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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心念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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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过
      女孩露出欢喜的神情,然后又张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一趟她坐绿皮火车,从她家小县城凌晨上车,硬卧叁十多个小时,结果因为有暴雨天气,硬是延迟到了四十多个小时,终于在今天下午的时候到了。
      原本该是今天早上十一点过到的,小渔在车上信号忽闪忽现的,消息发送到她微信上说火车延迟的时候她和喻恒已经出发了。
      然后在老车站硬是等了叁个多小时。
      午饭两人就在车站附近的M记解决的,喻恒还念念叨叨了好久,但等了那么久也饿了,吃一口发现味道也没那么糟糕,又发现小女人脸色不太好看,才悻悻闭嘴。
      “累了?我和他吃过了,给你订了酒店餐厅的饭,先过来吃了再去休息一会吧。”
      小渔买了个硬卧上铺的票,是最便宜的,包里又装着这瓶贵重的东西,一路上都胆战心惊,抱着这个包一路不敢撒手,四十多个小时的车程,也没休息好,饿了就吃她从家里带来的饼,再喝点矿泉水。
      现在是又饿又累,双眼胀痛得不行,在车上的时候都打了个盹。
      “好,谢谢姐姐。”
      餐桌上订好的餐已经放了有一会儿了,放到现在温度刚好,是几样简单的本帮菜,陆心陪着她吃了一点。
      “去房间里休息会吧。”
      吃完饭后陆心把她带去了房间,看着人躺下以后才退出来,轻轻关上房门。
      “哟,还是飞天茅台?9x年产的啊?十多年了,现在市面上也要快上万一瓶了吧。”
      刚才喻恒一直躺在沙发上带着个墨镜不出声,陆心还以为他睡着了,现在他却不声不响地拿了她的东西把玩在手里,似乎有点兴趣。
      “你拿过来!”女人走过去想伸手一把夺过自己的东西。
      男人抬起手臂往后仰,躲过了女人的进攻,哪知道小女人扑了空还不肯放弃,一只白嫩的大腿跪在他双腿间,离他的小兄弟很近,她俯身上来伸手就往他手上扒拉。
      那对浑圆的奶子就吊在他眼前晃荡,两只奶挤来挤去的,差点没掉进他眼珠子里。
      真大啊,离他真近,都快蹭到他鼻尖了。
      嗯?这是什么味道?淡淡的,很清甜……是她身上的香水?
      “拿来吧你!”女人一声胜利欢呼,顺利从坏人手里夺回自己的东西。
      双腿间的那只白嫩大腿离开,下陷的坐垫开始回弹,女人欢呼着把酒装进自己的包里,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不自然的夹了夹双腿,伸手按住抬头的性器。
      “哎,你说这酒现在多少钱?”陆心回头。
      男人急忙把摁住跨间的手挪开,假装不经意的翻了个身,背对着女人。
      “咳——八九千吧。”
      声音听起来很落寞。
      看着他的背影,陆心想了想,他一大早的开了俩小时车和她一起来到老车站,列车晚点又等了叁个多小时,完了再开车回来,虽然这个过程他脸色也臭得不行,倒也没怎么为难她。
      至少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好多了。
      陆心摸过去,坐到了离他不远的沙发上,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
      男人一动不动。
      “睡着了?”
      没反应。
      “你想喝啊?”
      他的手好像动了一下。
      女人叹了口气,“就一口啊,我还要留个季念呢。”
      “谁要喝你这破酒啊?”男人幽幽道。
      他一开口就没有她爱听的。
      陆心看在他今天开了那么久车的份上,难得没呛他。
      “那你到底喝不喝啊?”
      轻声细语的,话虽然不好听,可这声儿娇滴滴的像在哄他。
      啧!
      聒噪!
      老四天天放个大喇叭在身边,也不嫌吵得慌。
      女人没再吭声儿了,倒是耳朵边传来一些细微的动静,然后一股浓烈的酒香忽然蹿进他鼻腔,直冲脑门儿。
      “我草!咳咳!”
      “哎哎哎,别给我弄洒了。”陆心急忙躲开。
      喻恒终于睁开了眼,小女人蹲在他面前,那胸口的沟又深了几分,他收回眼神,抬头恶狠狠的瞪她。
      “你干嘛?那么凶干什么?”陆心后退了几步,这个眼神和第一天看见的一模一样。
      “老四没跟你说过,叫你离我远点吗?”
      陆心脑子里想着他的话。
      季念说过吗?
      好像说过,什么时候来着?
      昨晚?
      昨晚那种情况……她被他肏得神魂颠倒的,说了些啥都像过眼云烟一样,还真没有放在心上。
      “不要单独相处。”
      “不要有肢体接触。”
      “不要穿太暴露的衣服……”
      “远离他。”
      她想起来了。
      季念的‘叁不要’、‘一远离’原则,他说完以后还边干她边要她一字不落的重复,又要她保证必须严格执行才算了事。
      床上说的话那能叫正经话吗?
