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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她连死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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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花似梦
      今夜湘京的夜里有雨。
      风冷得让人打哆嗦。
      即使车子的窗关得严实,胭脂还是一个劲地往男人怀里缩。
      前座的李守野眼观鼻鼻观心,没敢往后头看。
      胭脂微微抬头,看向男人,声音发着颤:“大帅,我想分一点大氅,我好冷。”
      李守野眼皮一抖。
      他算是李氏家属之后。自小,便跟在这位身边。
      李家是北重大族,祖上曾沾染过皇亲,就近追溯到前朝也是名门之后,贵族血脉。其家训家规熏染下的子嗣无不知礼守节,风度翩翩。
      他也算是了解大帅了。
      但他一点也不了解这位,也许是新的将军府姨太太。
      一会儿,胭脂突然感觉抓着的大氅松了下来。她轻轻一扯,大氅就倒在了她身上。
      她轻声道:“谢谢。”
      她将大氅围在身上。
      看着窗外五光十色的灯光如同旧光影片般传递开来。胭脂还没坐过小汽车,她觉得有些新奇。
      本媚气横生的猫眼儿此刻盛满了光晕,晕开的都是纯粹。她看着看着有些兴奋,伸手轻轻拉了拉身边男人的衣袖:“大帅,你看外面,那是湘江河吗?真好看……”
      男人没动。
      李守野默默低下头。
      说是将军府,但也只不过是玉亭路上的一处洋楼别墅。这里靠近政府总局,距离城内练兵场也不远。
      从外面看来普普通通,除却站岗守卫的几个士兵。
      李守野不住在这里。
      他看着胭脂跟在大帅身后进府。
      又想了想那别墅里住着的另外几个女人,突然有点头疼。
      此刻已经半夜。
      别墅里除了迎上来的保姆刘妈也没人了。
      偌大的别墅里,只客厅与上楼的楼梯照了光。
      刘妈瞧见将军身后跟来的胭脂,先是愣了,随后赶忙低头接过将军大氅,走开。
      胭脂与男人一起坐在沙发上。
      过了许久,两人都没开口。
      男人起身,似乎要走。
      胭脂却拉住了他。而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女人还是伸手勾住了他的皮带。
      并且。似乎有什么沿着他的军靴边往上蹭。
      他低头,是高跟鞋的鞋头。
      白色的,碎花。随着鞋尖往上,她的腿也往上,从半遮半掩到春光大泄,白嫩的,如雪的,看似晶莹软糯的,吹弹可破的。
      她是在诱惑他,使下三滥的**手段。
      但她抬头看他的脸,眼里,是清纯的清澈的坦然的,天然带股清冷欲态,又碍于这手段,欲态蓬生。
      纵使心坚如石,身直如松的他也有些怔愣。
      女人声音还是那样暧昧软糯:“大帅,红姐说了,我要这样才能好好活着。我做的对不对?”
      明亮的光在一瞬间变得暗了,不分明。
      在鞋尖触到大腿往上一点时,他退了。紧接着就是军靴哒哒哒的声音,他消失在了黑暗里。
      胭脂坐在沙发上。
      过了会儿,刘妈上前,言语温柔:“小姐,您与我来。”
      胭脂听话地跟着她上了二楼,推开一间房。
      刘妈道:“小姐,您今晚住这儿吧。”
      大帅没有吩咐,她自是以待客之礼相对。
      胭脂点头,又问:“那大帅住哪呢?”
      刘妈一愣,笑道:“大帅住在三楼。三楼只有一间卧房和书房。”
      胭脂道:“我知道了,谢谢刘妈。”
      刘妈道:“小姐客气了,小姐休息吧。”
      等刘妈走了,胭脂却也没有进门。
      她走上三楼。伸手敲了敲一间房门,打开,是卧房。
      里面没有人,她却没走。走到与床相近的贵妃榻上睡下了。
      等到更夜里的时候,房门开了。男人一进来,就看见了睡在贵妃榻上的女人,她睡得娇憨香甜。
      男人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后,才睡在了床上。
      又夜莺在窗外叫了两声,停了。
      胭脂睁开眼时,是第二天九点左右了。楼下大厅的钟声响起。
      房间里还是没人。
      她的头发有些乱,衣服也乱了。
      睡在贵妃榻上终究是有点不舒服的,她整个人都有些疲软。她脱下高跟鞋,一只手拎着。
      走下三楼的楼梯拐角处,她听见了一声惊呼。
      饱含诧异。
      她抬头,眉宇间都是乏累娇软地看过去。
      而落在彭东茹眼里,这女人一脸娇软的乏,白里透红的好脸色,凌乱的发丝,不整齐的旗袍面子,还赤脚从三楼下来。
      她几乎气得脸色发青,整个人在抖。
      “你是谁?怎么会在大帅府?!”
