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同学,你上错人了

  • 阅读设置
    互相帮助
      温雨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光亮的环境里发生关系,温雨还有些害羞。
      贺沢则一脸自然地抱住她:“怎么了?”
      温雨更贴近他一些,试图挡住自己的胸,她仰想了会儿,憋出一句,“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啊?”贺沢根本没想到温雨在意这个,他动作比说话快,“我马上脱。”
      “不是,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贺沢脱得很爽快。
      他常年参加各种运动,每一块肌肉形状都恰当好处,看上去匀称饱满,就是左边肋骨下方的淤青有些碍眼。
      他与她的上身肌肤紧贴在一起,凑到她耳边撒娇:“下次你帮我脱吧,好不好。”
      下次?
      “……好。”
      贺沢开始亲吻她的肩膀,似乎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温雨忙说,“我去喝水。”
      “我也要喝。”贺沢似乎一秒钟都不想离开温雨,紧紧跟她身后。
      温雨递给他一杯温水,好奇道,“你对每一个跟你上床的女生都是这样吗?”
      “什么!”
      她一问出口,吓得贺沢没端稳水杯,洒了一大半水出来。
      贺沢连忙拿纸蹲在地上擦,有点委屈地嘀咕:“我没和其他人没做过啊......一次都没有。”
      “好吧。”
      温雨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她突然想起,只是突然意识到贺沢表现得太过主动和熟稔,没有任何为难的意思。
      她想了想,顺着他说,“也是......你那么喜欢阿岑。”
      有喜欢的人还跟别人上床不算有道德,但由于尚秋岑压根不喜欢他,所以也谈不上罪大恶极。
      贺沢想跟她做爱,她也觉得很舒服,或许就是书中所说的“身体很合拍”?
      她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贺沢。
      “所以,我们就是在互相帮助,对吧。”
      她给他们的性爱下了定义。
      “互相帮助.....”贺沢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他之前大概猜到温雨不会想到其他方面。
      毕竟温雨这个人,其实是有点奇怪的。
      高一的时候,他还坐在温雨的后桌,大家在晚自习上都在兴奋地八卦喜欢谁或谁喜欢自己。
      轮到温雨的时候,她露出了难得厌恶的神色,“我不需要男生喜欢我,也不想喜欢哪个男生。”
      此话一出,大家都哇哇地叫。
      有个男生马上说,“你在装酷吗?好中二啊。难道有很多男生追你?”
      “对啊,还是你受过情伤?”
      “不是.....都没有。”她含糊不清地答,面对不太善意的话语她只能尴尬地摆手否认。
      不过也没人真的关心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生的感情史。他们更宁愿从温雨的嘴巴里知道尚秋岑跟谁谈过恋爱,有谁在追她,她又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温雨平凡的高中三年里,只有贺沢认真地悄悄观察过她——她真的没有跟谁暧昧过,或产生过一丝好感。
      她的生活好像只有上课、看小说漫画、吃零食,以及坐在艺术楼一楼的椅子上等尚秋岑。
      温雨知道他的秘密,但是温雨的秘密不属于他。
      贺沢只能说,“那谢谢你帮我。”
      “没关系......”温雨还是有点在意那块淤青,她忍不住伸手去碰触。
      她心想,如果做爱能让贺沢放松点的话。
      “不疼了。”贺沢在她耳侧低语,“你会继续帮我的,对吧?”
      他把她抱在大理石制的桌面光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温雨有些难耐地夹起屁股。
      贺沢脱掉了裤子,他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再次扬起。
      “让我再插一下。”这个高度他刚好可以站直了肏进去,“我想抱你。”
      温雨无师自通地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颈,不自觉发出呻吟声。
      贺沢这次抽插的节奏跟刚才不同,每一次都是缓慢地深入,又突然退出,然后再一次深入。
      就像在彰显自己阴茎的存在感,想让温雨的穴道足够清楚地记住它的形状。
      “.....水又流出来了。”贺沢一只手摸她胸,一只手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小雨果然会下雨吗....”
      “唔.....不要揉那里,不要......”
      温雨有点慌乱地抬起腿,却挣脱不过贺沢的拥抱。
      贺沢一边插一边揉她突起的小豆豆,这对她来说太刺激了。她呼吸加粗,很快就绞紧肉棒,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我还没射,你怎么偷跑了。”突然使坏心的贺沢加快起速度。
      “慢点......”温雨被汹涌的快感包围,声音都快变成了哭腔,“慢点啊......”