      她都给当调情了,还以为季念喜欢上了什么角色扮演的戏码呢。
      嗯,演复读机。
      小女人眼神亮闪闪的,宛若星辰。
      忽然星辰一闪!
      想到了?
      陆心虽然不明白季念的意思,可要是照着“叁不要”、“一远离”的原则来看,她好像全部都犯了。
      再看看面前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不会真要把她杀了吧?
      小女人警惕的神情把他看笑了。
      不知道老四是怎么跟她说的,她好像没放在心上。
      要是老四已经提醒过她了,她自己没当回事还要往上凑,那……出点什么事,妈咪来了也不管用。
      男人犀利的眼神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陆心慢慢的站起来,收拢了自己的外套,把胸口遮住。
      她好像懂了。
      喻恒这种眼神和当时季念把她吃干抹净那晚一模一样。
      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怕心再怎么大,豺狼虎豹都在她面前张开血盆大口了,她还不至于傻乎乎的蹦进去。
      “那个喻恒,你冷静一点。”她往后退了一步。
      “我非常感谢你今天百忙之中抽空陪我,忙了一天也累了吧?不如你先进房间去休息会?”
      要不是还有小渔在,她才不会还搁这跟他说这么多废话。
      “陆心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
      他缓缓站起来,高大的身形投出一片阴影,笼住了女人小小的身影。
      陆心挪眼瞥见了他裤裆支起的一坨。
      想到自己刚才还贴着他扒拉抢酒,顿时后悔得不行。
      完了,都怪她。
      “你、你想干什么?”她已经缩到了门边上。
      男人把她逼到角落,一只手伸出来撑抵在她旁边的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能感觉到男人呼吸的气流变得又粗又急,陌生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充斥她的周围,她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
      和季念刚开始的时候她没怕过,可是这个男人令她很恐惧。
      “怕什么?”男人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拂过她的头发。
      “喻、喻恒……我和季念已经在一起了。”
      “那又怎么样?”
      “我喜欢季念的。”
      “哦,没关系啊。”
      “嗯?”
      “以前我们经常一起玩女人的。”
      “……”
      好啊,从别人那打听来的模拟两可的说辞可真比不上喻恒这么细节的介绍来得扎心。
      这两兄弟从前指定是在一起坏事做尽,而且喻恒应该对季念以前的事情知道得比别人多多了。
      陆心忽然笑了,好看的眉眼对上他的眼睛,一只玉手猛地抓住他的衣领,小臂稍稍用力,男人的上半身就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倾斜。
      两人的呼吸就此交汇,彼此的气息互相交缠,分不清谁是谁的味道。
      “你们一起怎么玩儿的?”
      小女人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好听的嗓音缓缓流入他的耳朵。
      “你有兴趣?”
      喻恒恢复了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想着老四喜欢的这个女人也就这样。
      围猎还没得逞呢,这就急得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
      “你告诉我?我看看好不好玩。”
      陆心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手指轻轻点在男人滚动的喉结上,慢慢下移。
      男人的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说道:“3p玩不玩?只要你愿意,老四不会介意的。”
      “哦~你们以前都是这么玩的啊?”
      “比较少,大部分还是互相睡对方的女人。”
      不等她回答,男人眯起眼睛细细打量她:“我们都很相信彼此的眼光。”
      “哦——那海天盛筵那种Y趴你们玩儿过吗?”
      “海天盛筵?”男人语气及其不屑,“看不起谁呢?”
      “兄弟几个在美国的时候玩儿的比这高级多了。”
      海天盛筵这种级别感觉像是他们父辈玩剩下的。
      “不然今天不等老四了,你先陪我一次?”把玩她头发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腰。
      嗯,真细。
      “喻恒——”小女人语气软软的娇娇的。
      哎哟,这要是在床上叫起来,那不得……男人下身又硬了几分。
      奇怪啊,他的小兄弟已经很久没对其他女人这么兴奋过了。
      不愧是老四的眼光。
      “你给老娘起开!”
      面前的女人忽然变了脸色,就连原先娇软的声音都粗了几分,咬牙切齿地仿佛要把人活吃了一样。
      “我就知道季念以前没干过好事!”
      男人胸口忽然被一双大力的双手推开。
      “你们俩狼狈为奸!迫害良家妇女!逼良为娼又劝妓从良的垃圾!”
      “把女人当什么了?我就讨厌你们这骨子瞧不起人的劲儿!气死我了!我当初就该听我那个师姐的,一起研究点病菌,专门破坏雄性生殖系统,让你们个个都当太监。”
      他以为这个女人是鸭子,想不到是他妈拉不上保险的机关枪,突突突的打得他太阳穴疼。
      麻烦,这何止是绳子。
      老四分明是给自己找了个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