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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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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 第264节
      不过他是为了她而败家,她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
      嘴上说着让他以后别这么做了,一转身,就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kiss。
      有父亲如此,她还有何求?
      “louis那边的货差不多还有三天就能够完成。”裴子恺惯例向左汐汇报了一下情况。
      那天的婚礼,虽然他也受邀参加,不过也只是远远地看了她一眼。
      微博热搜头条,他瞧见了属于她和靳司晏的甜蜜。h大校园男生楼下,靳司晏那般轰动的告白仪式,他可以清晰地从旁观者拍到的照片和视频中,感受到她当时的娇羞与幸福。
      婚礼上,即使暴雨来袭,她和靳司晏依旧继续着那个被打断的吻。
      是的,嫁给靳司晏,她是幸福的。
      他,注定只能将对她的感情深埋。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左汐销假回来重新上班之后,脸上并没有小女人该有的幸福感,反倒是满心疲惫。
      他的立场,根本就无权过问她太多的私事。
      所以,他也只做不知,和她谈论着公事。
      左汐对于他,那是完全的信任和放手,全权让他处理。但进度问题,自然是得让她随时掌控。处在她这个位置,多少双眼睛在看着。
      董事局的人因为她的身份,从她刚接手这个位置起,便对她嗤之以鼻。
      这么多年她能够走下来,坚持到今天,和她的努力分不开。
      他自然是不能给那些人拿捏她的话柄。
      她想到的,他替她去做。她没想到的,他提前去替她做。
      为她分忧,仿佛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习惯。只要默默地看着她就好……
      “perfect!”左汐听到他的汇报,激动出声。
      之前就因为时间方面太赶,所以不得不托了沈卓年的关系找银行贷了款,增加进口机器,采购最上等的原材料,紧抓工人,严密把控每一个环节。
      如今总算是能够在对方要求的时间前完成,怎能不欣慰?
      “等这批货发出去,我做东,咱们好好办它个庆功宴!”
      眼角眉梢,都亮了起来,闪现着笑意。
      瞧着她总算是露出了笑,裴子恺唇角微微扬了扬,眼底的留恋一闪而逝:“好。”
      极轻的一个字,应了,似有万般宠爱在心头。
      左汐突然意识到异样,脸色有些尴尬。
      “那什么,我先去我老爹办公室一趟。”竟然一阵风一般,就溜号了。
      若是平常人,怎么敢这么轻易就将自己的办公室完全让别人占据,任由他一个人探究她的空间?
      也亏得她心大,什么都不考虑。
      若是他有心对左氏不利,从她的办公室窃取点什么,也委实太过于容易了些。
      摇头失笑,裴子恺随后走出了她办公室,回到了国际贸易部自己的办公室。
      *
      下午四点多,左汐提前下班,去了jz环球集团。
      有些事情,她必须得和靳司晏谈清楚。
      既然在家里谈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她便拉着他去外头谈。公司不行,那么就去商场吃个晚餐找个地儿慢慢聊。
      她还不信挖不出来他藏在心底的那点事!
      当然,这也算是她给他也给自己的机会。谁让这男人死活不说为什么要帮秦觅呢?这么一直僵持着下去也不是办法,总得有一个先低头。
      作为女人,她还当真是不愿意自己是最先低头的那个人。
      只不过,如果适当的低头能够换来家庭和睦无嫌隙的话,她还是愿意尝试一下的。
      只不过,她刚要将车开到地下车库去,却冷不防瞧见了不远处的靳司晏。
      以及……秦潋?
      没错,靳司晏很明显是刚将车开出地下停车场,只不过,被突然出现的秦潋给拦了下来。两人对峙起来,秦潋似乎情绪挺激动的?
      “我这也是为你好,那个女人是骗你和老太太的,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她的怀孕是我一手指导。”靳司晏明显有些不耐烦。
      “司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对我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要变?这么多年过去,你躲了我这么多年,你一直不愿意接受我。可我们明明那一年那么好,那一夜,你对我……”
      打断她的话,靳司晏脸色郑重:“好,那我就告诉你,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秦潋,那一夜我确实是等在你楼下没错,你跑下来突然就吻了我,我完全就是猝不及防。但顾念着你身体,我没有推开你。这正是我所后悔的!如果早一点推开你,也不会让你执念过深!”
      “什么意思?”
      “还记得那一天发生了什么吗?”
      那一天发生的事情,秦潋又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那是她人生中所有黑暗的汇集日。她的生母,在父亲被工地上石块砸死之后,便抛弃了她改嫁了别人。而她,在六年前,死了。
      其实,她根本就不会为那种女人流眼泪的。可她依旧忍不住。
      那会儿,她才那么点大,她却狠心将她抛下,嫁给了一个带着个孩子的鳏夫。
      她其实一直都没有想通,为什么她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孩子,却不能接受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呢?就因为她的思想封建观念守旧,所以觉得男方带着个孩子就不属于拖油瓶,而女方带着个孩子就是拖油瓶,会被人嫌弃?
