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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男友天天盼着我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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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我让您赢,您就回答我的问题?”
      “不会。”
      席父看到他失望的表情,起身拍了拍他的肩。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不过这是我的筹码,而且这件事,不适合由我来告诉你。”
      “好了,不说这些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去吃饭。”
      曲陶不死心,抱着一点点希望。
      “既然伯父说知道我想要问什么,那伯父不妨说说看,如果说错了,您就回答我的问题怎么样?”
      “真是个鬼机灵。”席父爽朗的大笑两声,随后开口,“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手里握着墨洲什么把柄?”
      姜还是老的辣,看来他在席父这儿,也是问不出答案了。
      不过曲陶自已不开心,也不想让老爷子得意,信口胡诌。
      “不是,不过我不打算再问您了。”
      “不是这个问题?”,这次轮到老爷子,不放他走了,“那你说说看,想问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
      人最经不起说一半儿的话,然后不再说下去,虽然席父是长辈,曲陶还是起了坏心思,膈应他。
      “我突然不想问了,伯父刚刚不是说要吃饭吗,我也正好饿了,咱还是走吧。”
      第53章 过来,抱抱
      曲陶打开推拉门,朝席父做了个请的手势,席父显然被他刚才的回话,吊足了胃口,站在原地,没有出去的打算。
      “真不问了?”
      “嗯,不问了。”
      曲陶说完,暗自得意的走了出去,席墨洲坐在大厅的沙发,见他出来,再次训话旁边的金毛。
      “最后说一次,不准再故意吓人”,席墨洲伸手指向曲陶,“特别是他,你如果把他惹毛了,我也保不了你,而且我也会被你牵连,听明白了没?”
      “听明白了,就把你的右手伸出来,跟陶陶哥哥握手言和。”
      曲陶听说过金毛聪明,但亲眼所见又是不同,被训斥完的大金毛,像个委屈的毛孩子般看着他,慢慢伸出右爪。
      低眉垂眼的表情,看的曲陶直想笑,三步并作两步,躲在席墨洲身后,跟它握手。x
      “行了,哥原谅你了,以后听哥话,哥保证你顿顿有肉吃。”
      听到肉,大金毛不受控制的张开嘴,再次hachihachi,看到席墨洲警告得眼神,才读懂般闭上嘴巴。
      能听懂人话,还能读的懂眼神,曲陶收起对它先前的害怕,指了指餐厅方向。
      “好了,走吧,哥现在就带你去吃肉。”
      饭桌上,席父东扯西扯闲聊了几句,最终把话题,放回到喊他们回来的正题。
      “你俩在一起时间不短了,想好什么时间领证了没?”
      席墨洲压根不想和席父说话,恍若未闻般埋头干饭。
      曲陶从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报复性开口。
      “席父,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不会结婚。”
      “你家普通朋友,睡一个被窝?”
      席墨洲情急,嘴里没嚼完的米粒,连带着被喷出几颗,曲陶白了他一眼,抽了纸巾递过去。
      “你不是听不见,我们说话吗?”
      “我不说话,不代表我听不见。”
      “爱听见听不见,就是不和你结婚。”
      “你敢。”
      席父看着急红了眼的儿子,内心乐的一批,面上却不动声色。
      “好了,陶陶跟你开玩笑,看把你急的,你俩空了,赶紧把日子订下来,需要置办什么,你们要没时间,我来操办。”
      “伯父,他老欺负我,还整我公司,我不想和他结婚。”
      “整你公司?还有这事儿?”
      席父佯装不知,表情诧异,曲陶很是委屈的点了下头。
      “嗯,都快被他整破产了。”
      “太不是东西了,那咱再好好考察一段时间。”
      这老头...以后这老宅,还是少回来得好。
      席墨洲眼神清冷的看去一眼,狠狠扒了口碗里的米饭。
      “不是说食不言寝不语吗,你俩这话是不是太多了些?”
      吃过饭,曲陶没再陪老爷子下棋,而是主动提议去席墨洲的卧室看看。
      席墨洲早巴不得想和他独处了,就连跟在他们身后,准备爬楼的金毛,都被他瞪了回去。
      “再给你列一条规矩,我俩在一起时,你走远些。”
      二楼卧室,浅灰色的壁纸,黑白色调的摆设,曲陶一眼识别,这才是席墨洲的风格。
      曲陶在房间踱步了一圈,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相框。
      照片里的席墨洲还很青涩,看着像是十四五岁的模样,和身边的年轻女人有些相像。
      “这是伯母?”
      曲陶示意了下手里的相框,朝席墨洲看去,某人明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下去。
      “嗯。”
      席墨洲走过来,拿过他手里的相框,放进床头柜的抽屉。
      曲陶失去过至亲,懂得他的感受,每次看到父母和爷爷的照片,哪怕心里思念的紧,也只敢看一眼,再不敢多看。
      “怎么走的?是病了?”
      “不是。”席墨洲看了他一眼,目无聚焦的看向别处,很是艰难的吐出两个字,“车祸。”
      这么巧,也是车祸?
      曲陶诧异了几秒,看着他虽是极力掩饰,却依旧带着忧伤的眸子,朝他伸出手。
      “过来,抱抱。”
      亲人离开有很多种,但在曲陶看来,唯有车祸,最是让人心痛,同时生出诸多遗憾。
      或许因为他的父母,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的他,他才会这么想吧。
      明明前一秒还开心的有说有笑,后一秒却天人永隔,连最后的道别,都不给。
      感受到怀里男人的悲伤,曲陶仰起头,光波流转,缱绻撩人。
      “要不...让你亲亲?”
      “你亲我。”
      “得寸进尺…”
      曲陶嗔怪的瞪他一眼,踮起脚尖。
      很轻很轻的吻,慢慢深入,席墨洲扣在他后背的手,不断收紧。
      空气中,呼吸骤渐急促,先前的伤感被无声的暧昧取代。
      “陶陶,我们回家吧?”
      席墨洲放开他,双眼赤红,暗哑的嗓音,带着克制。
      曲陶难得乖巧:“好。”
      从二楼下来,席墨洲牵着曲陶的手,直奔大厅门口,老爷子从玻璃房追出来。
      “准备走了?外面风大,要不今晚,你们还是住这儿吧。”
      “不用。”
      席墨洲口气冷硬,曲陶尴尬的冲席父笑笑。
      “伯父,明天周一,工作上的事儿比较多,还是等下次吧。”
      “好,那别忘了,把桃子带回去。”
      一路上,席墨洲车子开的飞快,曲陶看了眼后座的大金毛,有些无语。
      “你开慢点儿,我又不跑,你别把后面狗子给整吐了。”
      “怕你反悔。”
      “不反悔,开慢点儿。”
      琴海别墅,席墨洲把狗子安顿好,回到卧室时,曲陶已经冲过澡,套了件衬衣,从衣帽间出来。
      “你把阿洲安顿好了?换了环境,它没叫吧?”
      席墨洲压根没听到他问的什么,更没听清他对狗子的称呼,含糊其词的的应了声,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白皙修长的双腿。