      胭脂见她疾言厉色,身子一抖,声音软绵沙哑:“我叫胭脂…是大帅带我回来的……”
      彭东茹气得双手紧握:“带你回来?!你是谁家的!”
      胭脂往后退了一步:“我是…我是金玉满堂的……”
      金玉满堂!
      几乎整个湘京女人提起都要恨死的地方。
      彭东茹更不外乎。
      她喝道:“呸!什么贱胚子,敢攀扯大帅!知道这里是哪里么?整出这么个妖冶姿态,不正经!”
      说罢,她越看胭脂越不顺眼。
      她猛地上前,一把狠狠拉住胭脂手腕,拉着她往下走。
      走到一楼,碰见刘妈。
      刘妈看见气势汹汹的彭东茹,又看见被拉着的一脸惊慌害怕的胭脂,赶忙拦在当前。
      “四姨太,您,您这是……”
      “刘妈!你来的正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贱胚子,竟然敢来大帅府,不干不净得很!找人把她赶出去!”说着,她一把推开胭脂。
      胭脂没站稳,踉跄几步,手里的高跟鞋掉落在地上。
      刘妈眉头一跳。
      “四姨太,这位小姐昨夜是大帅带回来的,是客人。”
      彭东茹气笑了:“呵,客人?!什么样的客人来自金玉满堂?!”
      刘妈也猜胭脂出身不正,但没想到是金玉满堂。可再怎么样,她也是大帅亲自带回来的人,不能轻易驱赶。
      四姨太才从东北过来,还没安定下来,也没见到大帅几面。今天儿却碰见了‘新人’,自然是怒火中烧。
      刘妈皱眉:“四姨太,家里的规矩每个人都要遵守。既然是大帅带回来的人,自然是听大帅安排。”
      彭东茹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怎么?合计二姨太吃斋念佛不理世事,老三生着病,就留我一个还出气儿呢,说话却也不作数了?”
      刘妈还想说什么。
      那边后院传来脚步声。
      她们转身一看。
      是穿着训练服的高大挺拔的男人。
      他没戴军帽,露出一张白皙俊秀的脸。比起历史上那些或英气勃勃或硬朗霸气的将军元帅们,他长得更病弱,更书生气。
      眼眸明亮,是长的。肤色白,唇色浅。
      旁人见他,首先想到的应是一杆笔而不是一杆枪。
      彭东茹看见他,立刻就道:“大帅!这个女人是从哪里来的,不干不净得很呢!还从三楼下来,不知偷了什么军情机密!”
      李冽文将手里的手套摘下,慢慢走上前。
      他看了眼彭东茹,又看了眼后头的胭脂。
      眉头微微一皱:“我带回来的。”
      声音沙哑,哑得有些暗沉,并不好听。
      彭东茹一噎。
      她又道:“那她从三楼下来……”
      李冽文将手套交给刘妈。
      “她睡在我房里。”
      彭东茹气得脸涨红,猛地转头看向胭脂。
      却见这女人不知何时已经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彭东茹指了指她,深吸了两口气,转身哒哒哒地上楼去了。
      刘妈轻声问:“大帅,那……”
      李冽文点点头。刘妈明了,退了下去。
      他转身要走,那女人又扯住他皮带了。
      他皱起眉头,看她。已然不是泫然欲泣了,有几滴眼泪挂在腮边,楚楚可怜得很。
      她哭过后的声音更娇软,让人心里酥。
      “大帅,我没偷东西……”
      她说着,还皱了皱鼻头,咬了咬唇。
      李冽文皱起的眉头愈深,可他没推开胭脂。他的教养不允许。再说这女人太过娇气软弱,若是真冷硬一些……
      他站在原地,没动。
      “我知道。”李冽文道。
      胭脂抬头看他,道:“大帅,那是姐姐么?”
      李冽文疑惑地看着她:“什么?”
      胭脂轻声道:“拉我下来的是姐姐么?她看起来很不喜欢我,我能不住她旁边么?”
      李冽文看着她:“你要留下来?”
      胭脂咬着唇,看他,似乎又要哭了:“大帅,我不是你的人了么?红姐说我是给你做姨太太的。”
      李冽文抿了抿唇。
      他将女人的手从皮带那抽开,道:“那你留下来吧,刘妈会给你安排一个房间。”
      胭脂点点头,又问:“那我是小五么?”
      李冽文不解,看她。
      胭脂见他看着自己,低着头,脸有些红,但眼泪还未擦干。
      此刻真像是落雨桃花。
      “五姨太……”
      三个字,从她扭捏姿态,辗转**里吐露出来只教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销魂入骨。
      李冽文身子一僵。
      随后转身就走。
      ※※※※※※※※※※※※※※※※※※※※
      啊,我下贱!我馋胭脂身子!
      李冽文你给我上!上啊啊啊!
      白月光建群了哈:8093260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