      很小的时候,她便被送入孤儿院,后来被秦家收养。老人曾经参过军打过鬼/子,身体落下了一堆毛病。他终身未娶,膝下无儿无女无子孙。所以才将她给领养了回去。只可惜,老人年纪大了,还没好好安享晚年便去世了,临死前除了留给她一部分能够维持她家用的积蓄,其余的都捐了出去。
      好在她的户口落在老人名下,房子并没有被收回去,她才拥有了一个安身之所。
      一直住在大院里,她也便和元琛安、靳司晏、沈卓垣混熟了。后来靳司晏又随父母去了温哥华,也是直到他父母不幸车祸去世,他才再次踏足了h城,来这儿学习并且扎根。
      那么多年过去,依稀记得六年前,她辗转得知她的生母肝癌晚期,去世了。
      那一/夜,她躲在学校外头租的公寓里,不见任何人,情绪激动得,仿佛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跳楼。
      对,她不甘心。
      她一心期盼着那个女人为遗弃她而后悔,可最终,那个女人死了。她根本就没有了骄傲地站在她面前让她后悔莫及的机会。
      以至于她觉得人生再也没有任何的期待。
      有一瞬间,她其实有轻生的念头的。
      当靳司晏打电话给她,甚至告诉她他会一直在她楼下等时,她的心弦,不受控制地一颤。
      大雨滂沱,下了那么久,没有停止的趋势。
      她多么期盼他离开,可她又矛盾地希望他能够留下来。她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安慰,她希望他能够成为她的支柱。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疲惫不堪。
      整个身体都似要倒下去,可她透过窗户看着楼下的他,奇异的,竟恢复了所有的力量。
      然后,以超乎自己想象的身体战斗力,就这样一路冲了出去,冲下楼,冲进了他的怀抱。在他还来不及开口时,便狠狠地吻向他。
      她其实并没有接吻的经验,只知道急切地找寻着他的唇,他的舌,拼命地想要得到他的回应,想要用彼此的热度,来融化她冰冷的心。
      靳司晏手上的伞早已不知所踪,两人的发上衣服上都已湿/透,狼藉一片。
      后来……后来发生的一切,至今想来都如此甜蜜。
      两人上了楼,他抚遍了她的全身,亲吻她,一遍遍在她耳边呢喃。
      唯一让她遗憾的是,他在临门一脚时,放弃了,及时刹了车。这是,属于她的遗憾。
      如果早知道他会变心,她绝对不会允许当年的他临阵脱逃,绝对会让他做足全套,并且对她负责。可世上永远都没有早知道,所以,她只能暗恨当年的自己终究还是太年轻,见他停下来,只是害羞地钻进了被子里。
      *
      “那一夜,是元大担心你出事,让我过去找你,务必见到你人,好好劝你一番。”当时的元琛安去了邻省参加一个年轻企业家招标会,没有最快的航班飞h城,他不得不先拜托他去看看秦潋。千万不能让秦潋情绪激动,一定不能让她出事。而他自己则亲自开车走高速赶回来。
      中途遭遇堵车,天气原因封路,各种变故,元琛安一路飞车过来,足足花了六个多小时。
      身体早就呈现负饱和状态,却还是连夜赶了回来。
      秦潋静静地听着靳司晏的陈述,脸上没什么波澜。
      元琛安关心她爱着她,她早就知道。所以,如今乍然知道靳司晏会出现在她楼下其实是元琛安拜托的缘故,她心头唯有对他的感激。
      除此,再无其它。
      对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她怎么可能爱上/他?
      “司晏,我知道你这样说是想要让我看到元琛安的好,可是……你觉得当我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你一个人的时候,还能将你从我身体里剥除,将他给塞进去吗?别再为他说任何话了,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知道如今的她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靳司晏也不再多加赘述,而是一句话直接将所有的一切告诉她:“那天晚上的人,是元大。”
      对于靳司晏突如其来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秦潋不明所以。
      可当她细思之后,蓦地反应过来。
      他刚刚说的,那天晚上的人,是元琛安。
      指的是,那天碰了她的人,是元琛安?
      不,这根本就不可能!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嘛!她明明看清了是他,怎么可能会变成元琛安呢?他明明那么热切,身体那么滚烫,他对她明明是有需求的……
      对,他一定是为了打消她对他的念头,所以才这么骗她的,一定是这样!
      “司晏,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难道会不知道抱我抚摸我吻我的男人是谁吗?”
      如果可以,靳司晏也会如同当年他对元琛安的承诺,一辈子都不将这件事告诉秦潋。
      可现在的他,根本就做不到。
      秦潋必须清醒过来,将这些她臆想中的事情,统统从她脑海中摒除,放弃对他的这些执念。
      “我再强调一遍,那个人,并不是我。”靳司晏一字一句,俊脸紧绷,似要失去耐心,“那晚你在雨中晕倒,我抱你上楼。之后元大赶了回来,彻夜照顾你。”
      她所说的那一切,根本就与他无关。
      所以,别再因为这些事情,再造成对他的困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