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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霸的军工科研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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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霸的军工科研系统 第720节
      “或许从法律角度上讲,庞加莱猜想的证明是否符合悬赏所规定的范围是一个可以讨论的问题,但就我个人而言,更愿意把这个巧合理解为命运的安排。”
      “因此,克雷研究所会承认这一悬赏的有效性,并且按照之前订下的条款,将在证明提出的一年以后,也就是2001年5月24日,正式向两名作者颁发100万美元的奖金!”
      第840章 请我担任主编?
      不得不说,克雷是懂宣传的。
      他这一番表态,加上最近一段时间的来回拉扯造势,再加上百万美元的噱头,直接把他为千禧年七大难题设立的奖项抬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
      这下子,无论如何,数学界都必须重视起来了。
      毕竟,诺贝尔奖没有数学奖。
      虽然几乎一多半的诺贝尔经济学奖都发给了数学领域的学者,以至于人们一度认为经济学奖是给数学家的补偿。
      虽然包括但不限于沃尔夫奖和菲尔兹奖在内都号称自己是“数学界的诺奖”。
      但是,诺贝尔奖终究是没有数学奖。
      或许数学家可以不在乎这个。
      但数学界不行——
      实际上,大多数数学家,也只是嘴上不在乎而已。
      相应地,克雷研究所的名气也被拉高到了世界顶级学术机构的水平。
      当然,只是名气。
      就实力而言,目前显然还差点意思。
      不过搞研究这种事情,说穿了就是人加上钱。
      理论数学或许跟其他领域相比,不至于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但至少是正相关的。
      有了足够的名气,加上一个肯撒钱的投资人,克雷研究所的起飞,已经基本属于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无非是能飞到多高的问题。
      “常教授,那我就提前恭喜你了,第一个领到这份悬赏的学者。”
      看电视的这几分钟时间,常浩南并没有挂断手中电话。
      所以,在克雷回答完这个问题之后,唐林天就在第一时间祝贺道。
      “嗐……身外之物,身外之物”
      常浩南重新把电话放到耳边:
      “再者说,我的情况你也知道,应该不会去领奖……”
      说到这里,他又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佩雷尔曼应也不会……”
      但唐林天却给出了不一样的回答:
      “诶,常教授,照我的猜测啊,除非你明确表示拒绝接受奖项,否则这個兰顿·克雷就算听到你不去领奖,恐怕也会把奖给你送过来。”
      “……”
      常浩南乍一听还觉得有点离谱,但仔细一想,还真觉得有点道理。
      就搞个大新闻的角度来说,正常颁奖显然有些过于平淡。
      甚至到了一年以后,吃瓜群众都未必还记得这么个事。
      但“数学家淡泊名利不愿出席领奖仪式,赞助人信守承诺把奖项亲自奉上”的剧情,无论最后结果怎么样,故事性肯定都是拉满的。
      这要是搁bbc,估计都能拍个系列纪录片出来……
      又聊了一会其它事情之后,唐林天便主动结束了通话。
      用他的话说:
      “今天你的时间属于很多人,我不能独占……”
      果然,正如唐林天所预料的那样。
      常浩南刚放下手机。
      甚至还没来得及给自己倒杯水。
      第二个电话就打进来了。
      “恭喜你了,常教授!”
      电话里面的声音有些失真,以至于常浩南一时间没听出来是谁。
      好在对方并没有只说这一句话:
      “去年论文答辩的时候我心里面还有点奇怪,怎么唐校长非要找我个搞数学的过去,现在看来,还是老唐高瞻远瞩……”
      “你这下子可谓是一鸣惊人,不夸张地说,直接把整个华夏数学界往前推了20年呐。”
      这下听出来了。
      是袁相垭。
      华夏数学界曾经短暂地辉煌过一段时间,但在陈建功、苏步青的浙大学派,以及华罗庚的华夏解析数论学派之后,确实已经有几十年没发出过什么像样的声量了。
      直到一周之前。
      在过去的七天时间里,华夏名字在国际数学界相关讨论中出现的次数,恐怕比再往前的20年加起来都多。
      “袁院长,这……实在是过奖了……”
      常浩南倒也不是谦虚。
      证明庞加莱猜想这个成果本身的分量当然很大,但是就现在而言仍然属于孤例。
      若是从影响来说,除非他日后真的培养出一批学生,否则单靠个别成果,仍然不可能跟那些享有盛名的学派竞争。
      袁相垭打这个电话,自然不只是为了祝贺一下常浩南,因此在一轮寒暄之后,也很快进入了正题:
      “常教授,是这样,我们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的杨玏杨院士一直有想法,要创办一份属于华夏的、有一定影响力的数学期刊,只不过此前一直碍于找不到有足够影响力的学者担任主编,所以他委托我来问您一下,是否对这件事情感兴趣?”
      袁相垭虽然还不是院士,但已经是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的副院长——
      这其实很正常。
      前面就提到过,院士是名额固定、增进递补的,只有死亡或者出现重大问题才能除名。
      不仅华夏,所有国家的科学院基本都是这套逻辑。
      不可能因为伱贡献比别人大,就给人挤出去。
      那就人人自危了。
      这样一来,如果正好赶上某个学部的院士全都身体健康,多年不出现减员……
      就只能排着。
      ……
      面对袁相垭的问题,常浩南并没有马上给出回答。
      实际上,创办华夏自己的顶级学术期刊,乃至于创立华夏的学术体系,也是常浩南从几年前就开始思考的事情。
      但他的想法,还是从工程学,或者狭义自然科学(物理科学+生命科学)开始。
      相比于理论数学,这两个方向也是常浩南更感兴趣、且更擅长的部分。
      “袁院长。”
      大概过了几分钟之后,常浩南才重新开口:
      “您认为,在理论数学领域,即便由我来担任主编,即便我们刚开始可以发双月刊甚至是季刊,真的能凑出足够数量的高水平数学论文么?”
      不等袁相垭回答,他又继续道:
      “或许短时间内,一期两期还可以,但很难持续下去……这样一来,如果后面的文章质量下降明显,那恐怕只会起到反效果吧?”
      “嗯……”
      袁相垭沉默不语。
      显然,常浩南的顾虑是对的。
      然而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如果不趁热打铁,实在可惜。
      等到几年或者更久之后,哪怕还是让常浩南担任主编,但产生的号召力就完全不同了。
      总不可能到时候再出个天才,恰好把另一个千禧年难题给解决了吧?
      “袁教授。”
      就在袁相垭陷入纠结的时候,常浩南却突然话锋一转:
      “其实,我也觉得,现在这个机会很好。”
      “嗯?”
      前者一听这话,虽然有点懵,但也能听出来似乎是还有戏。
      “我们不一定要把目光局限在理论数学。”
      常浩南直接来了个反客为主:
      “何不参考《自然》或者《科学》那样,面向多科学领域呢?”
      袁相垭整个人一惊:
      “那难度不是更高?”
      “如果是说,要取代《自然》或者《科学》,那确实难度更高,但我们毕竟才刚刚起步,目标应该保守一点。”
      常浩南解释道:
      “第一步,应该是让我们的期刊能够保持在sci的中游或者中上游位置,除了影响因子以外,至少不能是个水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