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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顽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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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顽烈 第149节
      明月她们全程都在兴奋中,神情就是一堆“啊啊啊啊啊啊……”的具象化,一门心思都扑在这人间绝色上。
      开会开的像粉丝见面会。
      一时弄的她也有点心神不宁,脑袋乱哄哄的。
      直到傅言真喊了一声:
      “项目负责人来说点什么吧。”
      这项目的负责人,正是曾如初。
      是陈路秋安排的。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百花瓣 100瓶;陌上 8瓶;西西yeol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鞠躬!
      第66章 [vip]
      没待曾如初回应他, 只听傅言真缓道:“各位先回去忙吧,我想和贵司的这位负责人单独聊一会。”
      他着重强调两个字:
      单独。
      明明是居心叵测,可傅言真说话的口吻, 温和又正经。
      神情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明月走时一脸的恋恋不舍, 三步一回头, 眼珠子都快跑出来了。
      多希望那一个人是她……
      会议室的实木大门自外面被人带上。
      响声轻微,但却被收进耳里。
      一时就剩下他们俩人。
      隔着一张很占地的会议桌, 他们分座两端,四目相对时, 空气很快就变的有几分不同寻常。
      “过来啊。”傅言真靠在椅子上,语气懒散的很, “坐那么远能听到?”
      “能呢。”曾如初很客气地朝他笑了笑。
      笑容非常专业,专业到不掺杂一丝杂质。
      俨然一副只把他当作合作伙伴的派头。
      “您说吧。”
      她不仅做出洗耳恭听状,还跟傅言真用了敬称。
      话一说完,还翻开笔记本,笔也握在手里。
      傅言真支着肘子,撑起侧脸, 看她笑了好一会儿。
      被他笑的, 曾如初心里下起了毛毛雨。
      傅言真捏了下耳骨,眉梢一扬, 西装革履一时间也锁不住他身上的那股子痞气。
      “刚说什么?”他微扯唇角。
      “?”曾如初一时没反应过来。
      傅言真舌尖在犬牙上轻轻抵过,“隔太远了,我听不见。”
      说着,他便起身, 抬步朝曾如初那边走去。
      神情动作都自然的很。
      曾如初不过来他这边, 他只好自己走到她这边。
      从江城飞到北城, 从机场赶到公司, 根本不在意再多走这几步路。
      鞋底压过光滑的大理石地面,足音无比清晰。
      曾如初看着他一步步地靠近。
      脚步声,每一声,都凿磨她的耳蜗。
      不多时,傅言真便走到她身旁。
      他抻直手臂,一手搭着她椅背,一手落在桌沿处。
      是一个能将她困顿的姿势。
      曾如初今天穿着一套薄荷绿西装,内搭一件白色吊带衫。吊带衫领口偏低,露出的肩颈皮肤白皙细腻。
      他快半个月没来见她,这一大片皮肤,已经没什么引人遐想的点缀。
      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自然能看到更多。
      傅言真的喉结不自觉地一滚。
      曾如初抬着眸,也注意到他这个吞咽的动作。
      握笔的手不自觉地扣紧。
      身侧的男人,样貌好看到过分。
      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造物者给他这一副能蛊惑人心的皮囊。
      傅言真低着眸瞧她:“耳朵不太好,现在说句听听。”
      曾如初被他三言两语地弄的很不自在:“……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傅言真装着听不见,又问了声。
      明明是在装,可偏偏没有一点敬业精神,分明就把“我假装的”“我听的见”写在脸上。
      曾如初:“……”
      “好像还是有点远啊。”傅言真笑了声。
      转而收回手,慢慢弓下腰身,将脸埋在曾如初的肩窝,轻轻嗅着她的馨香。
      觉察她的偏移,他抬手扣住另一侧肩头。
      他衣料上浸着棋楠沉香,香味是温柔中透漏着一点霸道的调性。
      气息随他俯身的动作跟着下沉,细细密密地笼过曾如初,也在乐此不疲地取悦她的嗅觉。
      她很喜欢这味道。
      暧昧悄无声息的攀爬。
      灯光下,她耳垂早已红透。
      厮磨许久,傅言真才意犹未尽地起身,伸手将她垂在耳侧的长发挑起,别到耳后。
      他看她时,眼里始终噙着一抹笑,屈指在她鼻梁蹭过:“开会的时候一点都不专心。”
      曾如初嘴硬:“……没有。”
      “没有?”傅言真背靠桌沿,笑的有几分浮浪,“你们这儿很热闹啊,在说什么呢?”
      曾如初:“……”
      傅言真松了松领口,鼻腔哼出一个“嗯”。
      尾音上扬,第二声。
      曾如初抬起脸,笑眯眯地看他:“我们那时在夸您啊,长的真……”
      傅言真倏地俯下身,含住她的唇。
      将她剩下的话全部堵住。
      “瞧你笑的这假模假样的”,他勾着她舌尖,咬了一下,“搁这儿卖保险呢。”
      卖保险怕是都比她真诚。
      因为想到拿提成怕是还让人怪开心的。
      曾如初吃痛,瞪他一眼,“那您不看我们这儿,怎么知道我们在看您呢?”
      她一口一个“您”,故意寒碜人的。
      “我是一直看着你啊。”傅言真坦荡的承认。
      曾如初:“……”
      “来这儿不就是为了看你的?”傅言真贴着她的唇说的话,气息绵热到让人心悸。
      没热络多久,他的手机震动起来。
      东西眼下还放在原座位,只好走过去拿。
      来电显示是老爷子打来的。
      老爷子的电话,他不能不接。
      “你又去北城了?”傅景深开门见山地问。
      虽是质问的话语,不过语气并无不悦。
      傅言真一点都不避讳,“嗯”了一声。
      “去干什么?”傅景深这回到有点明知故问的意味。
      “公事和私事都在干。”傅言真笑了笑。
      要是单纯的公事,其实并不值得要他来一趟北城。
      集团内部明争暗斗需要他小心注意,办公室的桌上一份份文书等着他看,杜康还有一堆经验教训没讲完……
      每天恨不能拉长至72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