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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牌明星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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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5章 打残萧家
      “你可以试试。”萧可目光冷冽。
      “好。刚才老朽只用了三成功力,你再我接一拳。”
      萧七太爷说罢,提起拳头。
      顿时,场中刮起一道飓风。
      而风眼,就是老者的拳头。
      其中,黑色能量汹涌澎湃,近乎肉眼可见。
      这一拳之威,哪怕是全盛时期的无相,都见之心颤。
      但还是硬着头皮冲上前去大叫,“七太爷,少爷也是萧家子孙!”
      “哦?”他果然顿了顿,然后摇头,“萧家子孙,能如此对待萧家?”
      “少爷是……”
      “不过是流落在外的贱种。”
      “今日,我便要清理门户。”
      “老头,你话太多了!”
      “瞧瞧,对我这个萧家的老祖宗,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尊敬,哪里配称萧家子孙?”
      萧可笑了:“莫非你要杀我,我还要全程保持微笑,甚至虔诚。”
      “没错,这就是家规,君要臣死,父要子亡,天经地义。”
      “还好我不是。”
      “不是,你也得亡。”
      老头一拳轰出,威势更胜之前。
      萧可突然想到龙旋劲。
      如今,自己实力提升了不止一个境界。
      正好拿这个传奇巅峰的高手,检验一下自己功法的威力。
      萧可貌似平平无奇的一拳轰出,迎向对方拳头。
      实际上,体内的狂暴能量,正以一种螺旋气劲充斥右臂,随手都要透体而出。
      但在萧七太爷眼中,这一拳,就是平平无奇。
      他信心十足,“看我一拳打爆你。”
      “七太爷,不要!”萧伯纳大喊。
      “太爷爷,打死他!”萧林大叫。
      所有人目不转睛,看到二人的拳头撞在一起。
      实际上,那只是拳劲。
      二人的拳头,相距至少一尺。
      宗师以上的高手,都可以将内气外放,伤敌于无形。
      但能够将气劲实质化,甚至是肉眼可见的程度,这就恐怖了。
      萧七太爷如同擎着一只雷球,其上悬浮着噼里啪啦的闪电。
      萧可手里握着一道龙卷。
      两人就这般僵持不下。
      这是在比拼消耗。
      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对决。
      所有人都是目眩神迷。
      能量闪电映照着二人的脸。
      “好小子,了不起,年纪轻轻就有此等修为。”
      “若是韬光养晦几年,定能赶上老夫。”
      “但你太心急,太高调,就注定夭折。”
      “多少天才的陨落,便是如此。”
      “你不将萧家放在眼里,我便代表萧家,将你除去。”
      萧七太爷巴拉巴拉。
      “你是来打架的,还是来拉呱的?”萧可问道。
      “你……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
      萧七太爷也是气坏了。
      他是家族老祖宗,守护神,哪怕上一届,上上一届的家主,见了他都毕恭毕敬,客客气气。
      他都忘了被人怼的感觉。
      而今天,却是被同一个人,在极短的时间里,怼了好几次。
      怒火,让他的攻击凌厉程度,再上一个台阶。
      直观的感受是,老头手中的雷球,扩大一倍。
      “去死!”
      他用力砸出。
      而此时,一道龙卷,脱离萧可掌心,撞向雷球。
      龙卷顷刻将雷球吹散,同时,还打入了萧七太爷的身体。
      这龙旋劲,看着并没多么恐怖。
      但是,中过招的人才知道,这种拳劲相当古怪,一旦让它进入你的身体,会在你体内横冲直撞,摧枯拉朽,瓦解你的一切攻击和防御。
      果不其然,萧七太爷先是毫无动静。
      还不忘评价一下,说萧可完全是故弄玄虚。
      但下一刻,猛然喷出一口血雾。
      身体前面看不出什么。
      但背上的衣服,却炸出来一个个圆洞。
      几位宗师,萧林,纳兰凤无不惊骇。
      传奇巅峰萧七太爷,竟然受伤了?
