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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欢你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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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欢你的鳞片 第30节
      “本座知道了,先闭嘴。”
      符霖:“……”
      梵越垂眸看着手中的托盘,上面趴着睡的兔子有要醒来的意思。
      耳朵边边翘了翘,然后慢悠悠……慢悠悠的撑起来了前腿。
      有些愣怔。
      兔脑袋上还顶着一个大包。
      “怎么弄的?”淡淡的询问。
      手指顶住了兔下巴,正好支撑住了一个兔头的重量,让其有所依靠。
      白须瓷睡了一路,亦或者是晕了一路……
      因为当时符霖走的太急了,根本就没注意到胳膊中间夹着的他。
      狠狠的撞上了门框。
      当时他都以为自己脑壳要磕碎了。
      “撞门框上了。”慢吞吞的说,然后努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大殿下面的符霖闻言微微一抖。
      梵越看着对方那个一直想要直立,但是无论如何也立不好的耳朵,眉眼之间升出点烦躁之感。
      这才送走多久?
      头上一个包,腿上少撮毛,连带着耳朵也蔫了。
      “符霖。”很是平静的点名。
      白须瓷意识渐渐回笼,有点想要打哈欠,但是兔嘴也张不开那么大,就只好用爪子敷衍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耳朵也随着动作动了动。
      原、原来是叫这个名字……
      扭头想要去看,但是却被一根手指给绕回来了。
      “欸?”
      白须瓷想要扒拉开这根手指,却搞了半天也没能弄开。
      “尊上,属下在。”符霖战战兢兢的行了个礼,眉眼之间倒是确有愧疚之意。
      啧,当时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撞得好像还挺严重?
      有些担心地往上瞥了一眼,然后看到了肿得老高的兔头。
      “……”
      “尊上,属下可以去配些药——”试图挽救一下。
      “下去,自己领罚。”
      符霖顿时忧伤了,觉得自己好像个废物,身上一丝丝光彩都没有了。
      但是在起身告退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瞥了一眼那小妖。
      整个兔头被锢着,倒也扭不过来。
      这样看的话,尊上现在好歹是感兴趣的,他……应该不会有事吧?
      希望如此吧。
      第十六章 劳务合同?
      白须瓷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把兔头扭过去。
      听到后面没有动静了,大概也猜到符霖估计走了。
      慢腾腾地抬起兔眼,看向了上方。
      “呃,那个……尊上……”
      他刚刚在托盘上的时候,一不小心给睡过去了,刚刚才醒过来。
      所以其实根本没听到几句话。
      “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然后手指略微移动了下,不知轻重地按了按那个头上的包。
      白须瓷:“!!”
      疯狂的想要跳走,但是因为头被卡的死死的,顶多是腿在孤单的抗争罢了。
      并且因为被剪了指甲,兔腿一直在打滑。
      可怜中带着几分滑稽。
      “听说你会咬人。”语调平平,大发慈悲的挪开了自己的手指。
      白须瓷闻言愣怔了一下,什么鬼?
      此刻的兔腿正好宕机,一下子彻底滑了过去,整个身子瞬间不稳。
      只剩一个兔头卡在梵越的虎口中间。
      “……”
      不死心地想要再挣扎下,但是刚一抬兔腿……
      “咣当!”
      托盘掉到了地上,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白须瓷:“……”
      他现在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就在对方的手上,兔腿根本就扒拉不到什么其他好着力的地方。
      说实话,白须瓷觉得自己有些尴尬。
      伸出兔爪,尝试的去……抓向……那个带有金色玄纹的袍子……
      然后又生生的止住了。
      因为梵越在不咸不淡地看他。
      好的吧。
      默默收回兔爪jpg.
      “怎么不回答?”倒是挺有闲情逸致的,似乎真的要和白须瓷来“唠嗑”。
      “……”
      白须瓷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无语,他……他……就算不是兔子,也应该是会咬人的吧?
      难不成这也是个技能?
      思考了一秒,然后……
      “我会的。”努力发出怯生生的语气,并悄咪咪的往上抬了下兔眼。
      本意是想要观察下情况,讨好一下,但是被白须瓷搞得……像抛媚眼。
      魔头果然似笑非笑,并且分给他一个凉凉的眼神。
      白须瓷:“……”
      果然做妖不能太矫揉造作。
      欸,这个姿势太难受了,他半个身子都耷拉在魔头的膝前,只剩一颗头在对方手里。
      就这么挂着。
      搁谁谁受得了啊?!
      也不想那么多了,兔腿直接一蹬,踩上大魔头的膝盖,终于安稳地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呼……”
      兔头终于不坠得慌了,舒坦地甩了甩耳朵。
      “舒服么?”
      “昂,还行。”条件反射的回答,并且扭头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毛。
      然后……
      然后就被卡住了脑袋,被迫四腿升天。
      “尊、尊上,我——”想要来进行一波苍白的解释。
      但是他还没怎么说呢,嘴巴被一根手指抵住了。
      随即而来的就是淡淡的指令。
      “不是会咬?”
      “咬。”
      白须瓷:“……”
      这、这种请求……还是比较少见的。
      他突然觉得有点难为情了。
      垂着的兔腿交叠了起来,莫名有点紧张。
      然后小心翼翼地又问了句:
      “真的可以吗?”
      梵越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耐人寻味了,不过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