忍不住想笑,但现在情况特殊。
      “我叫于潇。”他说。
      “你不怕我是坏人?”
      于望舒猜着自己也没说真名啊,叫于潇的还真不止他这个前S长儿子一个,况且都过去四年了,他也不怕这名:“总要有个称呼,你说是不是。”
      “那我就叫你哥,你叫我小宝贝~”
      “……”现在的小孩子还挺会调情的。
      少年喝多了酒,双颊透着粉色看得于望舒心里发痒,从一楼上来后才看清他的模样,有点痞性的坏但显得有些可爱,而且笑起来有两颗老虎牙,虎牙也把那份痞性给掩藏了,他估计着对方年龄发现有些困难。
      “进来吧。”
      说是进来,其实于望舒是被拉着的,手刚摸上灯就被怀里人亲上了。
      黑暗增添了不可预计刺激感,少年皮肤不算光滑却摸着十分舒服,他闭上眼也不知道是谁先把谁推上了床。好在意识还清醒,他提出要做安全措施。
      小男生说没必要,也就一层薄膜啊。
      可于望舒不愿意冒这个风险执意要找套,他在自己刚弯的时候没少查资料,艾滋怎么来的?
      就是菊花出的事。
      他还想活的久一点。
      于望舒在镜子里看到了床上的男孩,很年轻,正是最适合肆无忌惮挑战人生的年纪。
      抱着要温柔的态度,他脱了上衣钻进被子:“你叫什么?”
      “叫我阿斗吧。”阿斗调笑着,手指绕着他耳朵轻声咛语。
      于望舒察觉出不对劲吓傻了,他都还没怎么样呢,怎么就这样了?
      耳边突然想起片里才会出现的声音,他不习惯也想不到,摸摸鼻子继续上,于望舒像是赶赴刑场的犯人,抵上去的同时再次听到些浪的没边的话,他整个人都安静了。
      于望舒手撑在他的耳侧:“为什么要叫?”
      阿斗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因为舒服啊。”
      “可是我并没有……”说难听的有点太骚气了,真要进去倒是先后悔了,“经常这样?”
      “嗯哼?”阿斗用行动回答了答案。
      “对不起。”于望舒嘴里说着抱歉,下床扔掉滑腻腻的套子:“还是……算了吧。”
      阿斗不以为然的起来,打开大灯并遮住头顶的光:“是你要约的,结果现在又不约了,你有病吧。”
      如果说之前是酒后糊话加上脑子不清醒,现在周遭环境安静可以醒了,于望舒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胆小,箭在弦上都能给缩回去,可他不缩不行,因为……
      阿斗叫的越浪,他反而萎了。
      作为道歉,他从兜里掏出几百块钱放床头,在对方生气前开口:“这房间是你定的吧,上来前我看了一下价格,这是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