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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总被迫奶爸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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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总被迫奶爸以后 第128节
      电梯门终于在六十层打开了。
      许泽南的呼吸和步伐同步变得沉了。
      刷房卡的时候,他终于想起来,他们还有两个孩子在房间里,等着他接了他们的妈妈回来。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好好睡觉了?
      如果他们没睡……?
      这夜……是真难熬。
      “滴滴。”
      门被打开了。
      客厅里的灯被关了,只留下一盏昏昏沉沉的夜灯,将将能够照亮玄关到主卧的路。
      他的孩子真是两个鬼马小精灵,许泽南想。
      这一路,他大步向前,直奔主卧。
      “砰”一声,关门的声音只沉不重。
      奚言被丢在床上的时候,失了重,嘤咛一声,表达了她对他的不满:“南南,粗暴。”
      “是,我粗暴。”
      许泽南认下这则罪行。
      现在,就该是他的主场了。
      许泽南站在床边,长身弯下来,两手臂屈起,手肘撑着她脑袋两侧,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遮住。
      现在没人了,他要和她算账了。
      许泽南眼角绷紧,声音又低又沉:“不是不让我喝酒?所以,你为什么可以不遵守规则?”
      奚言抬手,屈起的食指手指在空中乱指,似乎是想精准地指向他,可是她瞄不准,就只能胡乱挥动。
      喝醉的人并不讲道理。
      她霸道地说:“只许言言放火,不许南南点灯。”
      她的手挥得碍眼,被许泽南一把握住。
      “行啊,你可以放火,我不能点灯。”
      他点了点头,似乎也不想和醉鬼胡搅蛮缠。
      他又问:“那我硬了,你也要告诉别人?”
      奚言就又捂着嘴偷笑了,笑着笑着,她的手揪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拽,许泽南就被迫压了下去。
      奚言傻笑着摇头,细细的手臂攀登着搂着他的脖子,她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她咬着他的耳朵,说:“我没有告诉外人哦,都是自己人。”
      “周周也告诉了我,她家段段喘……”
      许泽南填住了她的唇,将她未尽的话全部吞没,他气急败坏地说:“闭嘴。”
      “别说别的男人。”
      他吻得有些急,奚言跟不上他的节奏,就只能被动地跟着他迎合,他撬开她的齿关不断地将这个吻加深。
      两个人的呼吸都紊乱得一踏糊涂。
      奚言先喘不过气了,她睁开眼,呜呜的啜泣着:“南南。”
      他今晚心冷得过分,似乎一点儿也不怜惜她。
      奚言埋怨地瞪向他,眼角却是湿漉漉的。
      谁能抵抗住?
      反正许泽南不能。
      她越是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他越是不能自已。
      他细碎地咬着她的嶙嶙锁骨:“别撒娇,没用。”
      奚言可以呼吸了,嫣红的唇不肯歇下来。
      她娇嗔地问他:“那我要怎么样哄你,才有用呢?”
      “我硬了。”许泽南不客气地说:“你说呢?”
      奚言又捂着嘴偷笑了:“你想跟我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嗯,是。”
      “我硬了。”许泽南坦然承认:“你不是告诉别人说,孩子醒了的时候,我硬了我也得停下来?现在孩子没醒,我是不是就可以不停下来了?”
      奚言憨憨地笑一声:“是啊。”
      许泽南得到了准允,正要往下一步动作了。
      寂静无声的夜里。
      一点点动静都会被放大。
      没关紧的主卧门,留了一道门缝,是许泽南刻意留下来留意孩子们的动静的。
      咳咳咳。
      泡泡低低的咳嗽声又在这个夜里,被无声放大了。
      他就像是一个报警器。
      烟雾一起,报警器“滴滴滴”。
      许泽南:“……”
      绝了。
      奚言也清醒了几分,她再次抬手,掌心捂住他已经越过雷池的他的唇,阻止他:“你儿子又咳嗽了。”
      许泽南真的要被逼疯了。
      他抬手用力薅了薅脑袋上富足的短发,却也没薅下来任何一根。
      许泽南嗤笑一声:“他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他爸爸是个有需求的正常男人?”
      知道他不能怎么样了,他要去看孩子了。
      奚言开始得意了起来。
      她幸灾乐祸:“嗯,还是个七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呢。”
      她笑得狡黠,她的手从他唇处滑落到他的喉结处,细软的指腹摩挲着尖尖的凸起,指腹在他那里打着圈。
      对许泽南来说,她撩拨的每一下都是煎熬。
      “你也知道。”许泽南手撑着床单,无奈地起身:“我过这种苦行僧的生活,都是因为谁?”
      -
      离开主卧去次卧看儿子之前,许泽南抿直唇线又留恋地看了眼主卧的床,眼神晦暗不明。
      怎么讲呢?
      他今晚,挺想睡主卧的。
      希望等会儿还能有个后续。
      但——
      泡泡似乎是铁了心的不让他得偿所愿。
      所以才说,儿子可比女儿磨人多了。
      总之,在和昨晚同样的时间段,泡泡又像昨晚那样发烧了。但与昨晚不同的是,今晚量过体温后,泡泡的体温烧到了39度。
      这已经超出了许泽南镇静的范畴了。
      他重返主卧的时候,是想寻求一点儿来自孩子妈妈的帮助,但——
      喝醉酒的女人丝毫指望不上。
      他问她孩子以前发高烧的时候,她是怎么处理的?
      是不是要立即送医?
      她却说:“我好困,我要睡觉。”
      “你自己看着办吧。”
      “……”许泽南只好又在同样的时间段给蒋澄打了通电话,但他收到了和昨晚一样的治疗方案。
      观察。
      “情况不一样。”许泽南补充强调。
      “有什么不一样?”蒋澄不以为意:“不就是吹了冷风着了凉,寒气入侵,风寒感冒吗?”
      “昨晚是低烧,今晚是高烧。”
      “那也是感冒,喂点退烧药。”
      许泽南看不上他这种不当回事的态度,语气不悦了:“……蒋澄。”
      蒋澄识趣:“那你拍个舌苔来看看呢。”
      许泽南又质疑:“你什么时候懂中医了?”
      蒋澄也被他逼疯了:“我在我爷爷这儿呢,你信不过我,还能信不过老爷子吗?”
      ……
      泡泡睡眠浅,许泽南一喊,他也就睁开了眼睛。
      “儿子,舌头伸出来。”
      泡泡乖乖地张开了嘴。
      许泽南轻松取到了照片发给蒋澄。
      他又重新拍拍泡泡的胸口,以示安抚:“睡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