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骚逼怎么这么馋?
绕着龟头舔吸了几圈,她抬起水盈盈的眸朝着男人望去一眼,慢吞吞地张嘴将顶端含了进去,轻咬含吮着吸他。
舌尖灵活地扫动,含着龟头时不时地深吞入一截,嫣红的小嘴张合着就将整个龟头一点点吞吃进去。
她没有吃很深,只衔着龟头来回吞吐挪动,配合着重重地啜吸几下,吃得津津有味。
方雄享受地眯起眼,大手拨开她垂落在颊便的发丝,温柔地抚着她那张潮红的脸蛋摩挲,喉间不时发出几声低喘。
是真的爽,她这张小嘴伺候起男人来也是一绝,更别提她费力的讨好。
他们这个阶层,圈子里乱得很,也不是没听过两父子一块玩女人的,没觉得有什么的。
他年轻时也荒唐得厉害,玩得花样也多,但眼下还是头一遭。
更添了几分刺激,看着娇柔漂亮的年轻姑娘被自个儿子插着逼,嘴里咬着自己的鸡巴,快感似乎也比以往更加强烈了些。
“真骚……”
他垂眼看着她被儿子插得跳脱着撒欢的乳儿,眼底燃起了热意,不住地伸手过去擒住一只,揉捏着把玩起来。
那乳又大又软,一手难以抓握,鼓鼓的撑满手心,满是软滑细腻的触感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抓握的力道不免又大了些,擒在掌心重重地搓圆捏扁。
姜瓷吞吃了会儿,含吮着做了几个深喉,又将他吐了出来,迷乱着小脸去咬他盘虬的青筋,轻咬慢舔着往下。
吸着他下面表皮布满褶皱的阴囊,含吮裹吸,舌尖拨弄着玩得不亦乐乎。
这一幕深深地刺激到了前后两个男人,方慕白看得来气,胯下贯穿的力道也越发凶猛起来。
干脆伸手摆正了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床上,双手穿过她曲起的腿弯狠狠扣着她的双乳,挺着腰胯又快又重地捅她湿软媚红的穴。
他还是头一回见她这模样,知道她骚,但是骚成这样是他没想到的。
姜瓷张着小嘴呻吟连连,被插得整个人都在颤,层层快感涌动着上来,让她根本顾不上吃男人的鸡巴。
方雄沉着眼,扶着她的身子,把她往床边带了些,挺着性器就凑到她的脸上,左右拍打两下,顺着她张着的嫩唇缓缓顶开了些就往里入。
这个姿势,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姜瓷脑袋悬了空,微微后仰着,男人几乎是站在她眼前,挺着那根粗长可怖的性器,一下下地插她小嘴。
她吸了吸鼻子,却也不敢惹他,只能张大了嘴,含他吮他,他进得又深,粗大的龟头抵着她的喉咙,插得她不免有些反胃。
抽动间,那粗硬的阴毛时不时地刮过她的脸蛋,掠起一连串的痒意。
但身下不断泛起的快感,却容不得她去想太多。
只能被动着承受着两个男人疯狂的侵占,身子都好像快要不是自己的了,飘飘然的感觉很快地就将她带上了高潮。
方慕白也被她下面骤然而至的高潮弄得惶惶欲射,看着她被插着小嘴叫不出来的骚样,也没再做多坚持。
握紧她的双乳,发狠地抽送了百十下,就重重撞开她的花心,一股股地全喷射了进去。
等全部射完,他才喘着气,缓缓地往外拔,乳白的精液也随着他的抽出往外溢出来,沿着被插出一个肉洞的穴儿往她臀下滑,看得他眼神又是一热。
方雄扣着她的脑袋快速地插弄了几下,也跟着拔了出来,扣着她娇软的身子将她转了个方向。
捏着她的两条细腿,挺着性器就顺着她被操开的肉洞顶了进去。
里面一吸一裹着,嫩肉簇拥着箍上来,爽得他立马有种缴械投降的冲动。
他喘了口气,大手在她臀上“啪啪”拍了两下,“放松点!要夹死叔叔吗?”
“啊啊……”姜瓷根本放松不下来,甬道自发地啜着男人的性器蠕动个不停,被长时间操弄的身体敏感得要命。
那么粗那么硬的性器一插进来,她就胀得不行,那种被充实后的满足感,太让人上瘾了。
“这骚逼怎么这么馋?”方雄缓缓动了两下,大手抚弄着她细软的腰肢,一下下地将儿子方才射进去的精儿插弄着带出来。
眼看着,随着他的插弄,那乳白的精液在她被撑开的穴口周围围成一圈的模样,胯下进出的速度越是快了不少。
顶着她那软嫩的花心,一个劲地猛插,插得她嘴边嗯嗯啊啊地浪叫个不停。
这具身子是真的淫荡,软乳晃动个没完,嫩红的乳头搁眼皮子底下一晃一晃的,让人只想好好欺负。
一旁的方慕白眼看着她刚含过自己鸡巴的美穴又给自己父亲插了,一股怪异的感觉在心底涌动起来。
伸手抓着她细软的小手,拉着按到了自己胯下半软的鸡巴上。
那只小手也识趣得很,抓着揉着就上下滑动着套弄起来。
他虽然刚发泄完,但看着眼前香艳的画面还是不可避免地硬了起来,由着她揉弄了会儿,就俯身去咬她的乳。
狠狠裹吸着,发狠地吮,绕着乳晕一圈圈地舔吸打转,大手捏着乳根抓着往嘴里送,舔完这只又去舔另一只,轮流着啃过去。
姜瓷被两个男人吸着乳插着穴,只觉得要命,嘴里喘息着呻吟,叫得嗓音都渐渐变了调。
先前就被方慕白干了好几回,下面的穴压根就没有休息的机会,身子都快是要被男人操坏了。
有微微的酸麻,但很快又被强烈的快感冲刷开。
方慕白在她胸乳上吃了好半天,又沿着她的锁骨往上舔,最后擒着她的嫩唇就狠狠地亲了过去。
姜瓷难耐地揽着他的脖子,跟他缠着吻了会儿,又被他按回了床上,起身挺着那苏醒的欲望就凑过来叫她舔。
她犹豫了一瞬,张了小嘴就舔吸了上去,吮着柱身来来回回的啃,舌尖撩拨着龟头,连着下面的凹处都仔仔细细地舔了过去。
直楞楞的一根性器,上面沾着她的体液已经干涸了,这会子又被她舔的满是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