      同萧可的对决中,伤重吐血。
      这……
      萧林一声叹息,陷入绝望。
      自己唯一的依仗,也不给力。
      这下子,真是寡妇死了儿,没指望了。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咳咳……”
      花白的胡须上,沾染着点点鲜血,触目惊心。
      他踉跄一步,而后缓缓转身,步履沉重的离去。
      “活得够久了,可以上路了。”
      老头儿一边走,一边嘟囔。
      想想萧七太爷登场时先声夺人的模样,再看看他如今步履蹒跚的情景。
      大家的心里都有些复杂。
      “少爷,您的修为怕是已经突破了传奇境,成为一名武尊了。”无相马上上前,热泪盈眶。
      他因为无脸症,所以,自始至终带着面巾。
      听到“武尊”两个字,萧可未置可否,但现场,除了西门雪、西门豹以外,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宗师们都感觉输的不冤,甚至,都有些怨念,萧可分明是恃强凌弱以大欺小。
      萧伯纳热泪滚滚,因为太激动。
      纳兰凤呼吸急促,因为想不通。
      就他们所知,八大家族加起来,都没有一名武尊。
      只有古老的几大王族,才有武尊坐镇。
      那真是天一般的存在了。
      萧可如此年轻,二十出头,武尊。
      这是老天爷的bug。
      “李秋水、白芸、黑土,继续。”
      萧可一声令下,三人大声称是。
      于是乎,院子里的惨叫声再度响起。
      黑土捶人,那是个细活儿。
      白芸则是将张三彻彻底底的废掉。
      这一刻,张三真是悔不当初。
      以为跟着萧林,抱上了粗大腿,可以吃香喝辣玩女人,无所顾忌,一世无忧。
      孰料,这才蹦跶了几天。
      萧林倒台了,他抱上的粗大腿彻底断了。
      自己也彻底废了。
      痛已麻木。
      此时此刻,张三脸上只有自嘲。
      早知这女人这么狠,他或许就不要了。
      另一边,萧林发出一声惨叫。
      同时大口咳血。
      这是因为,李秋水一脑袋,砸中了他的丹田。
      别看李秋水四肢尽断。
      但在萧可的帮助下,已然具备了宗师实力。
      这一脑袋下去,亦可开碑裂石。
      破萧林的丹田,并非难事。
      “萧林,你忍着点,最后一下。”
      这一次,李秋水抬起肘部。
      “不要!”
      纳兰凤大叫一声,直接从椅子上滚落。
      “夫人!”无相兔起鹘落,已经到了纳兰凤身边。
      就要将她扶起,却被纳兰凤拒绝。
      儿子可以对她不孝,甚至下毒戕害。
      但唯一的亲生骨肉命在旦夕,她这个母亲做不到无动于衷。
      “妈,救我!我错了,救我啊!”
      萧林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哭得撕心裂肺。
      纳兰凤就这样趴在地上,竭力抬着头,“萧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哥……”
      萧可抬手打断,“别跟我整这个!”
      “那好!”纳兰凤气喘吁吁:“要怎样,才能饶他一命?”
      萧可皱眉,感觉纳兰凤的问题有些奇怪。
      不过,还是李秋水:“秋水,你打算要他的命?”
      “不不不,我只是想要生吃他的肉。”
      “随便吧!你解气就好。”
      萧可话落,李秋水重肘砸下。
      “啊——”
      萧林惨呼,因为,第五肢断了,蛋也碎了。
      五肢尽断。
      蛋碎一地。
      活着还有个什么劲儿。
      他满脸泪花:“杀了我,啊——杀了我!”
      李秋水带着一抹蔑视,转身,朝外爬。
      萧可连忙上前,将其抱起。
      “释大龙开车,小雪、白芸、黑土,我们走。”
      说罢,率先迈步,朝外走去。
      “还有我!”西门豹苦着脸叫。
      这地方,他怎么敢呆?
      萧家,今天被打残了。
      众人一肚子气,一肚子恨,也需要个发泄的地方。
      正主儿惹不起,他西门豹八成要成为代罪羔羊。
      但一接触到萧可冰冷的目光,西门豹马上噤若寒蝉。
      可是,萧可依然没能走掉。
      因为,无相拦住了他,言辞恳切:“少爷,萧家需要你呀!”
      萧可当即将目光投向萧伯纳。
      萧伯纳目光热切,拼命点头。
      但萧可还是上了车。
      几人全都挤进牧马人。
      释大龙巴不得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直接往外倒。
      无相一直追到门口。
      萧伯纳和西门豹,眼巴巴望着。
      然后,西门豹一步步往外退,小心翼翼,如同狐狸过冰河。
      居然,居然没人拦他。
      发现这一点,马上发足狂奔。
      萧可宅院门口。
      萧可让释大龙停下。
      看着窗外的无相,他道:“两件事。”
      “少爷请说。”无相用力点头。
      “以后不要这么叫我。”
      “呃……”
      “给我那人血样。”
      “……是!”无相一阵激动。
      “你帮过我。”
      “老奴有愧。”
      “帮了就是帮了。”
      “少……公子无需介怀。”
      “你的脸,我想想办法。”
      无相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望着逐渐远去的牧马人,他喃喃自语:“少爷跟二夫人,都是一样的宅心仁厚啊!”
      不是萧可不想弄清身世,但显然,给李秋水治伤更加紧急。
      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而,此行的目的地,是瀛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