      十八岁的男孩正是精力旺盛到过剩的阶段。
      两人换了几个位置做了个遍,直到凌晨三点才睡去。
      清晨。
      生物钟较为固定的贺沢先醒。
      他打了个呵欠,下意识把怀里的温雨抱得更紧了些,就像抱着爱不释手的毛绒玩具。
      “......如果你真是我的玩具就好了。”他小声地自言自语,“或者让我当你床头的玩偶。”
      他说完,把温雨旁边的毛绒玩偶扔远了点,似乎有点嫉妒。
      来做点玩偶做不来的事,贺沢这么想。
      他松开温雨,往下移动,脑袋趴在了温雨的双腿之间。
      昨晚做完以后,他趁温雨睡着以后简单地清理过了,此时小穴正不设防地对着他,随着主人的呼吸有规律地轻微张合。
      由于过度的使用,穴口呈现不自然地张开,周边的软肉处于红肿的状态。
      他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
      “嗯......”
      不太舒适的温雨微微皱眉,双腿并拢,翻了个身。
      贺沢观察了一下,又趴下来重新观察。
      它需要一点安慰。贺沢在这方面总有着自作多情的独特理解。
      他把她翻过来变成平躺的姿势,把她的大腿分到在不会惊醒她的前提下最大的角度。
      不错的景色。
      他凑上去,开始轻轻舔舐穴口。
      这本来只是一个寻常的前戏动作,但贺沢一想到几个小时前他是怎么插进去的,就难免激动起来,下方的阴茎不知疲倦地再次硬了起来。
      他舔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吮吸起来,伸出舌头轻轻往里面刺。
      “.......嗯.......”
      温雨正在做梦,梦到自己正在草原里奔跑,结果两只腿被卡在了灌木丛里,她想要挣脱结果却被卡得更严实,其中一些枝叶还卡到了她的中间隐秘处,让她感到尴尬又烦躁。
      “嗯.....啊......”
      终于,她骤然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双腿动弹不得,原来是有一双大手固定住了他。
      刺痛和快感从她下方如潮水一股一股涌上来。
      她费力地支撑起上身,看见了贺沢的脑袋。
      “不要了......贺沢......”
      她刚睡醒起来,嗓音还没恢复过来,微微干哑又细弱,就像小猫在哼哼,听得贺沢更加情动。
      “让我吃一会儿好不好?”
      贺沢的声音含含糊糊,带着她的下身也传来温暖的震动。
      “.......”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传来电话铃声。
      她伸手去拿,是尚秋岑。
      她说不出来的心虚,慌忙中本来打算按锁屏键,手指却不小心划过了接通。
      “.......喂?喂?”
      那头传来了尚秋岑的声音。
      “阿岑。”
      “听你声音,你还没起来吗?”
      “嗯,刚醒。”
      房间里太安静了,除了尚秋岑的声音,只剩下贺沢口腔里咕噜咕噜的声音。
      她知道话筒那边听不到,但她依然心虚。
      “昨晚,感觉怎么样啊?他有没有好好送你回家啊?”
      “昨晚?”温雨想起她应该在说赵如原,“送了的,送了的。”
      “小雨,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接触一下试试。很单纯,又聪明。”
      这时,她的阴蒂被放在齿间轻轻磨蹭,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
      温雨忍住了想要呻吟的冲动。
      “小雨?”尚秋岑那头听不到她的声音,以为她在为难。
      ”我绝对没有勉强你的意思噢。我只是觉得你可能有时候也想要尝试一下恋爱。”
      温雨想推开贺沢的脑袋,贺沢停下了咬的动作,继续吮吸起来。
      “我知道,阿岑。”温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自然,“但是我和他不合适。”
      “好吧。那我就不说这个事啦,我只是想说,不是所有男生都是那个狗杂种,我现在也好好的。”
      温雨下意识看向贺沢,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后半句。
      她突然没了所有兴致,态度强硬地把贺沢推开。
      “我再睡会儿,晚点说。”
      “好吧,你也不要睡太久啦,会头晕的。”
      “好,拜拜。”
      “拜。”
      她挂掉手机,望着窗外有些出神。
      贺沢爬起来,和她坐在一起。
      “对不起……我不该捣乱……”
      “不是。”温雨连忙说,“我没有怪你,只是我......”
      她偏过头看他,高大的男生双手抱膝蹲坐,在这张不大的床上看上去有些局促。
      “如果不高兴,就不用说话了。”
      贺沢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就好像一张揉皱的毛毯重新被铺平。
      哪怕上过床了,她才头一回觉得自己和贺沢在精神上是亲密的。
      她主动抱住贺沢。
      她感觉到温热的肌肤,胸膛隐隐的心脏跳动,以及回抱住她腰的双臂。
      她有些想亲吻贺沢,但贺沢从来不亲她,可能在忌讳什么,所以她的唇落在了他的下巴上。贺沢下巴有浅青色的点点胡茬,亲上去并不扎人,而是带来一阵痒意。
      他们就这样抱了很久,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